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宗志高抬起大手,对着这又丰挺,又柔腻的香臀儿落下,只是落下之际,却又缓缓的一沉,而是抚在了这腻肉之上,面色也是柔柔的一顿,猛地将索紫儿整个娇躯都横抱在自己怀中,将自己脸庞垂入她的面颊边,轻声道:“紫儿……哥哥才是错了,哥哥不该这样对你,但是你这样不顾性命的跳下来,若是你……若是你……哥哥心中不知该有多痛了。”
索紫儿愣愣的听着杨宗志的说话,忽而心头甜腻的发酸发涩,轻轻的呜咽道:“好哥哥,你不再生紫儿的气了么?”
她痛苦了一整夜的心情,此刻骤然得到发泄,竟是哀哀的放声大哭了起来,哭了好一会,才是不好意思的止住,乖乖的偎入杨宗志的怀中,与他斜躺在山道黄土上。
两人休息了好一阵,索紫儿才噗嗤一声娇笑了出来,幽幽的道:“哥哥呀,紫儿方才……方才真是不想活了哩,父王他总是让我去嫁给讨厌的多勒克,就因为这个原因,紫儿才会偷偷的跟着哈克钦出来,跑到南朝去求兵,顺便……顺便也是去散散心的哩,只是没想到……哎……”
她说到这里,缓缓的抬起艳丽的小脸,对着杨宗志深情无限的凝视着,娇声又道:“没想到……紫儿却是在南朝遇见了哥哥你,紫儿一见到你,便觉得说不出的熟悉亲切,虽然你对着紫儿的时候,总是凶巴巴的板着脸孔,但是愈是这样,紫儿便愈想与你亲近。”
索紫儿微微的缓了一口气,才对着杨宗志吐着口中香气道:“后来,南朝的皇帝派你来出使吐蕃,你可不知道,紫儿心底里有多高兴,紫儿日夜盼望着,你能来与我说说话,陪着紫儿到处去走一走,转一转,可是你却总是对紫儿避而不见,因此……因此人家才会使了小性子,将你们南朝的那个什么大才子,打成了个猪头。”
索紫儿说到这里,神情微微有些得意的咯咯娇笑起来,杨宗志听着她说起两人相交的前尘,不禁也是心旷神怡,更觉此刻弥足珍贵,不由得紧了紧她在自己怀中的细软娇躯。
索紫儿娇笑道:“自那以后,紫儿被哥哥你救了下来,便偷偷的对自己道:‘这一辈子,无论如何,也要跟在哥哥的身边,就当是……就当是偿还小时候那一笔相思债好了。’所以紫儿想方设法的赖在哥哥那里不走,每日里都过得开心快乐极了,紫儿这一生的岁月,从来也没有好像这段时间那般无拘无束,咯咯……咯咯……直到距离吐蕃越近,紫儿……紫儿的心里也愈发的忐忑,因为……父王若还是让紫儿去嫁给多勒克,那可又怎么办才好哩?”
索紫儿言到此处,微微皱起娇媚的秀眉,天蓝色的眼眸中荡起伊人的秋水来,娇痴的抬头道:“哥哥啊,紫儿一路来想尽了各种办法,也是毫无主意,直到那天……那天……”
索紫儿小小的素洁脸蛋忍不住印红了一片,羞答答的道:“那天紫儿偷偷听到你与筠儿姐姐她们欢好,紫儿才想到要将自己献了给你,如此紫儿才好理直气壮的回绝多勒克。可是你……你却是忙着军中的事情,要么又是因为其他姐姐们的事情,就是不让紫儿如愿的,万般无奈之际,前天夜里,紫儿才只得去恳求父王,让他将我许配给你,哥哥啊,你一直以来是不是都觉得紫儿好生大胆,又好是不要脸的哩?”
杨宗志听得心头一荡,想不到这事情当真还有这么原委曲折,不由得叹气道:“我怎么会?”
索紫儿甜甜的嗯了一声,望着杨宗志的眼神中愈发情丝万缕,仿佛要将他死死绞缠在自己的目光中,再也放不下分毫,才委屈的道:“可是前夜父王听了我说的话,却是……却是大发雷霆,紫儿虽然与父王见面不多,自小都是一个人过活,但是父王这般发怒的样子,紫儿却是从未见过,紫儿心头好生为难,不知该如何是好,直到昨天……宫里传来消息说,父王在金殿上将蓝奇尔许配给了你,紫儿心底便知道了,父王这么做,定是不想让紫儿再多想了,而是……而是要断了紫儿的念头,就在这个时候,大王兄派土伦佬大人来找到我,让我助他登上王位。”
索紫儿微微转过了娇躯,亦梦亦幻的娇魇尽数堆在杨宗志的眼前,语气飘渺的道:“哥哥啊,紫儿不得不去帮助大王兄哩,因为……因为只有大王兄坐上了王位,紫儿的小小心愿才会真的实现,他答应我求他什么,便应承我什么哩。哥哥你昨日骂紫儿说,紫儿是想做尊贵荣华的王妹,这可真是冤枉了人家哩,紫儿心里想的只是如何嫁给哥哥,如何能陪在哥哥身边一辈子,给你生许多的小宝宝,其他的金银财宝,成王成后,人家一点都不放在眼里,现在……这一切你可相信了么?”
杨宗志听得心头好一番激荡,他虽然暗自有些相信婉儿昨夜所说的话,但是……却没料到索紫儿对自己用情如此之深,直让她放弃了所有的一切,只为了跟在自己身边,联想起昨夜里,索紫儿深情款款的介绍那小院子给自己,语气中尽是缅怀和不舍的神情,想来是因为她知道跟了自己之后,便不会常住在吐蕃,而是住在了中原,因此对这自小以来便一直居住的小居,有些念念不忘。
杨宗志心头沉郁的心想:“鱼与熊掌,这傻丫头她将我当作了一生的熊掌,抛弃荣华富贵,丢掉父兄亲人也要跟我在一起,而我却是……我却是对她百般的忌恼,因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