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闭了闭眼,几个深呼吸,依然让自己努力表现得平静,笑脸迎上他,她的声音也是淡淡的,不含半点情愫:“反正只是一场交易,你也没必要在意我在想些什麽。”
“只是一场交易?”大掌覆上她柔软的嫩乳,用力抓了一把。
这一把抓得十分重,重得让她胸前愣是生出一丝剧痛,她咬了咬下唇,依然笑得无奈:“你要怎样都可以,我不会反抗。”
“你知道我对死屍没兴趣。”赫连子衿不知道自己为什麽要跟她说那麽多废话,想要便把她的亵裤扯下来,把自己用力埋进去。若是不想要,把她扔下就是了,何必跟她说这麽多?
她心里在想什麽,他为什麽要在意?这个女人早晚不是他的,正如她所说的,一切不过是一场交易。
他要她做他的女人,要的不过是她的身体,与她的心有何相干?
而她也不过是想要他最终带她离开皇族,离开这个让她受尽折磨的地方,如此简单明了的事情还需要多说什麽?
浅浅强忍着被他抓出来的痛楚,脸色越来越苍白,唇边的笑意却越来越柔和:“你想要吗?你想要就进来吧,快点结束,我还要练功。”
快点结束!他不自觉又加重了掌上的力道,她痛得低呼了一声,痛呼过後,却还是笑着。
她知道她说错话了,这麽骄傲的男人又怎麽会容许自己很快便结束?
果然赫连子衿直起了身躯,俯视着她,笑得邪魅:“我若是开始了,说不定你这一整日都会下不了床,你哪来的空闲可以练功?”
浅浅不说话,只是淡淡看着他。
她整个人都已经在他掌下了,还有什麽好说的?他想要做一天也好,做三天三夜也罢,只要做开了,总会有结束的时候,她怕什麽?
一双手落在枕巾上,揪紧柔软的布料,她闭上眼不再说话,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赫连子衿却皱紧眉心,目光越来越森寒:“我说了,我对死屍不感兴趣。”
她睁开眼眸,依然看着他,轻吐了一口气,才柔声道:“我会叫,我会有反应的,好不好?我叫给你听……”
“那你叫!”
她咬着唇,用力调整自己的呼吸,压下心中那份羞涩,明眸半眯,薄唇微启,她闷闷地哼着:“啊……嗯……要我,子衿要我……嗯……”
“你这个……”他咬着牙,真恨不得把这具蛊惑人心的身子给活生生撕碎!
忽然他收回大掌放了她的嫩乳,霍地站起,举步走远。
这个该死的女人……居然在这一刻,让他气得想抓狂,想要一掌把那个让她变成这样的男人给拍死。
带着怒意的修长身影迅速离开这个房间,直到房门被重重关上,浅浅才狠狠松了一口气,从床上爬了起来,捡起被他丢在一旁的肚兜手忙脚乱地穿上。
一身看不见的伤痕,一颗被淩虐得苦不堪言的心。
把衣裙穿回到身上後,她坐在床上抱着自己的腿,把一张小脸埋入双膝间。
心里好苦,真的好苦,可就是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麽会苦成这样。
本以为已经没有眼泪了,可眼泪却还是忍不住流了下来。
她不想留在这个地方,不想待在这样一个人身安全完全没有保障的年代,她想爸爸妈妈,想姐姐,想潇潇,想君四海……她真的不想留在这里。
老天爷什麽时候才能对她开开恩,让她回到她从前活着的那个地方?
这里的一切都太可怕也太无情了,就算还有那麽一点情义她也不想要了,她要不起。
她抱紧自己的双腿,忍不住低低地抽泣了起来。
可是,哭也没用,哭死也改变不了她现在的命运。
什麽时候,她才能得到真正的解脱?
……
君四海今天心里总是藏着一股不安,心绪不宁,总觉得似乎有什麽事要发生,或者说,已经发生了什麽事。
自上次在浅浅的墓前看到那一抹孤魂之後,他的心一直没有安生过。
那日之後,浅浅的灵魂再也没有回来找过他,那日的一切,究竟是不是真的存在着?
桌上的烟灰缸里满满的都是抽过的烟头,浅浅浅浅最讨厌这种烟味……是不是因为他又染上了这个坏毛病,所以她才不愿意回来?
刚从烟盒里抽出来的香烟被他精准地扔到垃圾桶里,就连那一整盒香烟以及打火机也被他扔了进去。
莫名的烦躁,莫名的苦恼,莫名的心痛。
他又拿起桌上的烟灰缸一把扔到垃圾桶中。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