个人的,她一直过来好像也不太好。
来多了,就怕被人注意到,也怕被别人撞到。
顾箫笙把手插到裤兜中,放下钥匙:“行。再联系。”
她真的很在乎这些,顾箫笙的心里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有点好笑,又有点苦恼。
花朵揽着她的肩膀:“先走啦,谢谢你们的招待。”
kon在后面笑眯眯地跟她们摆手:“我们还是很欢迎你们的,下次一起吃火锅啊。”
看着关上的门,平时很谨慎的lay开口:“我觉得她很好。”
kon摊手:“但是生哥似乎没把人搞定。”
韩延光难得的也跟着说了一句:“我们应该告诉她,上次小四带她过来是因为我们起哄,她好像误会了。”
lin摘下眼镜擦镜片:“这个的可能性很大。在她心里v可能已经成了队霸。”
张小四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还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顾箫笙,把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你们俩不是队霸,是比队霸更可怕的存在。
叶怜枫躺在座椅上眼神呆滞地看着台上新上来的两队。
现在是aoa和沙地在打,沙地算是一个老队换新人,去年实现了重组,打得还不错,ad也很亮眼,进了季后赛。
只是叶怜枫的注意力不在比赛上,她闭上眼睛,只觉得吵吵。
花朵有些担心:“咱们别看了,走吧。”
叶怜枫摇了摇头:“看一局吧。”
她曾经的愿望就是,如果能到现场的比赛就好了。
虽然如今这个战队已经面目全非,只剩下一个让她觉得恶心的中单,但是她今天既然来了,还是想看一场。
这样的话这个执念也就可以随着后台那没有打到她脸上的那一拳,一起消逝。
花朵略微有些犹豫,但还是轻声劝了她一句:“别伤心。”
叶怜枫没有说话,看着屏幕上的比赛画面,一双眼睛渐渐红了。
她在顾箫笙面前没有哭,除了控制不住的发抖之外,没有其他更多的肢体语言,除了问他的那句话,没有更多地讨论这件事。
现在看着大屏幕上的发条魔灵,脑子里面却是一片清明。
解说的声音穿耳而过:“klin这个状态不对啊,是不是刚接队里指挥还没习惯呢。”
另一个解说开玩笑:“不是,我感觉klin这像是被人灌了假酒抬上来的,这前期差点对线被单杀啊,讲道理沙地中单拿的可是个沙皇。有点看不懂。”
花朵在旁边自个儿吐槽:“还让他猜对了,不过是他自己灌的,跟别人可没关系。”
叶怜枫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看着这局比赛打得乱七八糟,解说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解说。
场馆有一些观众看不下去,嘴里念叨着“这打得什么几把玩意儿”,一边离开了自己的座位。
前面为数不多的一些粉丝手上的应援牌似乎也拿不住了。
“太难看了。”花朵把手机掏出来,“看得我眼睛疼。”
叶怜枫看着场上一次又一次空大的发条魔灵,又想到那个对着她说,站在她面前的是顾箫笙不是v的男人。最终她没忍住,内眼角淌出一行泪水,咸湿的触感,微凉的面庞上这道温热的眼泪渐渐也变得冰冷。
这个赛场曾经是她梦寐以求的所到之处。想亲眼看到那群少年在上面渴求胜利,为自己赢得胜利的模样。
如今一个愿望已经完成,同时心里也有一个地方完全破碎掉了。
aoa这个名字,以后不再和她有关。
回去的路上,坐在副驾的叶怜枫虽然还有点提不起精神,但是整个人已经好了很多,跟花朵说了给覃羽萌画生贺图的事情。
花朵震惊地打着方向盘:“顾箫笙找你给覃羽萌画生贺图?”
这是个正常男人干的出来的事吗?明眼人看着他好像是对旁边这小姑娘有点意思啊。
叶怜枫连忙摆手:“不是你想的这样,是给小辅助帮忙,他正好知道我会画画。”
花朵的心放下来:“我就说他再怎么钢铁直男也干不出这事儿。覃羽萌啊,确实挺漂亮的,典型的宅男女神吧,你准备咋画。”
叶怜枫也在苦苦思考:“你说是画卡通小人儿还是画古风全身像。”
花朵看了一眼旁边认真的朋友:“你怎么方便怎么画呗,虽然答应了别人要做好,但是小辅助也不会因为你这幅生贺图就追上女神的,所以压力不要太大。”
叶怜枫捧着脸:“不能让他因为我的画被拒绝吧,至少给他创造一个好的契机。诶我记得去年s赛的时候她穿的那身旗袍很好看,要不就照着那个画吧。”
“可以可以,也是很有代表性的场面了,再加上我家小枫枫鬼斧神工的画技,绝了。”花朵转了个弯,“好了别想这些了。今天也累了,咱们回家好好吃个饭,洗个香喷喷的澡好好休息,别让自己太累,明天还要上课呢。”
叶怜枫扭了扭身子:“嗯,我会好好休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