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粗暴的风格,直来直去的十来下猛插,白羽就爆发了蓄势已久的高潮,这个
高潮她期待很久了,从来拜访按下门铃那一刻起,直到现在。一股肌透明的yín_shuǐ
从白羽yīn_dào里pēn_shè而出,只听到吴哥的声音传来:哇,居然会喷潮啊,老公快加
油,让她多喷点。
听到这儿,白羽感觉到有一张嘴吻上了自己的yīn_chún,能感觉到嘴唇在吮吸
,舌头在舔舐。看来是吴哥在吃自己喷出的yín_shuǐ。与此同时,伟哥的大力抽送从
未停止,所以白羽的高潮也接踵而来,cháo_chuī的yín_shuǐ如泉喷涌。这些yín_shuǐ倒是一点
没有浪费,全让吴哥美美的饱了口福,一些溅到地上的yín_shuǐ被跟来的萝卜舔了个
干净。
伟哥果然人如其名,战斗力非常惊人,他在白羽的身体上纵欲驰骋,一条长
枪在白羽的周身洞穴往来冲突,白羽已经忘记了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忘了自己身
处何地,忘了自己还是个女人。脑海中只有一个声音就是渴望,渴望被更强烈的
蹂躏。意识虽然已经开始模糊,但身体却始终忠实的反应着,无论伟哥的ròu_bàng送
到了自己什么位置,她的身体都能自然的配合对方的动作,ròu_bàng顶到穴口,白羽
会主动分开腿挺腰迎接,顶到菊花她会自然放松肌肉摆动臀部,顶到嘴边她会马
上张嘴伸出舌头。白羽甚至已经不在乎送过来的是什么了,不管是伟哥的jī_bā脚
趾,还是吴哥的舌头yīn_chún,又或者是萝卜的爪子狗茎,只要碰到她的身体,一切
照单全收。白羽的这种反应,后来被吴哥戏称为「开启白羽模式」,并在周围的
圈子里广泛传开。
白羽醒来的时候是被饿醒的,因为这一天她根本没正经吃过一顿饭,之前被
玩时候虽然「吃了些」,但后来被伟哥深喉的时候,又基本上都被操得吐出去了。
白羽朦胧的睁开眼,看了看窗外,应该已经是晚上了,具体几点她可看不出来。
伟哥和吴哥不在旁边,萝卜倒是睡在床的另一头。白羽稍一起身,它也马上惊醒
了,它看了一眼白羽,跳下床跑到了房间门口,意思是在等白羽起床。白羽看了
眼床头的时钟,原来已近半夜两点了。白羽离开床,也没穿上衣服——她自己都
不知道衣服在哪儿了,就随着萝卜到了楼下。吴哥并不在,只有伟哥一个人靠在
沙发上玩着平板。
看到白羽下楼,伟哥礼貌的放下了手中的平板,问了声,睡得好吗。
「全身都要散架了,伟哥你也太暴力了。虽然我喜欢这种风格,但毕竟不是
芭比娃娃弄不坏啊。吴哥呢。」白羽坐到伟哥身边,忍不住撒娇。
「别看她玩起来也疯,可是相当注重健康的,每晚睡觉不会超过12点。」伟
哥把手放在白羽的肚皮上,「你是不是饿了。」
一句话说到白羽的心坎上了,她马上想起自己突然醒来的原因,然后把矛头
指向了伟哥「待客不周」。
伟哥拍拍白羽的肚子说,有两个选择。「一个是穿上衣服,带你去小区外面
的夜市。」
「那另一个是去大酒店,还是你亲自下厨。」白羽追问。
「都不是,另一个是从后院出去,穿过一个小花园,角落那里有一个垃圾站
,每天都会有很多厨余垃圾扔过去。我觉得你吃那个比较适合。」
「亏你想得出来,你真当我是狗啊。」
「谁说当你是狗了,你今天吃的那些东西,我家萝卜才不会吃的。」
「你意思我连狗都不如是吧,我有那么贱嘛,太,太,……」
「别啰嗦,赶紧选。」伟哥没等白羽说完就直接打断了她,而且还把语气装
得很严厉。
白羽心头一机灵,顺口就说了句:「去后院。」话一出口就觉得失口了,害
羞得不行,赶紧把头低下,却听到伟哥的一阵大笑。
那就走吧,伟哥说着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白羽抬头看着伟哥,知道这会恐怕
已经不能反悔了,重点是自己心里也未必真想反悔。她唯一有些纠结的是自己要
去的那个地方。垃圾这个词听起来就脏,不过白羽是不怕脏的,反而她就喜欢玩
一些脏脏的事,这才能充分放纵自己yín_jiàn的yù_wàng,只是淫还不行,还必须得贱
,才能让她满足。白羽怕的不是脏,而是「不卫生」,这是两个概念。玩一些脏
的东西没事,但因此生病造成身体永久伤害就不值了。此时刻白羽心里有两个声
音在争论,一个是作为医生的她在反复强调健康问题,另一个是乐为母畜的自己
在渲染沉浸的快乐。最终后一个声音拿出了有说服力的观点:伟哥说的是厨余垃
圾,既然是厨余说明是有人吃过的,那「肯定不会有问题了」。
白羽就这样自我安慰的下了决心。她问伟哥自己的衣服在哪儿,而伟哥装出
一付惊讶的表情,说她没有穿衣服的必要。白天出门舔鞋印的时候,就已经体会
了一次露出的兴奋和刺激,这时候又要再次luǒ_tǐ外出,虽然是深夜了,但这次外
聘明显会走得更远,呆的时间更长。伟哥拿来了两件东西,是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