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了一个纵欲求欢的女人。
她俯下了身体,接受着白天舔阴的同时,也把自己的舌头凑到了白羽的逼上
。
两个女人玩起了69,剩下的鸡腿菰哪肯闲着,迅速占领最后一个空位,抡
起jī_bā操入了白羽的pì_yǎn。
躺在女人身下,享受着gāng_jiāo和被舔的快感,白羽高潮不断,可此时此刻,她
最期待的却是眼前那根在pì_yǎn里抽送的jī_bā能够带出一些别样的颜色。
白羽已经等不及了,舔着吴哥的yín_xué,时不时的也把舌头伸到眼前ròu_bàng和葡
萄相接的地方,舔着从pì_yǎn里抽出来的ròu_bàng。
虽然还没有大量的便便被带出来,但粗壮的jī_bā在真肠中进出,多少也会带
出一些味道,白羽舔得忘乎所以而又十分仔细,她试图尽可能多的找那种苦涩
,能给她带来莫大羞辱,却又因而产生卑贱快乐的味道。
终于在白羽的期待中,一块大到足以目视的黄金随着鱼雷的jī_bā出现了,白
羽马上伸过舌头去,把它卷进了嘴里。
这种味道白羽不是第一次品尝,但其实每次都会有所不同。
因为长期健身的关系,吴哥一直保持着非常健康的饮食习惯,因此黄金味道
并不太重,这让白羽有意外的惊喜,自己虽然渴望接受黄金调教,但渴望的只是
这种行为当中,所产生的极度羞辱感。
白羽真正喜欢的正是那种下贱的放纵,那种卑微的快乐。
之所以一直没有尝试真正玩一次黄金,就是对那东西的味道有些害怕。
没想到今天遇到这么好的机会,首先是铁馆里的气味瞬间点燃了白羽的yù_wàng
,然后这位突然出现的吴哥如此强势,让白羽的求虐心升到了顶点,而最巧的
这位吴姐的良好饮食习惯,让她的便便尝起来完全没有白羽担心的那么难以接受
。
白羽把那块便便含在嘴里,让它慢慢融化,她没有开始咀嚼,因为她还在继
续舔着吴哥的yīn_hù和鱼雷的jī_bā。
并且这种缓慢融化,可以让她更好的适应那种味道。
被后入的吴哥当然看不见白羽已经吃下了自己的便便,但鱼雷却看得一清二
楚,他马上大声叫道:这婊子果然吃屎了,吴哥,我们的白大夫正在吃你的屎呢
。
不过这块太小了,我得加油给她多来点。
吴哥听到鱼雷的话,转过头说:那你赶紧用力啊,别光顾着操老娘pì_yǎn,虽
然把我操得很爽,可还得办正事啊,别把白羽妹妹等着急了。
干脆你们哥俩比赛吧,正好一人操着一个pì_yǎn,看谁先操出屎来。
谁先把屎操出来就让白羽先舔谁的jī_bā。
鸡腿菰一听也搭了言:那肯定是我赢了,白大夫别看人长这么漂亮,肚子里
的屎却多得是,我现在每操一下都能顶到,我敢保证她肯定最先拉出来。
虽然鸡腿菰说得言之凿凿,却忽略了一个关键问题,这两个女人虽然都被大
jī_bā操着pì_yǎn,但此时的想法却是完全不同。
吴哥因为很想看看一个漂亮女人吃屎的样子,所以一直是努力的运动肠道把
屎往外排;而白羽却是尝到了吴哥的「甜头」,觉得她的大便比自己的味道好得
多,所以刻意忍住,生怕自己先拉了出来。
果然,鸡腿菰的话音刚落,吴哥只觉得下身一松,先是一股热尿喷涌而出,
浇湿了白羽的脸和头发,接着把屁股往前一倾,让鱼雷的jī_bā从pì_yǎn里滑了出来
,一条鲜黄色的大便随之而出,整整齐齐的落在了白羽脸上,从额头到下巴,正
好划了一道中线。
吴哥又向后一坐,pì_yǎn移到了白羽脸上方,第二条大便掉下来和第一条划了
个叉。
白羽只觉得脸上滚烫滚烫的,也不知道是兴奋引起的发热,还是大便传递过
来的温度。
现在两条大便架在脸上,却没有掉进嘴里,她想动一动头,又生怕它们掉了
。
这时候吴哥他们三人都停止了动作,六道目光聚焦到白羽的脸上。
那目光的温度丝毫不逊于脸上的便便,白羽甚至能清楚的感觉到他们目光烫
在自己脸上。
白羽在心中呻吟着,就是这样的感觉,这就是自己想要的感觉,像个马桶一
样,用天生丽质的脸去迎接、去感受别人最肮脏的排泄物,要用自己的朱唇玉齿
去咀嚼、吞咽这些恶心的污秽。
想到这些,白羽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心跳越来越快,下体分泌的yín_shuǐ越来越
多了。
「还不快吃,愣着干嘛。贱货。」
吴哥看白羽没有动作,开始催促。
白羽被喊声从自我的幻想中拉了回来,她把平时治病救人的纤纤玉手,放到
了嘴上方的大便上,往下一按,一截儿大便陷进了张开的嘴里。
白羽像吃巧克力一样开始品尝起嘴里的便便,就像刚才尝到的那一小块一样
,吴哥的黄金果然并不难吃,白羽甚至从心底感到了一丝甜美。
那种甜不是味觉上的,而是心理上的。
白羽很快吃完了嘴里那截,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