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关系很不好,奶奶却对她还不错,总是偷偷给她烤番薯,可惜在她上小学时就死了。
她对于老人很有好感,特地在路上买了个果篮、一盒人参,带去给老人吃。
沈明渊的奶奶身体弱,但是把自己收拾得很干净,一头白发梳得整整齐齐。
见面后盛钰吉交待她安心养病,不要担心钱的事,不料她忽然从枕头底下摸出一只金灿灿的镯子,抓住她的手腕就往上套。
她吓了一跳,连忙缩回手,回头看沈明渊。
后者尴尬极了,“奶奶你干嘛?”
“我把咱们的传家宝给她呀。”老人很满意地打量盛钰吉,“这姑娘我中意,看着就知道是好媳妇。”
沈明渊无论什么时候都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气质,哪怕面对劫匪时也面不改色。
听完奶奶说得话,他的耳朵根却倏地一下红了,赶紧说道:
“什么媳妇?我不是跟你说了吗?她是我老板。”
老人笑眯眯地摇头,“亏你以前念书时被很多女孩追,怎么连别人的心思都看不透?她要是不喜欢你会对你这么好?反正这个孙媳妇我认定了,你要是敢对她不好,我跟你拼了这把老骨头。”
“真不是……”
沈明渊往前走了两步,苦口婆心地解释起来。
盛钰吉默默退到一边,看着他焦头烂额的模样,莫名觉得还挺可爱。
在沈明渊的好说歹说下,奶奶总算相信盛钰吉只是帮他,而不是要嫁进他家。她老脸羞得没处放,对着盛钰吉连声道歉。
盛钰吉自然说没关系。
老人收起手镯,表情颇为惋惜。
吃药时间到,护士照例走进来。
两人打了声招呼离开,去到停车场,坐进车里。沈明渊打开车窗用力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心中的那股子羞赧才勉强化解。
“我奶奶老糊涂了,又生怕她死了我还没结婚,看谁都像孙媳妇,你别把她的话往心里去。”
盛钰吉一点也不恼怒,回想那一幕还觉得挺好笑。
“她平时没少催你成家吧?”
“嗯。”
“你呢?”
沈明渊拧开一瓶矿泉水喝了口,靠在椅背上,外头瞥着窗外。
“没遇上喜欢的,也懒得去找喜欢的。我一没钱二没背景,家里还有生病老人,何必找个倒霉鬼跟我一起分担。”
他的想法虽然消极,却很有责任心。
盛钰吉安慰道:“放心,等我们的公司做大了,保管你喜欢的类型前赴后继。”
“你知道我喜欢什么类型?”他侧脸问。
“男人么,不都喜欢漂亮的嘛,难道有例外?”
盛钰吉撇撇嘴,从包里摸出手机看消息。车里没开灯,手机灯光照着她的脸,从沈明渊的角度看过去,精致得就像洋娃娃,雪肤红唇黑发。
一定是车厢里空气太热了,导致他晃了神,等意识回来后,已经不知不觉越过驾驶座,凑到她面前。
盛钰吉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你干嘛?”
如果他有喜欢的类型,一定是她这样。
耳边宛如有个催眠般的声音如此诉说着,令他心中一动,忍不住伸出手托住她的后脑勺,亲了上去。
这个举动实在难以预料,当两人嘴唇碰到一起的时候,盛钰吉猛然瞪大了眼睛,手机从掌心滑落。
沈明渊呼吸急促,高挺的鼻尖磨蹭着她的脸,想要撬开她的唇齿深入。
盛钰吉很快回过神,握紧拳头一拳挥过去。
对方反应敏捷,闪身躲开,眨眼就回到驾驶位上。
“你居然占我便宜?我……”
盛钰吉哪儿肯轻易放过他,揪住他的衣领就要把他给拽过来,狠狠揍一顿。
令人意想不到的一幕出现了,沈明渊眼一闭衣服一脱,露出结实性感的胸膛,摆出一副任人宰割的样,梗着脖子说:
“既然你觉得我占你便宜,那你就占回来吧。”
盛钰吉:“……你还要不要脸?”
四哥说他无赖她还觉得有点冤,现在看来,果真就是个无赖。
他笑嘻嘻地坐起身来扣扣子,“不想占就算了,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你放心我绝不会把这件事……嗷!”
后面那一声是疼出来的,与此同时身体猛地一紧——盛钰吉竟然趁他不注意,狠狠在他胸口抓了一把,留下几条血印子。
看那伤口的深浅程度,接下来几天洗澡时恐怕都要痛得龇牙咧嘴。
盛钰吉拍拍手,得意道:“这才叫一报还一报,哼。”
沈明渊充满怨念地看了她一眼,忍着疼穿好衣服,继续给她当司机。
盛钰吉让他送自己回了家,路上两人顺便找了个地方解决晚餐,回家时已经到了八.九点,但四哥还是没回来。
别墅这么大,却只有她一个人,冷清得不行。
她洗了澡,换上睡衣,窝在温暖的被窝里捧着id看电影,不知不觉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时,正好听到外面有车声,鞋都没穿,踩着地板跑到阳台,往外一看,只来得及看见四哥远去的车屁股。
怎么天天那么忙呢……
要是她有钱就好了,给他投十个八个亿的,所有活儿都请人去干,四哥就专门留在家里陪她。
已经到了四月,晚春,天空阴沉沉的似乎要下雨,空气有些闷热。
盛钰吉揉着头发,恹恹地回了房间,倒头往床上一躺,看着天花板发呆。
过了几分钟她又爬起来,回到阳台上,蹲在一张小桌前。桌上摆着一个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