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么重伤哪那么容易醒来的模样说道:“三庄主莫急,我开个药方,给二小姐醒来后喝下好养伤。”
重伤过后活着是首要之事,养好伤是极为重要之事,一不小心落下病根,有的是苦头得受。
小琦菲和多多哭闹着要来看小姨,听闻阮暖病情稳定后,柳惊涛才许人带她们前来。
她们不敢大声哭闹说话,生怕吵着小姨休息,舅舅们说小姨不会死,等醒来后伤口好了又能和以前活蹦乱跳。琦菲趴在床沿,眼睛都不眨一下,将声音放得极低:“小姨,菲菲想你。”
多多在一旁很是沉默,她知道那人是来袭击她的,如果不是她,小姨也不会像现在这样。
藏剑山庄内叶英无法静下心,已是第二日未收到来信,即便那种不详预感消失不见他还是忍不住担忧。他是个极能自控的人,而如今等待让他陷入了从未有过的混乱中。
他紧握栏杆凝望北方:“暖暖。”
孩子们从早上一直呆到傍晚,就是不肯吃饭,要等着阮暖醒来才愿意离开。柳哲清秀的面容眉头紧蹙趁着俩孩子困着打瞌睡轻念着:“晴妹,快醒来吧,大家都很担心你。”
床铺上人好像听见了什么,睫毛微微颤动,随即睁开还带着些红血丝的眼眸,她感到喉头一阵干涩。
柳哲欣喜地舒展开眉眼:“你终于醒了。”
看她嘴巴微张却发不出声,他立马去倒了杯茶水扶起阮暖给她喂下。
甘甜清香的茶水入喉后也使得她脑袋清醒,她余光瞥见睡着的孩子,刚悬着的心瞬间落地。昏迷的时候她似乎听见了叶英的声音,刚刚也是,还有其它一些,可惜都记不清。
一想到叶英她心情波动起伏,都不知睡了多久,信肯定没寄,此时他该多担心,得快些告知于他发生何事。
眼咕噜一转扫视四周,哪里有笔墨,还有柳哲看着她,她怎么办呢?
“哲哥,我饿了,想吃点东西。”她声音虚弱极了,细得和刚出生的小猫一样。
柳哲难过点头:“我去给你准备。”
支开了柳哲后她就摸出了系统内的燃料,用发簪沾上颜色写在白布上,因着时间不多,她简单叙述了下事情经过。
本来还想再写几句关心的话,结果就听见外面脚步声,她飞快收好一切将信寄出然后躺倒。
琦菲和多多也打完瞌睡揉揉眼醒来,正对上睁着眼发呆的阮暖,她们开心得准备扑上去。白纱布显眼映入她们眼帘,动作停滞,手脚都缩了回去。
孩子们的动作逗得阮暖笑出声:“菲菲、多多,你们真可爱。”
“小姨......那天我们不去爬树就好了。”菲菲还是个孩子想问题很简单,以为不爬树的话阮暖就不会遇到这种事。
多多没有说话,她比菲菲明白很多。
阮暖长叹一口气:“菲菲,以后你会懂的,这是无法避免的,所以你们不要自责,小姨最喜欢你们笑。”
柳哲捧着饭菜走了进来,身体虚弱的阮暖吃不得荤腥油腻,所以准备的是清淡的稀饭。
病号没有人权,想动手自己吃被阻止,她哭笑不得:“我的手还好,真没事,可以吃饭的。”
“不行,你自己不知道伤口多深,差点毁了你手上筋脉。”柳哲以兄长的威严果断否决,用勺子舀了送进她口中。
她无可奈何一口一口吃着,吃完后又躺下,突然她想到一个词——猪。
不过幸好叶英没在身边,要是看见她伤成这样......之前胳臂被划了浅浅几道他都觉得不行。
她想着叶英,叶英也想着她,且终于收到来信,柔软的绢布上字软绵绵很无力,也不是一气写成,似乎中间都停顿了些时间。
他猜测暖暖的手一定是受了伤,身体应该是虚弱无力的。叶英攥紧这块绢布不忍看下去,但还是展开来仔细看了看,得知她是为了保护赵涵雅和伊玛目派来的杀手对战受了伤。
和往常一样,信看完就消失,他心疼中带着一丝生气,气自己不能保护好她。
叶炜从角落中走出,他想找大哥说些事,却让他看见清冷似乎无所不能的大哥也有这么低落的时候,还有......
“三弟。”按道理有人靠近叶英早就知道,结果到现在才发现。
他轻扶了扶额头,别过手一声叹息:“随我进来。”
进屋后两人面对面坐着,门窗关得严严实实,叶炜疑惑道:“大哥,发生何事,那布怎么不见了?”
“三弟,千万不要说出去,要不然会给暖暖带来灾祸。”叶英很是严肃叮嘱道。
“是大嫂!”叶炜觉得自己幻听了,这、这和大嫂有关,难不成大嫂是妖怪?!
叶英顿了顿:“暖暖身负异能,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叶炜捂着嘴点点头,不过他又有了疑问:“可是大嫂不是在剑冢闭关?”
叶英思索片刻,觉得三弟也是个成熟的人,有些事瞒着也瞒不过:“她不在剑冢,出去办事,我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