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万别以为她事事听从苏天择的吩咐,哪怕被困被折磨也在静静忍耐,无声的等待苏天择的救援,就是对苏天择有着绝对的忠心。
同时,这也是公冶语诗试探苏天择的一步棋。
至于利用那些维护她的人,将宓妃赶出‘绝望深渊’的做法,对公冶语诗要找宓妃寻仇而言,的确是费事了一些,但这样却更为安全。
她要让宓妃知道,在这里毫无根基的她,是怎么都无法跟她较量,跟她叫板的。
而她,已然准备好要在这一次跟宓妃来一场正面的首次交锋。
但,眼下输的是谁,那可不好说了。
公冶语诗已经知道今天她要面对的是什么,若无昨晚那件让她彻底放下心防的事情发生,兴许今日她真会觉得自己死定了。
对于苏天择而言,只要能达成所愿的办法,不管下作不下作,那就是好办法。
与陌殇博弈固然让苏天择觉得有趣,觉得痛快,但对于一个自幼便被教导成,做事不用讲究原则,只问最终结果的人,你指望他不会跟你玩阴的吗?
随着苗湘莲计划的深入,陌殇这个名字渐渐出现在苏天择的视线里,紧接着陌殇便被苏天择列入他的对手之列,并且还是排在第一位最强的那一个对手。
苗湘莲谋划二十余年,目的就是要除掉陌殇,好扶她自己的儿子上位,在她的眼里陌殇就是阻挠苏天择更上一层楼的绊脚石,必须要除掉。
这样,既便于公冶语诗自己向宓妃出手,又便于苏天择对宓妃出手。
而是如公冶语诗所要求的那般,毫不掩饰的将激化的矛头对准宓妃,誓要将宓妃打压下去,最好是在她不出面的情况下就将宓妃赶出‘绝望深渊’。
发展到后面,他们已经不再满足于只是叫赫连氏一族的人出来给个解释,又或是煽动其他人持续且高调的起哄,将事情闹大。
掩在人群中的他们,不再掩饰自己疯狂的表情,也不再收敛出口的话语,怎么痛快就怎么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在这样一声声的高喊中流逝,眼见神之祭台虽然已经开启,却迟迟没有赫连氏一族的人出现,人群中起哄闹事之人便越发的大胆,张扬且轻狂。
“……”
“你们这样的领导者,我们不要,我们也不屑要。”
“今日要是你们不能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赫连氏一族的人就滚下台去。”
“滚下去,滚下去…”
“如若作为我们信仰而存在的赫连氏一族就是这样的处事态度,那么我们也将奋起反抗将你们推下台去,紫晶宫之主有能者居之,你们既然无能那又何必还要继续霸占着紫晶宫这主的位置。”
“我们要一个说法,你们赫连氏一族欠我们一个解释,快出来说清楚…”
“赶紧出来,快出来…”
“紫晶宫必须给我们一个说法,赫连氏一族的人快出来,别以为你们躲着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
而事实,当真如此吗?
不但男人们喊得群情激动,就连女人都个个喊得红光满面,不知道的还以为公冶语诗人缘有多好?
不过短短几个呼吸之间,杀死她三个字,便成为了一句口号。
“我们绝不承认那个小贱人的存在,她必须从‘绝望深渊’滚出去,否则就杀死她,杀死她……”
“对对对,赫连氏一族的纯正血脉不容混淆,殇少主绝对不能娶姓温的小贱人。”
“有道理,不管殇少主跟公冶小姐在不在一起,咱们首先要做的就是将姓温的那个小贱人赶出咱们‘绝望深渊’,就凭她一个外来的乡巴佬,难不成咱们还要眼睁睁的看着她欺负我们自己人么。”
“都说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咱们且不说殇少主跟公冶小姐是不是一对,在面对外来者的前提之下,咱们也应该先共同抵御外敌对不对?”
话音一落,旋即就有一大波人轰笑着齐声应道,那场面真是说不出的壮观。
“对——”
“咱们这些人虽说身份地位不高,但绝对不会碰了哪个女人不认账,你们说对不对啊?”
“哈哈…说得好,那样吃了又不认账的男人,可不就是丢我们男人的脸么。”
“像陌殇那样始乱终弃,不负责任的男人,他不配为紫晶宫下一代的继承人,更不配为一个男人,他简直丢尽了我们所有男人的脸。”
其中,更是有一个公冶语诗的绝对拥护者,他穿着一袭白衣,面容清秀俊雅倒不失为一个翩翩佳公子,只是他一开口便不难听出他言语之间的不甘与丝丝醋意,尤其是他的眼神像极了是丈夫当场抓到出轨妻子一样的,看起来让人禁不住后背蹿起一股寒意。
青褐色长袍男人的几句话,似是引发了在场绝大部分男人的共鸣,一个个禁不住你一言,我一语的高谈阔了起来。
公冶语诗好歹也是有着‘绝望深渊’第一美人儿之称美名的,将她当做梦中情人的男人那是多如过江之鲫,想跟她有一场**的男人,那也是数都数不过来。
之前喊声最高,说得也最起劲的身穿青褐色长袍的男人一口一个老子,越说那是越发的兴奋,“要是老子能跟公冶小姐睡上一觉,老子以后铁定不再四处留情,到处花心了,保证不对她始乱终弃,让美人儿落泪还受尽委屈。”
“老子虽然长得不如那殇少主,天赋也不如那殇少主,但老子好就好在敢做敢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