砖地面。她爸本就是做装修的,

自然把自已家弄的很漂亮,做工也很精细。

小筝带我上了楼,进了她的房间。一张不大的木床,还有桌椅和衣柜,还有

一个玻璃的小柜,里面放些一些小东西。有音盒,有毛绒的小玩具,还有书,以

及几个精美的小瓶子。

我还是次,进到这种,真正的女孩子的房间。

好像是进了一个小筝的独立世界,这里看着那么漂亮、温馨,还有些少女的

可爱和神密感。可是,我心底却冒出了一个奇怪感受,似乎这里的美好,离我很

遥远,而自已与这环境,是那么的格格不入。可能,是一种自卑感吧,——我心

里这样安慰着自已。

虽然我们家,也就隔着二三十里地,但那时候都没有车,乡村间的交通是很

麻烦的事。我们在她家住了一晚,第二天才走。

晚上,都睡了之后,小筝给我发了短信,让我去她的房间。我犹豫了一下,

还是大起胆子,悄悄起了床,摸到小筝那里。

我批著件棉衣,蹲在小筝的床前,看着厚被里,只露出个小脑袋的小筝,象

只从洞里伸出头来的小老鼠。她偷笑着,两只眼睛被台灯的光,映的闪闪发亮。

她问我冷不冷,要不要也到被子里躺着。

我开始说不用,不过,才说了一会的话,就冷的受不了,还是钻了进去。

小筝的身体暖暖的,娇小而又柔软。

我们的脸,贴的很远,很小声的说着话。然后接吻,然后脱了身上的暖衣,

tuō_guāng之后,我把她抱在怀里,那感觉,就象我们次做爱。

我不想拒绝她,虽然当时,我挺害怕的。

光了灯后,我什么也看不见,也都不敢出声。只感觉到,怀里那软小的身体。

我进入之后,她把我抱的紧紧的,双手双腿都把我圈住,象我小时候爬树时,爬

到一半就爬不动了,就紧紧抱着树休息。

她对着我的耳边,悄悄的说道:她自从喜欢上我之后,就一直幻想着,我们

能一起,在她的房间里做一次。

做完之后,我哭了。——是的,那回是我先哭了,然后又带着小筝也哭了。

虽然现在想起来,脸上还会有一种燥热感,心里暗骂自已sb。但这却是事

实,是曾经发生过的事,是我已经不可能去改变的历史。

每每想到这件事,我便要在心里安慰自已:那时自已还小,还年轻,还感情

丰沛,还是次恋爱。

我当时的心底,突然涌出一种无力感,一种不知道该拿什么给小筝才好的感

觉。我次进到小筝的房间的时候,就有一种感觉,觉得小筝似乎把什么都给

了我,对我毫无保留的给于,偏偏她拥有的东西又很多。次和小筝做爱的时

候,好并没有很深的,这类的感触,但这一刻,这种感触却很强烈。

和她一起,特别是她给了我很多新的,我曾经的世界里没有的,可能说,如

果没有她,我是不可能得到的东西。我就会有种,好像拿了不该拿的东西,那种

惶恐和不安。

到了正月初六,我和小筝又出发了。

算一算,前后也就一星期的时候,可感觉上,在家里待了一两个月似的。

上班之后,公司招了许多的新人,老板也宣布,要再组个做宣传活动的组。

而那几个,都是老板从老家带来的。

于是,和我一起的人员,有了很大的变动。来的新人,大多都是我带着,而

穆姐被分到了另一组。吕毅主动申请,要去做业务员,我帮着也说了几句好话,

老板也答应了。

那时的老板,早已不是我刚入公司的样子。他已是有房有车,开会时一脸的

自信,说话也越来越强势。

我明显的感受到,一种危机感,一种在老板那再难有什么话语权,随时可能

被替代的感觉。

就职业履历和技能来说,其实我没必要那么担心。但那时候,我对找工作的

心态,总还是留在磨牛仔裤工人的心态。总怕自已一丢了现在的工作,就再也找

不到别的工作了。

老文也对怎么自已拿产品做的事,更为上心了。

大概初十左右的样子,五楼的那个小叶也回来了,和她那个中年男人,周哥

一起,还给我们拿了点小礼物。

周哥很直当的说:他好久没吃过穆姐做的菜了,虽然有些辣,但没的吃了又

还有点想。

小筝和小叶一起去买了菜,饭菜做好后,却不知道往哪摆。

碗盘多了,人也多了。我们这房间也好,小叶的房间也好,坐这么多的人,

都不是很方便。于是,我们又一起把桌椅碗筷,都搬到了楼顶的天台。

这次我们才知道,那个周哥是做假烟生意的,他也知道了,我们是干什么

的。而小叶和他的关系,是小筝早就和我们说过的。

说起来,好像两边都不算什么正经的行当。不同的是:假药要管的松很多,

而假烟是和当地的烟草部门,是有直接利害冲突的,所以做起来,风险也高了很

多。

周哥对自已的事,说的很少。大概说下,从浙江的熟人那边拿烟,然后偷偷

运到这里来,再卖给那些分销的,最后那些人再送到不同的小店里。不过,他倒

对我们的事,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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