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去了,只留下屋里两位女侠,保持着屈辱的姿势。
上官燕离开了囚禁白玉如的刑房,又将柳府里外屋子小心探寻了一遍,确实
没有叶玉嫣的踪迹,寻思道:「莫非白左使推测是对的,叶宫主确已离开此处?
但她一直未回紫云宫,又去了哪处?」
又等了一会儿,瞧见众人三三俩俩分别回屋,其中有柳家兄弟和王师傅在内,
进了关押文若兰的东侧豹房,她心念一动,便潜了过去。也不敢揭瓦,只附耳倾
听屋里动静。
屋里传来三人笑语和文若兰被堵住的嘴里漏出的呻吟,片刻有仆人提了热水
木桶进屋,房中又传来水声,似是有人在沐浴嬉闹。依稀听到柳烟笑道:「王师
傅莫再这般捉弄,一个不小心又要叫她高潮了。」王师傅声音道:「省得了,我
也不再碰她屁股,你们俩可替她好好洗洗。」
里头又闹了一阵,听柳青问道:「不知依王师傅口味,我府中姑娘你最爱那
位?」王师傅想了许久才道:「兄弟这话不好回答,你府中四个美人都是绝品,
寻常便要找一个都是万难。」
上官燕听他说「四个美人」,仔细算了算,心里一跳。又听王师傅继续说:
「兄弟方才回想起来,虽是在白小妞身上发泄的次数最多,但说起来,我倒是有
些想念那位叶小妞,那是我出娘胎头一遭见到这般天仙美人,今日新来的两个小
妞虽也是极美,但这些天终日有绝色相伴,也不如当时那幺震惊了。」
上官燕听他终于说到叶玉嫣,凝神倾听,只怕漏了一个字。柳青笑道:「不
瞒王师傅,那姓叶的小妞,过几日就要回来了。」那王师傅又惊又喜:「当真!
……柳兄弟你又和我说笑了,师父有这等美人在房中侍奉,如何肯放她回来。」
柳烟抢道:「这有何难,只须让贵师娘知道此事,还不快快把叶小妞送回来。」
王师傅喜道:「如此说来,倒也不错。师父如此惧内,若让师娘知晓,他是决
计不敢再留人的。」
上官燕又听他三个说笑了一阵,方才弄清了此事始末缘由。半个月前,柳夫
人擒拿了叶玉嫣,又遣王师傅去紫云宫要挟,心里终是有些不安,左思右想,便
亲自走了一趟,将叶宫主送去师门藏一阵子。恰巧柳嫂听说掌门师父房事不振,
便以为送药为名,将叶玉嫣装在木箱中押送过去。
那掌门见女徒秘密送来了这绑成肉粽,手脚紧铐的美人,更是爱不释手,从
此将叶玉嫣拘押在练丹房里,一有机会,便和她翻云覆雨。柳嫂怕师父到时候不
肯放人,留了后手,用财帛收买了师娘身边的丫鬟。
今日紫云宫三个美人都捉齐了,再无牵袢,便想将叶玉嫣再弄回来。修书给那
师娘的贴身丫鬟,寻个时机将这件事捅破给师娘。女侠探到了宫主下落,按住喜
悦,正寻思对策。忽然觉得rǔ_tóu和下身私处又痛又痒,险些叫出声来。
上官燕忍住痛痒回到客栈里脱下衣裤察看,rǔ_tóu下身并无异状,只是却如万
千蚂蚁叮咬一般,忍不住用手去揉摸。说来也怪,揉摸了一阵,症状竟是轻了许
多,刚想休息,便又痛痒起来。女侠不明所以,只好把自己rǔ_tóuyīn_hù不断抚摸,
到后来触动淫药发作,情不自禁自慰起来,一番美快的高潮后,那痛痒竟是无影
无踪。
次日一早,女侠穿了男装,远远跟着柳府派往金顶门的信使。走到午时,路
过一个大镇,三辆马车上下来六名黑衣汉子,为首的赫然便是王师傅。上官燕也
跟进店里打尖,要了间隔壁的屋子。待到夜里,女侠取过一只茶杯,扣在墙上偷
听他们说话。
依稀听到隔壁筛子入碗的声音,想必是在赌钱。只听王师傅声音:「如此一
路漫漫,何其无聊。」一人笑道:「不如去喝花酒。」王师傅道:「这镇上妓馆
的庸脂俗粉,哪里还能入眼。」又听那人道:「听说王师傅此次自领使命,要去
金顶门接人,只为和叶姑娘早日亲热。」那王师傅道:「必定又是你们少爷多嘴,
我此次亲自去,却是奉了你们主母之命。」
另一人道:「王师傅说笑来,我家主母是你师妹,哪有师妹命令师兄的。想
必是王师傅担心我们几个功夫粗劣,怕那千娇百媚的叶姑娘半道被强人掳去,当
了别家的压寨夫人。」众人听了皆笑。
上官燕心道,你们几个可不就是强人幺。忽然身上那股痛痒又发作起来,却
是比昨夜更为猛烈,她急忙放下茶杯,双手捂住自己胸口和小腹根部,依着昨夜
的法子抚摩慰籍,渐渐弄到情浓处,那高潮涌得头晕目眩,双腿绷直,只听到喀
嚓一声,却是将那茶杯踢倒了。
王师傅正和柳府家丁闲话耍钱,耳中听到隔壁轻轻传来器物碎裂声,心下有
些起疑,便让众人禁声,在桌上取过一只酒碗,覆在墙上倾听,只听到隔壁竟传
来女子呻吟,不由得色心大起。偷偷来到隔壁窗前桶了个洞窥看,只看得又惊又
喜。当下回到房中,吩咐众人取出绳索淫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