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真的好美
阿浩依然沉浸在舔脚的享受中无法自拔,小娟却已经猴急地一路向上舔舐着,
来到语蕾的大腿根部。我不得不佩服这女孩身体的柔韧性,即使身体已然成了一
个对折的状态,却依旧保持着高跟鞋插在语蕾的xiǎo_xué中不曾离开。但随着她的舌
头舔上语蕾的yīn_dì,高跟鞋也被她自己抽了出来,取而代之的,是小脚丫的大拇
趾。
「呃唔」
鞋跟刚刚被抽出,语蕾还未缓口气就又换上了更粗一圈的脚趾,同时还被柔
软的舌头挑逗着敏感的珍珠,双重刺激下一波又一波的娇吟从小嘴中溢出。脚趾
虽不比鞋跟那么长,但胜在灵活。yīn_dào口同样是大多数女人的敏感之处,语蕾更
不例外。小娟的大拇趾一插入粉嫩的xiǎo_xué就不住弯曲地抠挖着,趾尖在yīn_dào前端
不停地摩擦,很快就响起唧唧水声。带来阵阵令语蕾发疯的酥痒之外,也让她小
穴的深处更感空虚
「受不了了别玩我了」
我不知道语蕾这句话算是撒娇还是求饶,但回应她的,是阿浩更加卖力的吮
吸和小娟舌头更加用力的拨弄。
「别别玩了」
再次发出的微弱呻吟,仍然没有得到任何期望的回应。
「别别玩了!要么就停下来要么就上了我!」
这一次,语蕾几乎是吼了出来。这一声喊,让阿浩和小娟同时停下了动作,
也让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的妻子不是让他们「放了我」,而是让他们「
上了我」!?
尽管一遍遍告诉自己语蕾是因为被下了药才会这样yín_dàng,但是我无论如何也
没办法挥开耳际不断回荡的「上了我」三个字。我的理智告诉我现在应该觉得痛
苦,然而我的手竟不知何时从裤腰伸了进去
「新娘子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啊。」
阿浩停下了口上的动作,眼睛里是遮掩不住的兴奋。
「求求你」
「求我什么?」
阿浩故意问道,同时向小娟使了个眼色。
「啊求求你上我干我操我!!!」
随着小娟一口将语蕾几乎整个yīn_hù都覆盖进嘴里,语蕾终于理智崩溃,认命
地喊出了那些即使在我面前也从不曾说过的羞耻的话
「嘿嘿,新娘子终于受不了了。」
阿浩等这一刻已经很久,闻言后立刻吩咐小娟离开,tuō_guāng自己的衣服后将语
蕾两条白丝长腿扛在肩上,跪坐在她胯间。
「进进来」
即使到了这时候,阿浩还是不忘逗弄语蕾。硕大的guī_tóu在两片已经充血嫣红
的yīn_chún间来回摩擦着,就是不愿意进入到那个不断渴望地张合著的小孔中去,给
予语蕾宣泄yù_wàng的机会。他的yáng_jù真的很大,即使同为男人,我也被那啤酒瓶般
粗壮的jī_bā散发出的压迫感逼得不敢直视,而很快,这根jī_bā就要插进我妻子那
稚嫩的yīn_dào中去
「想让我进去,就先告诉我,现在是谁的jī_bā正顶在你的骚逼上?」
「呜是是你」
语蕾已经被折磨得香汗密布,不断耸动着屁股像要将那根足以撕裂她的庞然
大物吞入洞口。
「我是谁?」
阿浩用guī_tóu磨蹭着语蕾的yīn_dì,玩味地试图用马眼吃进那颗已经凸起得不成
样子的粉红珍珠。
「你是阿浩」
「废话!我当然知道我是阿浩!我是问我是你的谁?」
「你是摄影师呜求求你快进来」
语蕾急得快要哭出来了,但阿浩依然不紧不慢。
「想想看,你现在穿着婚纱,说明你是某人的老婆了。那现在能干你的男人
应该是你的什么人呢?」
语蕾的不上道让阿浩有点不耐烦,于是给了她一点提示。
「呜求求你别让我说这个」
语蕾当然明白阿浩想听的是什么,但在此时此刻,穿着象征婚姻与忠诚的婚
纱的她,也许那个称呼是心底里最后一道防线吧。
「不说吗?」
阿浩无所谓地耸耸肩,右手却扶着guī_tóu施加着压力,把语蕾的yīn_dì按得扁平,
一旁的小娟也伸出手去拨弄着语蕾两粒红肿的rǔ_tóu,不时在根部的乳晕处轻轻掐
一下
「呜老公是老公老公求你快干我!!!」
仿似骆驼背上了最后一根稻草,语蕾终于舍弃了尊严和坚持,声嘶力竭地叫
出了那个只属于我的称呼
「乖老婆,老公来了!」
阿浩也已经忍了很久,语蕾一屈服,他便再也不必忍耐,巨大的yáng_jù第一时
间摧毁了所有防线,挤开已经鲜红欲滴的花瓣,连带着层层叠叠的嫩肉一并长驱
直入,瞬间便填满了我妻子的身体
「啊!!!好大好胀」
没有鲜血,只有语蕾欢愉到极致的娇呼。在那一刻我明白了她并不是处子,
那一瞬间我想到了许多,每次亲热时害怕的表情,新婚之夜床单上鲜红的印记,
种种种种,在脑海乱成一团,最后的目光,依旧聚焦回阿浩和语蕾连接的地方。
真大啊紧窄的yīn_dào根本没法那么快就顺利容纳过于粗壮的yáng_jù,yīn_dào
口已经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