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挑眉,见施影帝这架势,是要亲力亲为地照顾小崽子了,便适时地出声道:“施老师,那我们就先出去了。妺嬉吃完药,就回来休息。”
最后一句话是对妺嬉说的。
说完就不顾祁安的挣扎,就拉着他一起出去了。
“喂!你拉我干嘛?!”
傅禹再看不出他偶像对妺嬉的心思,他就不是情商低,而是傻了,所以叫了声薛蕾,知趣地也出去了。
薛蕾出去的时候,回头看了眼那两人,看着那个在外人面前一向都是冷漠的男人,在这时却对一个小姑娘露出了不可思议的温柔。
她不自觉地咬住下唇,目光渐渐地染上了嫉妒。
那副她看着温暖得刺眼的画面,随着门掩上,也被隔绝在了里面。
施哲言坐到床边,将妺嬉扶起来靠在床头,给她背后垫了个枕头。
他将药放在手心,一手端着水,递给妺嬉,温声哄道:“妺嬉,先把药吃了。”
妺嬉看着那一大把药,有些抗拒,皱着精致的眉毛,瓮声瓮气道:“我可以不吃吗?”
施哲言目光深深地看着她,淡淡道:“不可以。”
他的声音温柔清淡,却又不可抗拒。
妺嬉瘪了下嘴角,一脸不高兴地拿过施哲言手心的药扔进嘴里,然后喝一大口水,将药全都吞下去。
施哲言这才露出笑容,伸手拍拍她的头:“乖。”
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外面的雨停了,还能听到雨水从屋檐落下的声音。
雨后应该是凉爽才对,但妺嬉莫名觉得有几分闷热,面对施哲言也突然有了几分不好意思,居然还生出了羞涩,脸颊微微发烫。
而施哲言此时看着妺嬉脸颊绯红,倒是没有想到那些旖旎之事,而是皱眉自问道:“难道又发烧了?”
说着还紧张地伸手探了探小姑娘的额头,虽然还是有一点烫,但温度比之前稍微还要低一些,才微微松了口气。
妺嬉莫名其妙地,突然觉得有些憋屈,气呼呼道:“我要吃燕麦。”
施哲言一愣,从认识小姑娘到现在,还见过对方生气,怎么这会儿就对他发起了脾气?
他想到可能是因为身体不舒服的原因,而和自己发脾气,应该是因为和他最亲近,毕竟这两天和她相处得最多的就是自己了。
这个认知让我们的施影帝莫名地愉悦,不自觉地还扬起了唇角。
看到他的笑,妺嬉不知道为什么,更气了,睁着大眼睛瞪着他,就差没有呲着小犬牙了。
施哲言见此,又以为小姑娘是饿了,赶紧端起燕麦,试了下碗的温度,觉得不烫了,才用勺子盛出一勺递到妺嬉嘴边。
妺嬉气闷地看着他,随后盯着勺子,一大口将勺子里的燕麦吃进嘴里,然后却紧紧咬着勺子不放。
施哲言见她吃完了,想拿出勺子从新喂,可是却发现勺子被咬住,都拿不出来。
施哲言诧异地看向她,发现小姑娘咬着勺子,正气鼓鼓地瞪着他。
施哲言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小姑娘貌似是真的在生他的气,他放下碗,捏了捏小姑娘的脸颊,将勺子拿出来放进碗里。
他这才好笑地看着妺嬉:“怎么了这是?”
妺嬉瞪了他一眼,不自在地扭过头,她疑惑地皱了皱眉,她不知道自己刚刚为什么生气。
她挠了挠头发,想不明白,也不去看施哲言。
施哲言挑眉,将小姑娘脸掰过来,又似不经意地捏捏,揶揄道:“气性还挺大?”
男人平时虽然没做过粗活,但也经常锻炼,因此他的手心相对于小姑娘娇嫩的肌肤来说,还是有一点粗粝,在脸上摩擦着有些微痒。
妺嬉莫名地又脸红了,眼睛滴溜溜地转着,此时却是不敢看施哲言了。
施哲言一怔,随后恍然,愉悦地笑出声,突然凑近小姑娘,意味不明地笑道:“原来妺嬉没有生气,是在害羞啊?”
作者有话要说: 施影帝有点骚啊!
施影帝:嗯[一本正经]
妺嬉:一点都不[扭头]
蠢粥:没事,明天就让他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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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诱十七次
施哲言一怔, 随后恍然, 愉悦地笑出声,突然凑近小姑娘,意味不明地笑道:“原来小妺嬉没有生气,是在害羞啊?”
妺嬉顿住,睁大双眸, 大声比比:“我才没有!”
此时她一双漂亮的眼睛,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哦。”施哲言淡淡地应了声,抬眼看着妺嬉,伸手摸摸头, 一本正经:“妺嬉说没有就没有。”
妺嬉:“……”
她怎么觉得更生气了呢!
施哲言调戏够了小姑娘, 又端起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