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到孟沛远的嫌弃,白童惜自是十分不爽:“……既然如此,那你快点把手松开啊!”
孟沛远紧了紧她的手腕,眼神锐利逼人:“我的怀抱,岂是你想赖就赖,想走就走的?”
白童惜心跳顿时失速:“那你想如何?”
“当然是……”孟沛远一边说着,一边用另一只手按住她的后脑勺,跟着把头一低,便将她的嘴唇含进自己口中。
白童惜“唔!”的一声,根本猝不及防!
好一会儿——
直到有脚步声在他们身后响起,孟沛远这才松开怀里的小媳妇。
眼见她双目迷离,嫣红的唇边还沾着一缕青丝,他的喉结不由一滚,在周易北看到她之前,他用大掌将她的小脸重新按入自己怀中。
已经订完车的周易北,回来时就见白童惜坐倒在孟沛远的大腿上,一张脸被遮得严严实实的。
又见孟沛远呼吸紊乱,握在椅把上的那只手捏得青筋毕露,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发春了。
周易北看得啧啧称奇,曾几何时,他一度以为孟沛远清心寡欲,再美的女人坐怀也能不乱,原来不是他无欲无求,而是那个能令他乱了方寸的,只有白童惜而已。
孟沛远忽地掀眸,不善的望向他:“你在看什么?”
周易北可不会蠢到去惹一个欲求不满的男人,他飞快转移视线,道:“没什么,你们继续……继续。”
孟沛远下半身要求着继续,可理智上却拒绝将白童惜的妩媚展示在周易北面前。
即便周易北是从高中时期起就跟他交好的兄弟,亦不行!
这时,白童惜在孟沛远怀里蠕动了两下,她都快要被他给闷死了!
周易北察觉到了:“诶,你这样会把你夫人憋坏的。”
孟沛远没好气的命令道:“你转过去。”
周易北:“什么?”
孟沛远拉起长音:“转——过——去!”
周易北确定自己没有听错后,十分奇怪的问:“为毛呀?”
孟沛远那双犹如凤尾翎勾画出来的眼睛,立刻一愠:“你问题很多?”
周易北嘀咕道:“吓我啊?哼哼,老子才不是怕你呢,老子是怕你闷死了小嫂子。”
说着,配合的转过身去。
白童惜的脸被迫埋在孟沛远胸口,五官都被挤扁了,喊出来的话跟着变形:“孟……闷……”
孟沛远赶紧把手从她后脑处移开,改而握住她的双肩,将她提出了自己的怀抱。
白童惜“呼呼呼”的喘着气,胸前的丰盈时不时的挤压着孟沛远的胸膛。
眸色一黯,孟沛远花了好大的意志力,才抑制住将她重新拥入怀中的冲动,他道:“慢点喘,别呛着。”
白童惜正想说没喝水呛个屁啊,岂料刚张开小嘴,一大口空调凉气便窜进她的喉腔,顿时呛得她咳嗽连连!
孟沛远伸出手,轻拍着她的背:“我就说吧。”
“咳咳……好了……可、可以了!”白童惜迫不及待的从他的魔爪中挣脱出来。
孟沛远那只拍空的手,在半空中攒紧成拳,一秒后,又若无其事的松开,垂放在了膝盖上。
立正站好的白童惜,匆忙将散乱在颊边的碎发别到耳后,之后用手指轻碰了下唇瓣……
可恶!果不其然被咬肿了!
区别于白童惜的怨念,孟沛远回味的轻舔了下下唇,即便尝到了口红,但也因为那是白童惜的,而显得甜滋滋的。
这时,周易北哀怨无比的声音响起:“那什么……我可以转过来了吗?”
孟沛远轻扫过白童惜,见她已经打理好了自己,颊边的红晕和眼中的媚意也消褪得差不多了,当即道:“可以了。”
周易北迅速转过身来,想看看白童惜被孟沛远折腾成什么样了,熟料,除了嘴巴肿了点外,其它的都和他离去时无异。
周易北有些意兴阑珊的撇撇唇,他还以为白童惜遭孟沛远爆衣了呢!
孟沛远换了个双腿交叠的姿势,以掩饰有些脱离掌控的生理反应,他看着周易北,问道:“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擦!这种跟下属说话的语气是怎么回事啊!自己可是他的兄弟!
周易北很生气,但还不至于风度全无:“嗯,办妥了,车随时可以提走。”
闻言,白童惜那颗被吻得有些浆糊的脑袋,顿时清醒起来。
她不想让历史重演,于是道:“周先生,我有钱……”
周易北反射性的看了孟沛远一眼。
见孟沛远冲他摇了摇头,周易北立刻心领神会的对白童惜说:“我就喜欢小嫂子这爽快的性子,不过小嫂子请听我一言。”
白童惜这个时候,好想学习琼瑶剧的女主,捂着耳朵大喊“我不听我不听!”
周易北严肃的说:“同样是结婚贺礼,之前那辆奥迪qq你能接受,为什么到了我这儿你就要提钱呢?莫不是瞧不起我周某?”
白童惜被扣了这么一顶大帽子,千般推脱的理由似乎都成了借口,她讷讷的说:“可是……这、这也太贵重了。”
周易北难以理解:“贵重吗?沛远你来评评理,就一辆车而已,哪贵重了?”
孟沛远神解读:“傻子,你难道听不出来,她是嫌你的贺礼轻了吗?”
周易北一副受教了的表情:“原来如此!唔……小嫂子,要不这样,我改送你一辆法拉利吧,这个你应该能满意吧?”
“……”白童惜一脸血。
孟沛远淡淡的附和:“这还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