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说侍寝两个字,我当场石化了,我只不过是来打探一下秘道,怎么就成了侍寝?我都还没发应过来,他的手已经熟练无比地探进我的衣服里,轻轻摸索起来,那略微粗糙的手,那陌生的触感,让我浑身一阵颤栗。
“宁儿,怎么几天不碰,就好那么多?朕喜欢得很。”北天帆在我面前低语呢喃,声音暧昧又无耻,说话间那脏手撩拨得起劲,我又苦说不出,我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怎么办呀?这下怎么办?
我真想一把将他推开,然后站起来,一脚将他踢飞,让他睁开狗眼看看面前的是谁?但我该怎么解释我偷偷跑到他的寝宫?我怎么解释自己躺在他的床上呢?此时的我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宁儿今天怎么不说话?宁儿的身体比平时还要软香,舒服得很。”他的手又揉又摸,我羞怒交加,急得如热锅的蚂蚁,但脑子却一片空白,不知道该怎么应对这一局面,这家伙怎么突然跑回来?罗蕴怎么不留住他?
“皇——”实在抗不住,我奋力挣扎,想一把推开他,并想告诉我不是她的宁儿,但我才喊了一个字,这家伙猛地翻身将我压住,然后迅速覆上我的唇,我哪见过阵仗?我死命推开他,他却吻得更缠绵悱恻,狂野火辣。
呼吸的气越来越稀薄,难受得我就要死去。
“宁儿,什么时候变得那么不听话了?还来欲拒还迎这一招,但朕可不喜欢,朕喜欢乖巧的宁儿。再推开朕,朕一会得重重惩罚。”一会之后,他喘着粗气说,而我觉得自己只有气进,已经没气进了,只得大口大口地喘气,整个人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
“宁儿,侍寝吧,难不成还想朕帮你宽衣解带?不过如果宁儿喜欢,也不是不可以。”说话间,这家伙的手又迅速向我的身体袭来,一只手探衣服里,一只手解开衣服的扣子,这个贱人,我怎么感觉他是故意的?
“朕说过再拒绝朕,可要重重惩罚。”话落,这家伙竟然粗暴的撕扯我的衣服,衣服的撕裂声让我欲哭无泪,不能再这样下去,要不一会真的被他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啊——”我一声尖叫,然后用上全身力气猛地推开他。
“皇上怎么是你?本宫怎么会在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我忙坐起来,然后装糊涂,似乎一个刚刚从梦中醒来的人一般。
“你——你了——你不是朕的宁儿?你是太妃?”北天帆的声音微微颤抖,似乎惊吓程度并不弱于我,如果这家伙是装的,这功力还真是非一般。
“皇上,我怎么会在这里?”我一边说一边跳下床,然后赶紧整理衣服,但这身破破烂烂的衣服什么都挡不了,就连裹胸都不知道去哪了?即使是黑夜,我也满脸通红,好在现在没有灯火。
“朕也想知道,太妃怎么在朕的床上?”说话间北天帆突然站了起来,朝灯火的方向走去,他想干什么?
“皇上别——”我的话音未落,寝室一下子光亮起来,北天帆她竟然点着了灯火,明亮的灯火下,我躲无可躲,这死人一定故意的,他明知道我衣服被他扯得烂成一块块,却要点着灯火。
我忙退回床,一把将被子扯过来,遮住身体。
“太妃,你怎么会在朕的床上?”北天帆再次问我,目光带着探究。
“哦,本宫想起来了,本宫今晚本想过来找皇上下棋,不想左等右等都不见皇上回来,本宫突然头晕眼花,就靠床沿歇一会,不曾想竟然睡着了,想不到一睡就睡沉。”我环顾四周,却没有发现多一件衣袍。
“本宫衣服破烂,实在不雅,还有请皇上如果方便,将身上的衣服借本宫一用。”我红着脸说。
“这是朕疏忽,是朕疏忽。”说话间他窸窣脱衣服,人品好得很,就连目光都是那般清朗,往别处看去,显得那般的正人君子,当刚刚却下流得让人发指。
“太妃过来侍卫怎么不跟朕说一声?朕只不过离开那么一会,太妃就睡得那么沉,是不是身体不适,要不朕叫李太医一会到碧水宫给太妃诊治一下。”北天帆关切地说,此时我狼狈不堪,而他却衣冠楚楚,我难堪恐慌,他却气定神闲。
“本宫也觉得真身体不大好,要不怎会突然就头晕眼花了?只是府中的木大夫已经到了碧水宫,一会回去本宫让木大夫诊治一下,不用劳烦李太医跑一趟了。”虽然我知道这谎言很蹩脚,虽然我知道北天帆肯定是不相信的,但我是得硬着头皮说下去。
“刚刚朕把太妃当作了宁儿,多有冒犯,那请太妃海涵。”北天帆一幅不好意思的样子,他不说还好,一说我就想起他死脏手,还有那舌尖的撩拨挑逗,脸腾一下变得通红,难堪得简直抬不起头。
“那与皇上无关,是本宫头晕躺在皇上的龙床上,本宫现在好多了,就不打扰皇上歇息了。”说完我也不等他说话,就落荒而逃。
出到腾龙宫的大门的时候,我在想,我是该低头冲出去,还是昂首挺胸走出去?如果低头冲出去,门前侍卫会不会以为我是刺客?
思来想去,我最后我在门前停了下来,整理好衣服,深深呼吸了几口气,摆出平日端庄的神态,一步步走了出去,但我穿着他那件大袍子,怎端庄得起来?我这样做也只不过是掩耳盗铃,侍卫突然看到我出来,个个都目瞪口呆,连问安都忘记了,这个时候,我哪顾得上这个?
“大小姐,总算看到你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