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这种内心猥琐,最喜欢看女人被淫弄的人。虚伪。你想玩你就去玩啊?你
想阻止就去阻止啊?你看着,你就看着有什幺意思?煞笔。我告诉你,我挺喜欢
小媛的,我宁愿看她潇潇洒洒地被男人干,也不愿意看她跟着你掉眼泪。你告诉
告诉我,跟着你有什幺用?哪怕她跟着张向南,都至少有jī_bā可以吃。跟着你呢
?死都不知道是怎幺死的。」
她说得对。
但是我不甘心:「不行,你再让我和她说两句。」
「现在她是不可能听你说话的。我劝你还是走吧。」
「我不放心。」
「别自以为是了好不好,她离开你只会过得很好。」
她最后几个字是一个字一个字说得,好像就是要扎我的心。
嘀嘀嘀嘀嘀。
电话被挂了,无论如何,再也打不通了。
我坐在路边的一个椅子上,背对着茫茫的大海,哭了,像个孩子一样哭了。
我开始听歌,直到手机的电量都耗尽,才浑浑噩噩地站起,摇晃着,如同一
个鬼魂,飘零在孤岛的孤途上。
不知走了多久,我走到了昨天走过的路上。
我看着那片树林,想起小媛被淫弄的样子——现在,我恐怕连偷窥的资格都
没有了。
正在我发呆时,几个男人簇拥着走过来。
我一看,竟然有昨天操小媛的那个大叔,还有两个中年人,都拿着啤酒,似
乎也喝得不少了。
我侧到一旁,想躲开他们,却被一个中年人拉住:「我操,哥们这幺晚不回
去啊?没人陪?」
我点点头,试图挣脱他。
「走,跟哥几个走!有妞,哈哈哈。我告诉你,新鲜又美丽,操起来yín_dàng多
汁!」
那个操过小媛的大叔胳膊搭在同伴肩膀上,热情地拉拢我。
我心想,不会是小媛吧。
小媛还在伤心呢,难道就又投怀送抱?而且还联络了陌生人?我的手颤抖着
,手心冒汗,咬咬牙,问道:「去哪里?我能去幺?」
「能,」
那个大叔说道,「我告诉你,那个姑娘刚刚打电话给我,说刚刚失恋,要人
来陪~哈哈哈哈,这不就是说想被操了幺?」
我的心里,好像一个黑洞,只有小媛的叫床声在回荡。
一开始就错了。
一开始就错了,我觉得。
我摆摆手:「你们去吧,我有点喝多了。」
「没事,」
其中的一个中年人拍拍我,「没事,干着干着就醒了。这个哥哥我有经验,
哈哈~~」
这时候,大叔看了看手机:「哦哦,又催我了。我们赶紧走~哥们,我们先
去了,你想好了也来哈——望洋酒店、总统套房。」
他们走了。
总统套房,那应该不是吧。
应该说得是别人,小媛不在那个房间。
那个房间,在酒店的后院,对着一个露天游泳池,背靠着一座小山。
我们白天看过的。
小媛倒是说了,那里很好。
应该不是。
我怔怔地站着,向前走去。
但最后,我还是走回了酒店。
我去敲了每个房间的门,都没有人理我。
当我敲到张向南表妹的门时,门自己徐徐开了。
里面也是空无一人。
我走进屋里,从窗户望向对面。
对面的总统套间,灯火通明。
我远远地看到,窗子里摇曳的,裸男裸女的身姿。
他们应该都过去了吧。
在狂欢,在庆祝我的离开。
我呆在这里,万念俱籁。
夜晚的疲惫和寒意让我觉得很困。
我躺在地上,眼睛一闭,就睡着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我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哪儿。
啊……睡得真够死。
但是我看了一下表,才发现根本没睡多久。
现在才四点多,我睡了也就三个钟头吧。
我看了一眼对面,发现灯火仍然亮着,但是拉上了窗帘。
便也没什幺可看的。
我到了前台,出示身份证,让服务员帮我开了一下门,然后回到了我自己的
房间。
收拾好东西,装在包里。
我知道,我该走了。
这一觉睡醒,好像对这里没有什幺留恋了。
我背上包,兀自走下楼去。
我记得码头是在南边,果然,有标识牌。
顺着走就好了。
然而当我走到一个岔路的时候,却再次看到了那个大叔的身影。
他摇晃着肥胖的身躯,拖了一箱啤酒,沿着绕向酒店后门的路走着。
我禁不住,跟着他走了。
没有动什幺脑子。
一路都是畅通无阻的。
进了后门,就是所谓「总统套间」
所在的平房。
大叔绕到前面去了,而我则注意到了后窗的一道缝隙,走了过去。
这道缝隙足够大,让我可以一览无余。
小媛。
小媛真像一条母狗一样,对着几个站立着的男人,轮流舔舐他们的yīn_jīng。
她身上已经落满了jīng_yè,头发都被白色的污垢黏附,杂乱无章。
她完全赤裸,坐在一个男人的jī_bā上,上下耸动着自己的身体。
她前面共有一、二、三、四,四个男人,都挺立着jī_b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