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奋和快感而绷紧的大腿,时而抚摸贝罗随着急促呼吸起伏的腹肌,另一只手则握住了贝罗粗长的yīn_jīng,粗壮的yīn_jīng完全充血,硬度惊人,饱满的guī_tóu颜色艳红,充血的guī_tóu被坎伯雷用力捏着,被捏的变形,坎伯雷都捏到了支撑guī_tóu的更为坚硬的海绵体,贝罗的眉头微微皱起,咬紧了牙,yīn_jīng却用更充血更坚硬来抵抗坎伯雷的恶劣折磨。
“你在干什幺?我看不到你。”坎伯雷故意疑惑地问。
贝罗低头看着自己的下方,他只能勉强看清坎伯雷坐着的身影,对他来说,这帐篷内就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他抿着嘴唇,难耐地呼吸了几下,然后悄悄地,以为不会被坎伯雷察觉地,伸手抚摸着自己的胸肌,他的表情又羞耻又着迷,因为快感而张开嘴无声地呻吟着,他就在坎伯雷的注视下用拇指轻轻摩擦自己的rǔ_jiān,接着他像惊醒一样猛地松开手抓着两边的布单,但是坎伯雷按着他的guī_tóu,让他的yīn_jīng向两腿之间“垂落”,完全勃起的yīn_jīng在他松手的时候啪地弹回击打在贝罗的腹肌上,而坎伯雷的另一只手却始终只抚摸贝罗性感的腹肌。
这样的爱抚让贝罗越发情动,贝罗的表9u1既迷茫又无力,他忍不住再度将双手放在自己的胸口,时而咬紧牙时而溢出一两声轻轻的呻吟,诱人极了。
坎伯雷抚摸着他腹肌的手突兀地向上一动,撞到了贝罗的手背,并且及时抓住了贝罗的手背,以可视对目盲,贝罗当然不知道这一点,脸上顿时惊慌失措起来。
“你在干什幺?”坎伯雷趴下凑近贝罗,低声问完这一句,然后起身高声说,“都骚的自己玩自己的rǔ_tóu了?看来你已经忍不住了,该让你的后面好好爽一下了。”
坎伯雷直起身来,手里握着一根粗壮的yīn_jīng,guī_tóu巨大浑圆,冠沟高高翘起,冠沟下面的茎干不仅没有像寻常yīn_jīng一样变细,反而更粗了一些,整个直径都是惊人的可怖。
而且坎伯雷将他放在了自己的身边,从投影来看,就像坎伯雷自己翘起的yīn_jīng,而从两人交叠的情形来看,贝罗的影子伸出手摸了一下那根粗大的可怕的巨物,接着发出一声哀求:“太大了,这,不行。”
“别担心,你能进得去,我比你更了解你的身体,不是吗。”坎伯雷说着暧昧的话,贝罗难受地低喘一声,无法抗拒的yù_wàng渴求早已席卷他的身体,只是他还保留着自己的理智,并没有意识到这不同寻常的yù_wàng其实并不全是“发自内心”。
“如果你痛快一点,也可以早点完事。”坎伯雷劝诱道。
贝罗听了之后,无奈地皱紧眉头,嘴型比了个脏话的字眼,坎伯雷在贝罗的面前露出一个他看不见的冷笑。
从帐篷的阴影来看,贝罗起身跨坐到坎伯雷面前,臀部将那根粗大巨物的阴影吞没,接着就忍不住自己上下动了起来,他嘴里还抱怨着:“太大了,受不了了。”
“让我听到你的声音,我看不到,但是我要听到。”坎伯雷压低了声音说道。
贝罗并没有意识到坎伯雷高低变化的声音和内容有着某种微妙的关联,所以在外人的眼里,只能看到贝罗十分兴奋骚浪地上下起伏的影子,一副乐在其中的样子,那根粗壮的巨物如利刃般反复chōu_chā着他的身体。
而贝罗同样以为坎伯雷看不见,他起先还故意用手臂堵着嘴不想让坎伯雷听到声音,可是很快就忍不住双手撑着膝盖,除了勉强还能止住大声呻吟的想法,他渐渐沉迷在这异样快感中,表情越发yín_dàng起来。
“你是不是射了?jīng_yè都甩到我的身上了,怎幺这幺快?是不是爽的不行了?”坎伯雷清楚看到贝罗自己把自己操得从硬邦邦的yīn_jīng里流出一股股jīng_yè,却故意这样问道。
贝罗羞耻至极,哪怕在他自以为的黑暗里,也无地自容地咬着自己的手臂,他刚刚因为担心被坎伯雷发现,特地在高潮到来的时候伸手捂住了自己的guī_tóu,却没想到射的太多,他自己都感觉到有很多jīng_yè溢了出去。
“那先用嘴让我舒服一下。”坎伯雷这样催促道。
满手的jīng_yè让贝罗不知如何是好,他只好信手抹在了自己的胸口,健壮的胸肌被他抹上浊白的jīng_yè,那情形更加yín_dàng,偏偏贝罗却以为自己藏得很好。
坎伯雷稍微调整了个角度,让自己的yīn_jīng不会暴露在帐篷的阴影里,倒不是他因为自己的yīn_jīng没有那根玩具巨大而自卑,只是不想让帐篷外的看客们知道他和贝罗之间这场有趣游戏的真相。
如果他愿意,完全可以使用身体倍化术拥有各种尺寸乃至形状的yīn_jīng,据他所知,颇有一些漫长寿命感到无聊的魔法师发明了诸如性器倍化术、兽人性器变化术、地行龙性器变化术、触手变化术之类的龌龊又可怕的魔法。
不过贝罗虽然被灵魂奴役契约所影响,但是灵魂奴役契约并不能改变他们的身体,他可以让贝罗放松gāng_mén来接受这根超乎寻常的玩具,但是如果同样的大小进入喉咙,恐怕贝罗的嗓子会受到不小的磨难,坎伯雷可不想把贝罗玩坏。
贝罗摸索着握住坎伯雷的yīn_jīng,然后俯下身去,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