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忍不住倾身而下,捧住东陵默的脸,在他眼脸上温柔地亲了一记。
像现在这样的东陵默,她想,这辈子或许也就这一刻可以看见了。
雪白细嫩的身躯紧贴着他的,光滑,细致,娇弱无比。
他的掌落在她的纤腰上,尔後,不自觉往上摸索,直到捧住她一对柔软,虔诚地轻揉着。
这麽软,这麽软,压在他滚烫坚硬的胸膛上,强与弱,对比如此悬殊,她的白嫩更衬托出他男性的古铜,她的娇柔,让他整个人的气息愈加强悍霸气了起来。
一对绵软的yù_rǔ在他的掌下变换出各种形状,她忍不住低低吟了一声,伸出舌尖,在他眼脸上轻轻舔了一记。
他的喉结一下一下颤抖着,她,从来没试过这麽热情。
“你是……在报复我吗?”他的声音沙哑得如同被车轮碾过一般。
浅浅微微一怔,直了直身子,努力忽略掉掌握住她脆弱的那双大掌,垂眼看着他:“报复……你?”
这个罪状可就大了,报复他定国候,她不想活了麽?
再说,她如此卖力地想要讨好他,这算是一种报复?她可是冒着那里被二度撕裂的危险在满足他,只为了完事之後可以睡个安稳觉。
让她窝在那里,接受他一晚上用炙热的坚硬在她臀间淩虐,这样的痛,比起撕裂的痛楚有过之而无不及。他可懂?
东陵默深吸了一口气,尔後,又缓缓吐出。“让我憋得慌,又不能做,这不是……报复我吗?”
她懵了。他以为她在故意诱惑他,然後,在他情动的一刻抽身离开,以此折磨他。
可是,他是伟大的定国候啊!她这个小小的玩具,给她天大的胆子她也不敢干这种事,更何况,他如果想要,她能逃到哪去?她从来就没试过能在他手里逃脱!
“东陵默……”她的手落在他依然在她胸前肆虐的大掌上,深吸了一口气,才轻声道:“你想要就……就快点,我真的困了,也好累。快点,好不好?”
……她说。想要就快点好不好……
握住她柔软的大掌下意识加重了几分力度,她闭上眼,眉心微微锁起。
这才是她所熟悉的东陵默,粗暴,不知轻重,完全不管她是不是可以承受得来。
她就这样闭上眼,仿佛等待着死亡的到来般,一脸不安,分明是赶赴刑场的姿态。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双紧紧握住她rǔ_fáng的大掌的手渐渐放了她,在她讶异地睁开眼眸之前,他的掌落在她不盈一握的纤腰上,将她轻轻托起,再放下。
她又回到他的怀里,枕在他的胳膊上,对上他依然炙热的视线,她不安地动了动唇,却不知道该说什麽。
倒是东陵默开口说话了:“你以为我想要,所以宁愿快刀斩乱麻,速战速决?”
想起她刚才那副英勇就义的模样就好笑,而他……也真的笑了。
“难道……你不是想要……吗?”话说到一半才惊觉这麽说似乎对他有点不敬,可是已经说了一半,又不可能把它咽回到肚子里,只好继续说完。
东陵默俊颜微微窘了窘,一丝尴尬。
他清了清嗓子,轻吐了一口气,才道:“刚才,确实很想。”
软玉温香在怀,两人又是一丝不挂地在床上抱着,他会想要也是应该的,很正常不是吗?
可是,她已经伤成那样了,再不顾她的身子强行将她占有,和qín_shòu有什麽区别?
虽然,不可否认就是他这头qín_shòu把脆弱稚嫩的她伤成这样。
“以後……”他吐了一口气。才道:“以後疼就告诉我,我可以慢点。”
她娇弱的身子微微抖了抖,对他的话很是不以为然。
“这是什麽眼神?”难得他这麽温柔地说出如此温情的话语,她不该表现出几分感动吗?居然是一副完全不信任的态度。
浅浅微微怔了怔,犹豫了半晌,才下定决心把他的罪状诉之於口:“我有说过我很疼,可是你完全不理会,东陵默。”
赤裸裸的指责,让他一时之间完全哑口无言,仅有的记忆里,似乎她真的有开口求过他,只是那时候的自己完全被妒忌心和怒火蒙蔽了双眼,连同一双耳朵以及一颗心都被蒙上了。
“对不起。”这句话说得很轻,轻得几乎让人听不到。可她听到了。
既然他道歉了,所有的委屈也都消散了。
她真的是个贱骨头,一句“对不起”,竟让她彻底原谅了他今夜所有暴行的同时,居然还深深地感动了。
定国候跟她说对不起,真的好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