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而勐烈的chōu_chā着。

这样简单而重复的动作里,却有着通往仙境之路。

而后,我感到意识在消散,身体在收缩,最后收缩到背上的嵴椎上。

后又向下体涌去,最终,集合成一股灵魂脱壳般的解脱感,射了出去。

那次,好像还是我次,一直插到射了。

也不知道隔了多久,可能就一秒,也可以几分钟,我的意识慢慢回归到身体。

我这才意识到,我还压在她的身上,和她身体接触的地方,已经热到发烫。

下体已经软了下来,我动了一动,太热了,想从她的身上下来。

她随之呻吟了两声,喊着痛,叫我慢点。

慢慢从她身上下来,看着她全身瘫软的躺着,象只淋了冷雨的小猫,一副小

可怜的模样。

我轻轻摸了摸她的脸,又亲了亲,问她觉得怎么样,还疼不疼。

她轻声回道:做的时候,好像没感觉,做完了才觉得好痛。

听了这话,心里多少有点愧疚。

本还想再安抚她一下,突然的,自已毫无意识的,竟就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还是被小筝吵醒的,看看床头的小钟,都已经十点多了。

自已算了一下,自已一口气,睡了十一个小时,中间即没醒过,也没做梦,

感觉象只睡了十分钟似的。

现在终于理念,为什么电视电影里,女间谍引诱对方啪了之后,就能顺利的

偷走东西了。

小筝洗过澡,出来时,说她下面都被我插肿了。

我听了吓了一跳,以前只看里这么说过,觉得纯粹是意淫,难道还真有

这种事?我要看看,肿的怎么样了,她不给我看。

我抱歉的说,我昨天有点兴奋过头了,一时没留意。

她换好的衣服,正在穿着袜子和鞋,听到我的话,便抬起了头。

说道:我也觉得挺舒服的,终于能完完整整的做了一次。

她抬起的脸上,带着浅笑,有温柔,有甜蜜,还带着一点,小小的得意。

我陪她一起出了门,吃了点东西,她便上班去了。

反正穆姐走了,这几天便住在了小筝那边,等她放了假,便一起回去。

我回了宿舍,没走的只省一两个人了。

我收拾了一下自已东西,装了个箱子,便拿到了小筝那房间。

我把电脑桌移到了床头边,然后便可以斜躺在床上,舒服的看着电影。

每当小筝一回来,我便拉上窗帘,然后把她剥光。

看着她,光着身子,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昏黄的灯光,会让她的皮肤看起来,更为的柔和,有种电影般的美感。

我偶尔会喊她一声,她会「嗯」

的答应一下,然后转头看我,问我什么啊。

我说:你真好看。

笑意便会浮上她的脸,眼睛笑的弯弯的。

看着我的眼神,带着笑,带着快乐,带着甜蜜,带着那种「爱意」

的东西,——是那种所谓「情人的眼睛」。

她那娇小的身材,细细的脖子,单薄的腰腹,还有,我最爱的,小小圆圆的

屁股,真是怎么也看不够。

年青的身体,真是美好,每一个角度,动作,都带着小鹿似的,那种活跃的

生命的,那种美感。

我也会说:你的屁股真是好看,喜欢的不得了,真想偷偷抱回家,藏到被窝

里。

有时候,只是一时随口的情话,也会把她感动的眼泪花花。

她那种单纯的认真,有时候甚至让我觉得害怕,怕太过快乐而不真实,怕太

过美好而会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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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我们已经做的足够多了次了;也可能是因为老文的启发,让我开始

意识到调动她的情绪了。

那几天里,我们做爱的过程,变得顺利了许多。

把小筝的话说:她比以前更耐干了。

她的理想,就是能象穆姐那样,怎么干着都不难受,还觉得的很过瘾,并乐

在其中。

希望自已也有穆姐那样的大胸,高挑火辣的身材。

然后也可以趴在椅背上,一边看着黄碟,一边让我在后面尽情的干,还有双

大奶让我揉搓。

我后来才发现,好像只要是个不高的,不是那种身材火辣的,多少都会有这

类的想象。

可能,人就是这样的吧,没有什么,就希望得到什么。

到了小筝放假那天,我收拾好行理,一起上了火车。

那时就算是k字头的火车,到家也得要2多个小时。

我们买的是硬座的票,那时别说买不到卧铺,就是买到了,也不会舍得那钱。

回想起年头,我们一起坐着火车,到广州的时候,好像只是几天前的事。

没想这么快,整整一年,就这么过去了。

这一年,即说不上承受了什么,也说不上收获了什么。

一切只是,某种求生本能的选择。

广州,在那里,我每天用些似是而非的宣传,卖着那些保健药。

小筝,每天要站十个小时,同时还要忍受她老板的领导欲和猥亵。

还有老文和穆姐,还有吕毅和那些同事,还有小筝的同事和老板。

这里还有做盗的,做假烟假酒的,卖假药的,做医托的。

还有开赌场的,做地下六合彩的,小偷小摸,组织小骗局、仙人跳的,还有

那些提供235块服务的。

还有那些收保护费的,贩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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