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客房,刘玉暖看见里面床边坐着一个女人,这女人四十五六岁的样子,很有姿色,刘玉暖看着很眼熟。她经常看电视,突然想了起来,原来,这个女人就是北安某电视台新闻报道女播音员白桃。
原来,这白桃是朱进军的情妇之一,刚下节目,连衣服都没换,就急急赶来与朱进军约会。她身穿灰色套装西裤,肉色裤袜,浅口细高跟鞋,看得出脚长得十分精美,朱进军看在眼里,直咽口水。
刘玉暖原以为朱进军要在酒店玩她,没想到还有一个女人,她正自疑惑,却见朱进军叫道:「白阿姨,你可真性感啊!」说着扑了上去,跪在白桃脚下,就往她怀里钻。
白桃笑道:「朱二公子找我,我敢不来吗?跟你说,我可是把老公和孩子都扔在家里,刚下节目,就直奔这来了,你说,阿姨好不好?」朱进军嘻皮笑脸道:「你可真是我的好阿姨!」白桃娇嗔道:「那你怎么谢我啊?」朱进军解开白桃的上衣,掏出她的rǔ_fáng,说:「那我只有好好满足阿姨的性欲喽!」那白桃的rǔ_fáng又白又饱满,红色的大奶头,那rǔ_fáng真像一只白桃。朱进军一口叼住白桃的奶头,同时热烈地揉摸妇人那饱满柔软的奶子。白桃痒得轻轻呻吟起来。
朱进军就势将白桃放倒在床上,然后抬起她的一条美腿,捉了她的脚,端详着:「阿姨,你播新闻的节目我不看,我只看你的访谈节目。」白桃问:「为什么?」朱进军答:「因为你播新闻,只能看到你上半身,你的访谈节目可是全身,可以看到你的脚呀!阿姨,你的脚可真好看呀!」说着,扒了白桃的高跟鞋,捉了那精美袜莲,把鼻子凑到白桃那发黑的袜尖上,抽动鼻子,使劲地闻着,像是吸毒者在吸毒。
吸入了白桃发黑袜尖的异香,朱进军的jī_bā硬梆梆地。他不由分说,就把白桃的下半身扒光了。此时的白桃,上身还穿着播音时的套装,下身却一丝不挂,朱进军看在眼里,嚷道:「阿姨你好性感啊,咱北安的女播音员就是好!」说完,他三下两下,也脱了裤子,把女播音员的双腿扛在肩头,挺起jī_bā,插入她的屄里。
朱进军越插越快,白桃被他插得娇喘嘘嘘,下面yín_shuǐ直流,被插得扑滋扑滋响。白桃喘息着说:「小军……你……你可是越来越厉害了……阿姨……都有点受不了你了……」朱进军得意地说:「怎么样?我比你老公强吧。」白桃道:「我老公四十出头……正……正当年……也挺猛的……折腾起……
我来……也让人受不了……你……你们男人……没……没一个好东西……」朱进军一听白桃说她老公厉害,一股妒火暗暗升起,叫道:「你老公厉害?
叫你见识一下我的厉害吧!」说罢,集中全力,使劲朝白桃的屄眼深处撞去,一口气撞击几十下。
白桃的子宫口被撞击得很疼,忍不住叫了起来:「哎……呀……小军……好小军……别撞了……阿姨知道你的厉害啦……阿姨知道错了还不行吗……」朱进军继续撞击着:「还说不说你老公厉害了?」白桃叫道:「不说了……不说了呀……」朱进军这才停止撞击,把jī_bā停在妇人屄里,把妇人在他头上晃动的一只白脚拿在手中,然后,一边缓缓地把jī_bā在妇人屄里抽动,一边捉了妇人的白脚,细细地舔白桃那白嫩的脚心,舔她那精美的脚后跟。
白桃屄也痒,脚也痒,痒得连声叫唤:「呀……呀……小军……别折磨阿姨了……你可真会折磨女人……呀……呀……」她胯下的yín_shuǐ止不住地往外流淌。
朱进军又捉住妇人另一只白脚,把脸贴在妇人的脚心,不停地蹭着,感到温馨极了。白桃也痒到心里去了,咦咦呀呀叫个不停。
妇人的白脚使得朱进军兽性大发,再度猛烈冲击白桃的屄眼。他一边冲击,一边命令白桃把两只白脚夹住他的头,这样他觉得很温暖。白桃照着做了,朱进军觉得很刺激,jī_bā硬得不得了,他故意使坏,停止了冲击,手持jī_bā,在白桃的屄眼口磨来磨去。
白桃痒得不行:「……小祖宗……亲爹……小爷……别停呀……别折磨阿姨了……快插进来呀……」朱进军看着女播音员那淫靡样子,十分冲动:「嘿嘿,真应该让咱北安的广大观众看看电视台中年女播音员的骚样啊!」白桃娇嗔地说:「你可真坏,还不是你把人家玩成这个样子的?」平日里端庄的女播音员如此风骚,更刺激了朱进军的兽性。他扛着女播音员的双腿,使足了劲,一阵猛冲。白桃被操得白沫直流,淫叫连连:「快!快!使劲插!插死我吧!」她已经快到高潮了。
朱进军叫道:「好!我就插死你这骚娘们儿!」他越插越狠,白桃嘶叫着到了高潮。朱进军看着女播音员的yín_tài,实在压抑不住阵阵冲动,也嚎叫起来。男人和女人的叫声响作一团。就在这男人和女人的叫声中,朱耀军jīng_yè狂奔。
站在一边的刘玉暖看得目瞪口呆,她既不敢走,又不知该怎么办,只好尴尬地站在那里。她面红耳赤地想着,这样的朱进军,还会娶我吗?
朱进军射了精,压在白桃身上,两人都不住喘息着。
朱进军这才注意到旁边还站着刘玉暖,他看着刘玉暖,邪恶地笑着:「我的刘姐啊,你站在那儿干什么?你就没感觉?快过来!」刘玉暖迟疑地走近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