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的头,只到逍遥翻起来白眼,才快速的抽出,却只给了逍遥一丝喘息的时间,又快速插了进去,就像干逍遥pì_yǎn一样粗暴的操逍遥的嘴。直到逍遥口水泪水流了一脸,萧潜才松手,任逍遥跪在那里剧烈的咳嗽喘息。
“师兄~是遥儿不好~遥儿没用~伺候的不好,求您别气,谁您怎幺惩罚遥儿,求您别生气~”
岂不知逍遥那一脸予取予求的模样再加上他那仿若少年般脆弱又敏感的身体,只会更加激发萧潜内心深处的嗜虐欲。
萧潜默念了一句口诀,绑在逍遥身上的那根红绳居然像活了一样自动解开。
“贱货!双手背到背后,屁股撅高点!像母狗一样给爷趴着!”
萧潜身上的狂暴情绪已经让逍遥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既恐惧又兴奋。
逍遥不敢磨蹭,迅速的跪好,萧潜又操控着那绳子将逍遥绑了个结结实实。
这还不够,萧潜先是那出龙凤草汁,后来嫌麻烦,也懒得一件一件从储物袋里往出拿了,直接将平时玩弄逍遥的淫物全部倒在床上。
逍遥一看床上那些小物件,顿时身体抖的更加厉害,因为每一件都能让自己欲仙欲死的,逍遥不敢想象若是都用在自己身上会是什幺样。可逍遥却并不敢求饶,只死死的咬住嘴唇...
龙凤草汁先是被师兄的大手涂在自己的前胸上,啊~啊~逍遥觉得前胸在慢慢的发热涨大,逍遥知道用不了多久自己就会涨出一对女人一样又大又敏感的骚奶来,甚至还会像奶牛一样产奶。
这样的想法让逍遥全身都骚痒起来,不只嘴里吐出yín_dàng的呻吟,骚屁股更是画着圈扭动,就好像一只发情的母狗。
“啪!骚母狗!大炎的国主可是在门外看着你呢,若不是亲眼所见,他恐怕无论如何都想象不到逍遥派的掌门比最下贱的婊子还要浪吧!”
“不~啊~求师兄~关门~太羞耻了~啊~不要~让我射~饶了我~求师兄~”
萧潜的话让逍遥眼睛瞬间瞪圆了,待用灵识察觉到房门开了一条缝,那只白虎和坐在冷水中的炎烈都喘着粗气看着自己和师兄时,逍遥的身体瞬间颤抖着濒临高潮,可萧潜却残忍的将一根yīn_jīng针迅速的插入逍遥的铃口。高潮被强行终止的逍遥只能苦苦的哭泣求饶...
然而这只是个开始,当一枚与以前不同的小夹子夹在逍遥的yīn_dì上时,逍遥才真正清楚欲仙欲死这四个字的意思。
夹子在逍遥最敏感脆弱的yīn_dì上不停的震动,这让逍遥完全抵抗不了夹子带来的快感,仅仅片刻就又濒临高潮。逍遥颤抖着就要迎来那仿佛就要飞上天的瞬间时,从yīn_dì处传来的剧痛让逍遥整个人都不停的颤抖痉挛。
“爽吧?sāo_huò?还有更爽的!”
还不等那疼痛彻底平复,逍遥就感觉到两个硕大的巨物顶在自己后面的两个洞,抵在yīn_chún上的是自己熟悉的师兄灼热的ròu_bàng,抵在pì_yǎn口的却是冰冷的带有狰狞凸起的不知道什幺东西。
逍遥那已经噙泪的眼睛瞪的溜圆,拼命的扭过头来想要看清到底是什幺东西。
然而逍遥却只看见萧潜腰间固定着一个黑色的皮质的东西,就被萧潜狠狠的在肥屁股上扇了几下。
“sāo_huò!屁股给老子用力的扭,再骚一点!老子的大jī_bā和这根假jī_bā一起干进你的母狗穴,让你着贱货爽上天!”
“呜呜~嗯~不要看~嗯~”两根jī_bā一起磨着逍遥上下两个穴口,逍遥爽的全身颤抖yín_shuǐ直流,明知道外面有个人将自己的骚样全都看在眼里,可被看的羞耻却让逍遥全身的身体越发敏感。身体内的空虚麻痒让逍遥只能屁股画着圈扭着,嘴却死死的咬住被褥,不让自己发出更加羞耻的làng_jiào。
“骚母狗!还知道羞了?我看你是越被人看越爽吧!谁准你闭嘴的!给爷大声的叫!想挨操吗?求我!求我!我就用我的大jī_bā给你止痒!”
萧潜的大手一下接一下的打在逍遥的屁股上,guī_tóu浅浅的插入,却又马上抽出!任逍遥扭着屁股鼻子里发出似哭似泣的呻吟。
早就被萧潜调解的敏感yín_dàng的身体,哪里受得住这样的挑逗。
逍遥终于受不住了,再也管不了羞耻和丢脸,像一头发情的母狗,扭着屁股哭着求操。
“啊~操我~师兄~主人~求您用大jī_bā干母狗的pì_yǎn~啊啊~操烂我的骚逼~求您~啊~一起操进来了~”
布满凸起的假jī_bā操进pì_yǎn的同时,灼热的真jī_bā也插入了满是yín_shuǐ的sāo_xué。逍遥爽的全身都在颤抖,高高的扬起脖子发出yín_dàng的làng_jiào。
“啊啊~呜呜~太快了~不要不要~啊啊啊~”
每一次两根jī_bā同时插入带出咬住jī_bā不放的粉红色淫肉,然后再狠狠干进去仿佛要把逍遥操坏捅穿。从来没有被同时插两穴的逍遥哪里受得住,撅着屁股làng_jiào着哀声哭求。
“不要!sāo_huò!你的sāo_xué可不是这幺说的!它死死的咬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