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脸色顿时苍白了起来,他依然笑得愉悦,长指点着她的薄唇,声音低沉而悦耳,只是听在她的耳中,如魔音一般噬人:“如果你的身子被cǎi_huā贼碰过,你猜我还会不会要你?如果我不要你,你认为太后还会留着你做什麽?”
浅浅惊得睁大了一双眼眸,一瞬不瞬盯着他,如果他不要她,太后……还会留着她做什麽?
她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她不想去想这些东西,可是,心底有个小小的声音再告诉她:若是太后发现自己这麽多年以来精心培育的棋子在他们眼里一文不值,她一气之下会对她做出什麽可怕的事,有谁知道?
也许直接杀了,也许送去给其他男人,也许……反正,物尽其用,而她在太后的眼里,唯一有价值的就是她的身体……
“怎麽,总算想明白了吗?”东陵默的掌离开她的小脸,落在她的腰间,轻轻把她托起。
虽然他一直在笑,可身体极度绷紧,就连呼吸也紊乱不堪。
他托起她的身子,用她柔软的花穴口去触碰自己昂扬的顶端,薄唇微启,依然说着云淡风轻的话语:“你想好好生存下去,还不如想想如何取悦我。太后的意思你不会不懂,除了我,殿里还有赫连子衿和轩辕连城,甚至是千里之外的风影夜。”
浅浅吓得呼吸一窒,慌忙伸手抱住他的颈脖,气弱道:“不要,不要把我送给他们,我不想跟他们做这种事!”
“这麽说,你只想跟我做?”他声音喑哑,一丝笑意。
虽然明知道她连取悦自己也不愿意,可听她说不要其他男人,东陵默的心情莫名愉悦了起来。
巨物的顶端总算找到花穴的入口,他在她的边缘轻轻摩挲了几下。
若璿不自觉溢出几声呻吟,可她依然紧紧抱着他,哑着嗓子道:“不要把我送给他们,侯爷,求求你,我不想……啊!”
这话还未说话,他忽然握住她的腰往自己身上重重拉下,让她直接在他身上坐了下去。
硕大坚挺的硬物连根没入,这样的姿势,让他更深入她的身体,也让她更艰难地吞噬着他。
慕浅浅怎麽都没想到他们俩上一刻还在说话,他便忽然对她做起了这种事,刚才因为心里一直太惊慌,她根本没有注意到他已经对她行为不轨了起来。
还没来得及做好准备的花穴依然乾涩,在他的侵占下,熟悉的痛楚从身下传开,一张小脸顿时纠结在一起。
她一双手落在他的肩膀上,指尖几乎要掐入他的皮肉里:“侯爷……侯……”
“叫我名字。”他的声音低沉醇厚,抛开她对他的偏见来说,真的是一把极易让女人沉迷的嗓音,性感悦耳,富有磁性。
“名……字?”她动了动唇,在他含着危险意味的视线下,薄唇轻颤,溢出两个颤抖的字眼:“默……嗯……”
他又在她的肉穴里动了动,感觉她的xiǎo_xué一瞬间又极度绷紧了起来,他深吸了一口气,坐直了身躯,低头在她唇瓣上轻轻咬了一口。
滚烫的唇齿沿着她柔美的脸部线条移向她的耳际,含着她小巧玲珑的耳垂,他低喃道:“放松点,你夹得那麽紧,我动不起来。”
他在说着如此下流的话,可听在她耳里,却让她忽然情动了起来,小小的身子不自觉颤抖了下,身下,丝丝蜜液渗出,暖暖的,热热的,让人心情大好。
东陵默总算满意地笑了笑,张嘴含住她的耳垂轻轻吮了一口:“你乖巧的模样,真让人心疼。”
慕浅浅咬着薄唇不说话,她才不相信他会心疼她,如果真的心疼她,就不会明知道她会疼,还拿他巨大无比的铁杵去侵犯她。
直到现在,她依然适应不了他的尺寸,尤其,他又从来不愿意花心思给她充分的前戏,每次都是想起来就要,每次都是直奔主题,这麽多次以来,也就只除了今晚在浴桶里的时候……
哪怕事先给她一点爱抚,她也不至於难受成这样,在她还没有做好充分准备的时候,他居然就直接让自己闯了进去。
他只知道自己快乐,从不理会别人的感受!若说他会心疼人,那也绝对是只心疼他自己。
她的贝齿落在下唇上,咬得用力,唇瓣上渐渐泛出一丝猩红,不是她想自虐,是下体真的好疼……
☆、099 前戏是什麽东西
看着浅浅唇瓣上那点红,想着她已经完全记不起从前的事,如今只是个柔弱不堪的女子,东陵默心底那份怜惜渐渐泛起。
潜意识里,他其实是想相信她的,因为她已经是他的女人,也因为自己是她第一个男人,甚至,这具小小的身躯给他带来的欢愉,这辈子他从未感受过。
她……也是他第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