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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都的豪强富商真是有钱啊。”程宗扬感慨道:“没想到一次就能作成三十万金铢的生意。”
蛇奴低喘道:“那些田地商铺都是平常难得一见的好东西,难怪他们发疯一样的去抢。”
“这么多金铢,可是便宜剧孟了。”程宗扬羡慕地说道:“那家伙把铺盖一卷,乾脆都睡金子上——他也不嫌硌得慌?”
蛇奴美艳的ròu_tǐ骑在他腰间,一边卖力地耸动屁股,一边道:“反正那些金铢也不是他的……只能过过乾瘾……”
“你懂个鸟,人家是大侠,视金钱如粪土。别管多少钱,剧大侠都不会放在眼里,不过是找个乐子。”
蛇奴媚声道:“奴婢知错了。”
程宗扬挺挺下身,“换一处。”
“是,主子……”蛇夫人摸索着把ròu_bàng纳入後庭,然後缓缓坐下。
程宗扬挪挪身体,换了个舒服的姿势,“一会儿你先回去。跟卓奴她们说,我今晚过去,让她们乖乖等着。”
“她们就盼着主子呢。只不过……”蛇夫人道:“雲大小姐今晚不来吗?”
程宗扬没好气地说道:“我还想问问你们呢,你们昨晚都幹什么了?那小妞今天一个劲儿翻我白眼。跟她说什么都爱理不理的。”
“就是平常幹的那些……”蛇夫人吃吃笑道:“雲大小姐……好像还不解风情呢……”
又是这一句。人家是大小姐,哪里能跟你们这种dàng_fù比?要让雲大妞听见,砍死你都不冤。
程宗扬一抬身,把蛇奴压到身下,狂风暴雨般挺弄起来。不多时,那艳妇便脸色潮红,làng_jiào连声,在他身下忘情地扭动着,一颤一颤地泄了身子。
程宗扬计划晚上才去上清观,是因为他要见班超。上次月旦评之後,本来默默无闻的班超声名雀起,可惜不是什么好名声,说句臭名远扬也不为过。与会的士林学子大都把他看成商贾的帮闲,刻薄些的甚至把他称为“商家走狗”、“士林之耻”,反正那些文人有才有闲,扣起帽子来一套一套的。
班超为此连面都不敢露,整日闭门苦读,准备在诏举中一鸣惊人,得官之後一展胸中抱负,将来好一雪前耻。
可惜他的期望注定要落空,程宗扬已经铁了心思要招揽他。秦桧接连数日频频登门苦劝,好不容易才说动班超点头,答应与他见面。人才难得,去上清观的事只能往後放放。
程宗扬准备见过班超就走人。卓美人空了这么些日子,还等着自己去抚慰;凝美人儿是自己开过苞的,这也有些日子没有收用过了;还有小美人赵合德,虽然不能上床,但能赏心悦目地看上几眼也是好的……
程宗扬想的好好的,谁知事与愿违。蛇奴得了准信,喜滋滋的刚走,事情就接踵而至。先是冯子都跑上门来,说是霍少将军对龙鳞盾赞不绝口,冯子都这事办得面上有光,特意摆了筵席,请程宗扬和高智商赴宴。程宗扬还没来得及找话谢绝,这边义纵也来了。他刚到洛都,准备参加明法科的诏举,专门赶来面谢。
“有没有这么巧,都赶到一起了?”
“今天初一,羽林军正好交接差事。”
“乾脆凑一块儿吧,都去伊墨雲的店里。”
高智商笑嘻嘻道:“那敢情好。”
程宗扬斜眼看着他,“你小子瘦点儿还算顺眼,怎么越胖越难看呢?”
“不是你让我胖的吗?”高智商道:“何况人小雲也说了,我这胖胖的,看着就踏实,而且胖是胖,里面尽肌肉……”
“还肌肉,有这种肥得流油的肌肉吗?”程宗扬没好气地说道:“赶紧安排去!班先生那一席单设!”
“师傅,你就放心吧!”高智商带上狗腿子富安,屁颠屁颠的跑去安排。
雲氏与程氏两家商会联手,将金铢一批一批运过来。先是从陶氏借贷的十七万金铢,然後是拍卖获得的近十万金铢。程宗扬一直等到所有金铢全部入库,也没见着雲丹琉。眼看天色将晚,只好先赶去赴宴。
秦桧与班超占了一个单间,正在讨论六经正义。死奸臣在经义上颇有几把刷子,席间谈及义理,令班超大为佩服。只是谈到义利之辩,秦桧却一反常态,提出利之所在,即为大义。
班超道:“小人谕以利,君之谕以义,难道小人之利才是大义?”
秦桧毫不回避地应道:“正是!”
班超挺身道:“还请见教。”
“敢问班君,这街头巷尾市井之人可是小人?”
“与君子相比,自是小人。”
“再问班君,君明臣贤,治国有道,可是大义?”
班超微微点头。
“国有道,无非是国泰民安,士民殷富,让这些市井小人安居乐业。”秦桧道:“君子之大义,正是小人之利一点一滴集合而来。若是这些小民朝不保夕,无利可图,敢问大义何在?”
班超还是头一次听到有人从这个角度解释义利的关系,良久才道:“秦先生此言,可谓金石之语。班某无以为辩。佩服!”
秦桧摇手笑道:“我这是听别人说的,当不得班兄佩服二字。”
“不知先生是听谁的?”
“敝家主。”
程宗扬推门进来,“别听老秦瞎说。刚才他那段话,我都没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