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埃德蒙。”
我直视他的双眼,轻声但坚定地开口说道。
“确实,亲子关系对我而言是一种创伤。但是,倘若伤口仍在疼痛,那不仅是因为我无法复仇,也是因为我知道,【当初我妈妈没有得救】。”
时光无法逆转。
失去的事物无法挽回。
所以,我才必须去做自己还能做到的事情。这既是剜开伤口的刀,也是让其愈合的唯一的良药。
“所以,我必须去救每一个还有可能得救的人。”
留下最后一句话,我在原地生硬而利落地转身,攥紧衣摆头也不回地走向房门。
然后,我听见空气细微平稳的震颤从身后传来。
那是笑声。
仿佛是对无可救药的愚者施以慈悲,也仿佛是为第一次扬帆出航的水手献上祝福。被后世传称为“基督山伯爵”的男人,笑着向我这样说道:
“也就是说,你刻意选择了更为艰难困苦的路途吗。很好,没什么不好!这样才像是我的r。既然如此,当你在路上蹒跚跌倒之际,就呼——”
“——我知道,我会呼唤你的!所以拜托你,不要喊也不要大笑!!”
听到后半句时,我猛然间脚下一个趔趄,慌慌张张收起心头那一点泛滥的感动与温情,忙不迭地打断他道。
“大半夜的,这公寓隔音效果不好,很可能会扰民……我已经承受不起下一次罚款了!!”
作者有话要说:
标题下一句是“尚思为国戍轮台”(滚
上章收到的生日快乐就不一一回复啦,偷懒说一句谢谢大家我都有看到!爱你们!比哈特!
茜自己的问题会慢慢解决,设定没有很黑不用怕
ps:关于在意想不到的地方出现的一期一振,基友问我他的婶有原型吗,我:有,是全世界171女友粉,请大家当做171和你谈恋爱(。
第8章冰山有八分之七在水下
“我昨天已经说过了,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整洁明亮的客厅里,星岛胜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金丝边眼镜,以一种好似背诵课文般平静无波的语调淡淡回答道。
如同户籍资料所显示的一样,星岛胜是被害人星岛诚的亲弟弟,也是本次案件的重要参考人之一。星岛夫妇两人的双亲都已亡故,除了独生子英之外,也就只剩下这么一家三代以内的近亲属了。
次日一早,我便与贞德alter和岩窟王一同来到星岛家进行问询。
星岛胜看上去已经完全恢复了冷静,与昨天歇斯底里的慌乱模样判若两人。他彬彬有礼地将我们让进屋内,引入客厅,甚至还殷勤地为我们泡上了茶水,给岩窟王递了一支我看不懂品牌但肯定非常高档的烟。
无论从哪个角度看去,他都是一名温文尔雅、风度翩翩的人民教师,没有丝毫古怪可疑之处。
当然,如果恶人会把“恶”字写在脸上,我们也就可以下岗回家卖红薯了。
“很抱歉再次打扰,星岛先生。我们担心调查中有所疏漏,无论多么微小的细节都好,请您仔细回想一下……”
为了便于问话,岩窟王每次都会轻车熟路给自己艹出一个温良恭俭的好青年人设,身段说放就放,语气说软就软,丝毫没有伯爵包袱。顺便一提,他还以自己“注意养生”为由,婉言谢绝了对方递来的烟。
“?????”
因为这个人设与他平日里的硬派形象反差太大,贞德不由自主地将嘴张成了o形。
我唯恐她将“岩窟王你ooc了”写在脸上,连忙架起手肘碰了碰她的胳膊:
“这是技术性调整,不要慌。”
(这样还只是调整?!这不是换了个人吗!!)
贞德以口型向我表达了无声的震惊。
“……”
岩窟王对此视若无睹,继续客气而条理分明地旁敲侧击:
“星岛先生,昨天现场的市警似乎询问过‘案发当晚您在什么地方’,而您没有回答就愤然离开了。这只是例行确认,并不意味着我们已将您视为怀疑对象,能否麻烦您配合一下我们的工作?”
“……唉。”
好像打从心底里感到疲惫似的,星岛胜深深叹了口气,“看来是瞒不过去了。实在抱歉,昨天是我一时激动,迁怒了各位警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