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不疼?你别乱动了,免得伤口挣开。”姜熹仔细的检查着,“幸亏没什么事。”
“对了,我早上出门之后,你的药吃了没?”姜熹抬头,四目相对,燕殊的眸子格外认真,燕殊极少有这样的表情,雅痞流气,眸子总是带着一丝玩世不恭,他现在的眼睛,就像是平静如水,却暗藏汹涌的大海,神秘得让人看不透。
“怎么了。”
燕殊直接伸手把她死死搂在怀里,“嗯?”姜熹被动的伸手拍了拍燕殊的后背。
“熹熹,以后就留在我身边,哪里也别去。”
“你在想什么呢,我能去哪儿啊。”
“就待在我能够够得到你的地方,我不会让你一个人的。”
姜熹身子一僵,用力点了点头。
这边的两个人打得火热,另一外书房气氛却格外沉闷。
叶繁夏自从拉了燕持的手,就没和他说过话,燕持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气氛显得十分古怪。
“总裁,这是你之前交给我的市场分析报告,您看一下!”叶繁夏将文件递过去。
燕持抬头看着她,“嗯。”
“那个……”叶繁夏站在书桌前,犹豫半天才开口,“总裁,有个事我想和您说一下。”
“嗯。”
“刚刚的事……”
“嗯?”燕持手中的笔顿住,墨水渍瞬间在纸上晕染了一大片墨渍。
“我就是一时情急,您不要往心里去!”
“嗯哼——”燕持不乐意了,直接放下笔,“什么意思。”
“我刚刚太着急了,所以做出了一些出格的事。”
“出格?”这女人是想把他气死不成。
“我下次会注意的!”叶繁夏垂着头。
燕持轻哼,“调戏了自己的上司?”
“那不是调戏!”这个男人怎么一开口,就这么的欠揍啊。
“那是什么?猥亵?”
叶繁夏沉默。
“觉得不踏实?怕我开除你!”
“毕竟这么高薪水的工作很难找。”叶繁夏咬牙,她最近心里很不踏实,就像是有什么东西不受控制一般。
燕持呕血,险些被气出内伤。
“手伸出来。”
“做什么!”叶繁夏双手死死贴在裙子边缘,“总裁,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伸出来!”
叶繁夏只能乖乖伸出手,下一秒,一双大手已经伸了过来,叶繁夏心里震动,她紧张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她想要缩回手,却被男人死死攥住。
她的力气和燕持比简直微不足道。
她能够感觉到从男人手心传出来的热度,他的手掌宽厚而又温暖,让她不自觉的心生悸动。
过了五六秒,燕持才放开手,“扯平了。”
“嗯?”叶繁夏睁大眼睛。
“出去吧!”
“好!”叶繁夏几乎是落荒而逃的,燕持盯着她的背影,低头看着手心的细汗,燕持,你紧张个毛线啊,居然还出汗了。
简直没出息。
叶繁夏刚刚出了书房,一扭头就看见姜熹,吓得脸色发白,“你怎么了?”
“没事!”叶繁夏绕开姜熹就往房间走。
姜熹推门进去,“大哥,我拿一下我的电脑。”
“嗯。”
“小叶子怎么了?”
“她什么表情。”
“活见鬼的样子!”
燕持嘴角一抽,难道不应该是面色羞红,一脸娇羞的模样嘛!
燕持擦了擦手心的细汗,这样下去可不行,可他一时却又不知如何下手。
白家
姜姒从来没想过自己会以这样一种方式来到白家。
白家是典型的欧式建筑,典雅大方,可是在姜姒看来,这活脱脱的就是一副牢笼,“下车吧!”白展庭停下车子。
姜姒犹豫了一下,还是跟了上去,白家人很少,除却零星的几个下人在走动,显得格外冷清。
“白展庭……”
“上楼,我的房间你知道在哪儿吧。”
姜姒点了点头,心里却在想着如何将白展庭手机弄到手,只要证据被销毁了,她就彻底自由了,完全不用这般任人摆布。
姜姒到白展庭的房间,整个人都愣住了,通体雪白,除却一张大床,什么都没有,就像是太平间一样,阳光从窗户挥洒进来,可是姜熹却感觉不到一丝温暖,这个房间让她下意识的联想到了医院的太平间。
白得吓人。
姜姒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忽然碰到东西,吓得她失声尖叫。
“喊什么!”白展庭轻笑,伸手将姜姒推进去,反手将门锁住。
“你做什么!”姜姒往后退了两步。
“你说呢!”白展庭直接走过去,扯住姜姒的就往床上拽,双腿直接压住姜姒的腿,双手按住她的手腕,直接啃咬她的嘴唇。
“唔——你放开我,白展庭,你疯了么,放开——”
“叫吧,我就喜欢你这样!”白展庭露出惨白的牙齿,吓得姜姒身子一个哆嗦,“白展庭,你到底怎么了,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我怎么会变成这样!呵呵——”白展庭笑得诡异,“那就要问问你了,是谁把我变成这样的,嗯?”他一边说着一边撕扯姜姒的衣服。
夏天衣服本就不多,三两下,姜姒的衣服就被他扒光。
“你不是……”那个不行……
姜姒本来以为是伍思敏故意和她说得这些话,可是细细想来,却发现了很多诡异的事情。
尤其是那日子在婚纱店,自己都被他折腾成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