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不见,是我把你伤了,理所应当应该我来!你别怕,我会很小心的!”
“嘶——”秦浥尘咬牙,这家伙绝对是蓄意谋杀啊。
姜熹和秦序羽乖巧的坐在对面,燕殊这是擦药么,这简直是打算要了秦浥尘的命啊,下手那叫一个狠啊。
“燕殊,真觉得我自己,嗷——”
“你一个大男人,能不能别整天咋咋呼呼的,你儿子坐在对面呢,就不能给他树立给好的榜样么!”燕殊一边说,一边将手按在他的淤青上,姜熹艰难的咽了咽口水,燕殊这真的是**裸的报复啊。
不过是把他扑倒罢了,用得着下死手么!
“不疼了吧,你们家又红花药酒么,我给他身上擦擦,顺便给你按摩一下!”
“我……”
“快点!”燕殊催促管家。
“我马上去!”
“燕殊,你绝对是故意的!”
“不行么!”
“你给我等着!”秦浥尘咬牙,狼狈到不行,衣服被撕扯的破破烂烂,哪里还看得出之前的模样。
“怎么着,你平时不喊我一声哥就算了,这是威胁我呢?”
“我可不敢!”
“我看你胆子挺大的!”
“有么?”
“二少,红花药酒!”管家将东西递过去,燕殊满意的点了点头,“走吧,秦三少!”
“我能拒绝么!”
“你就不想知道,小笙……”
“我去!”秦浥尘咬牙!
姜熹和秦序羽并未跟着跟着上楼,就是在下面,都能听见秦浥尘的哀嚎。
管家给姜熹递上茶,“姜小姐,您请喝茶。”
“嗯,谢谢!”
“啊——”
“砰——”姜熹手一抖,茶水洒了一地,“对不起。”
“我立刻让人处理!”关机立刻招呼人过来清理。
姜熹深吸一口气,她怎么总有一种感觉,这秦浥尘会被燕殊给……
玩坏了!
秦序羽一直在安静的吃着管家给他准备的餐后甜点,他的眼珠子忽然一转,跳下沙发去打电话。
燕笙歌正坐在院子中发呆,忽然平叔有有她的电话,她立刻跑过去,“喂——”
“妈咪,舅舅把爹地揍了!你听……”秦序羽把电话拿的远一些,确实可以听见一些惨叫声。
燕笙歌的手捏紧电话,“是么!”
“妈咪,你要不要回来看看爹地!”
“我身体不太舒服!你好好照顾他!”
秦序羽有些不理解了,妈咪平时很心疼爹地的啊,怎么这么反常!
二楼
燕殊坐在床边,双手按在秦浥尘的后背上,给他推拿了一会儿,“别叫了,叫得我耳朵疼!”
“你就不能轻点儿么!”
“那样没效果啊!”燕殊耸肩,“我们在部队,有个什么伤,这个最管用了,我还没使劲了,你鬼叫个什么!”
“燕殊,分明就是故意的!”
“我就是故意的又怎么样,怎么着,这么多年了,你连一声哥哥都不叫,你还指望我给你什么好脸色,秦三少……”
秦浥尘背过头,谁给他的脸,还叫哥哥!
“不然叫声大舅子也行!”
“哼——就你……”秦浥尘抿嘴,“就是个二舅子!”
“你……”
“这辈子都摆脱不了一个‘二’字!嘶——”
秦浥尘话音未落,燕殊一手按在他的淤青处,疼得他龇牙咧嘴。
燕殊和姜熹刚刚离开,秦序羽断了被水进了他的房间,“爹地,你怎么样!”秦序羽趴在床头。
“没事。”
没事你会叫得这么惨?为什么大人都喜欢口是心非。
“你舅舅走了?”
“刚刚走,爹地,要不要喝口水!”
“不需要!”
“那……”秦序羽歪着脑袋,“你饿不饿,我去给你弄点吃的上来。”
“不用。”
“那要不我给你讲个故事,我回房间拿故事说!”
“不……”秦浥尘话音未落,秦序羽已经跑了出去,很快就拿了几本书回来,一股脑儿的都堆在他的床头,蹬掉鞋子就爬上床,“秦小羽同学,你很反常啊。”
知子莫若父,况且小孩子哪里藏得住事儿啊。
“我有么!”
“你有!”
“好吧,爹地,我问你个事儿!”秦序羽双腿盘坐着,一脸认真。
“你说吧!”
“你和妈咪不会离婚吧!”
秦浥尘立刻黑脸,“谁告诉你的!”
“我自己猜的,我刚刚给妈咪打电话了!”秦浥尘身子一凛,从床上爬起来,认真的盯着自己儿子,“妈咪听说你被打了,居然都无动于衷,你也太可怜了,妈咪都不爱你了,所以我得对你好一点。”
秦浥尘嘴角抽了抽,燕笙歌,你还真是……
罢了,他拿她是一点办法都没有,自己在这里攒劲有个什么用啊。
医院
孙静闲处理完白露的事情,专门去医院赔礼道歉,将事情和莫雅澜说了一番,大致意思不过是事情他们已经处理好了,希望他们不用太担心,可是这莫雅澜心里咽不下这口气啊。
白露根本无法在医院多待,收拾了一下东西,就要离开,她原本的保镖经纪人都是自己所属经纪公司派去的,这人都被撤走了,这让她很没有安全感,还是要尽快回到自己的住处!
可是当她收拾完东西,才发现,自己现在就是一个代步工具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