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半指的距离。
“嗯……”
充实的感觉让浅浅一下又睁大了圆溜溜的眼眸,想要抬头看他却又不敢,她只能用力咬着自己的下唇,拼命告诉自己要平心静气去迎接接下来的厄运。
既然逃不掉那便学着去接受,在她成功离开这个地方之前,没必要惹怒这个男人。
在这里,他就是天,是一切的主宰,不管他要如何对她,她也只有接受的份。咬咬牙便过去了,不是麽?
东陵默却似乎有点气闷,完全不愿意放过她。
长指在里头探索了一会,听着她前藏不住的低吟,他声音冷漠,完全没有半点温度,依然问着:“赫连子衿是不是经常这样给你上药?”
浅浅忽然有点明白他刚才为什麽会忽然粗鲁地闯进去,是不是因为他刚才问了自己问题而自己没有好好回答他?他是高高在上的定国候,他的威严容不得她这种无权无势的弱女子挑衅半分。
她摇了摇头,轻声道:“他没有这样给我上过药。”
“你们那天都做了什麽?”他又问。
她皱了皱眉心,强迫自己不要在意那根指头,只当它不存在,深吸了一口气,她颤抖着声音问:“哪天?”
“你把我当傻子的那天。”这句话,出来的声音更显冰冷。
她用力揪紧身下的被褥,明显感觉到他手上的动作在加快,明明该生气的,但,心里更多的是害怕。
轻哼了两声,她一边喘气,一边道:“啊……嗯……没……没做什麽。”
可是话说完,才发现自己又说错话了。
她不该回答他,回答了,便说明某一日她真的把他当傻子了。
他,又怎麽可能允许别人把他当傻子糊弄?这次,她死定了!
心里很慌也很不安,知道他指的是什麽,可她不知道自己什麽时候露出了破绽。
事情已经过去那麽久了,他为什麽忽然会问起来?
曾经有一天,她确实做过糊弄他的事,後来自己也因为那次的成功瞒天过海而暗自得意了很久,心里只想着东陵默就是个傻瓜,居然这麽好骗。
却不想,百密一疏,他终究还是看穿了,可是,这麽机密的事情,究竟是如何被他看穿的?
“啊……候……侯爷,轻一点,嗯……”
果然,她就知道自己死期不远矣,定国候现在的举动,让她清楚知道他心里的气窝得多严重。“嗯……嗯疼……”
既然要这样折腾她,为什麽还要装着好心给她上药?这个虚伪、变态的混蛋!“啊……”
“和赫连子衿做的时候,是不是也会让他轻一点?”
她发现今日的定国候真的很酸,哪里都酸,甚至,在哪都酸。
一股酸溜溜的味道,酸得令人忍不住要刮目相看。
定国候这副酸溜溜的模样,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在吃醋呢,可那些人当中并不包括浅浅。
她清楚得很,这个男人不过是觉得自己的东西被人家拿去用了,心里不舒服而已。
於他来说,她始终不过是个玩具。
“我在问你话。”冰冷中带着不悦的声音再度传来。
浅浅也总算在那阵疯狂的蹂躏之下寻回了涣散的思绪,她张着小嘴,低喘着气,轻声道:“没有,东陵默他真的没有,东陵默,嗯……侯爷,嗯……侯爷,我……可以解释。”
“又想在我面前带上一副温顺的面具吗?”她的温顺已经在她醉酒的时候被自己一手撕破,平时在他身边活得如同小狗一般,事实上,这根本不是她的真面目。
浅浅依然喘着粗气,极力撑起自己的身子,对他挤出一抹虚弱的笑意:“我真的可以解释,侯爷,默……嗯……”
这一声“默”,唤得他心底莫名一软,以指尖给她带来的那场风波也渐渐平息了下去。
他倾身上前,凑近她的小脸,薄唇在她肩上磨过,忽然张嘴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又是一声闷哼,她依然死死撑着自己双手,哪怕身上一丝不挂,在他面前也极力表现出一副平静的模样。
她扯了扯唇角,迷蒙的眼眸看着他,尽量看清楚他脸上每一个表情,每一根线条。
东陵默薄唇沿着她的肩线一路往下,落在她胸前,一下一下碾磨着她细嫩的肌肤,每到一处,都留下一片深浅不一的痕迹。
“东陵默……”
“你说要做他女人?你已经决定好了是不是?”他忽然从她胸前抬起头,在她下巴上咬了一口。
对上他的视线後,浅浅心里又微微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