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手不甘休啊!」
而我,则会点头并给出一个善意的微笑,却彷佛在说:「是啊!我吃定他了!」
又是某个慵懒的周六的下午,我接到了推拿店老板的电话,电话里面她的声
音有点局促,大概意思就是,熊叔的点钟出了些问题,所以本来我在旁晚的预约
就得调到晚上九点以后了。
不过她打保票,虽然店里九点半打烊,但是我依旧可以像往常一样做足两小
时,熊叔没问题,因为平常就是他负责关门打烊的。
我带了二十多年的心机表,这个时候当然要假装迟疑一下,不过反正明天不
上班,对我来说几点都一样——只要那个人是熊叔。
放下电话,我头一次真切地感觉到,今晚将会发生点儿什么,我有点儿小兴
奋。
我学着网上的方法,把本就不是很浓密的体毛剃得乾乾净净,然后放满了一
盆洗澡水,慢慢躺进去,放松,沉静。
我被温暖的水包裹着,展开无限的遐想,轻车熟路的遐想。
我当时有个很强烈的想法,我想,如果我也包裹着熊叔,他感受到的,也是
这种温热的柔软吗?我晚上八点半就到了推拿店,却只是静静坐在车上,看着陆
陆续续走出来,脸上挂着满足笑容的客人们。
终于等到九点,我故作镇静地走到店里。
老板娘还是一脸堆笑,连声抱歉。
我很识趣地先把钱付了,这样她就可以结帐下班儿。
付完帐,转过身才发现,熊叔已经站在我的身后。
他挠挠头,满脸歉意道:「今天有个人非要点我,所以我硬插了一个点钟,
耽误你了。」
看到我没有答话而只是盯着他微笑,他有点儿不好意思,「闺女你等等哈,
客人刚走,我去把床收拾一下。」
说完转身朝里面走去。
我不置可否,跟着他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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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叔,我先跟婶子打个招呼去,然后去2号房等你。」
我跟在他后头,小声说道,我故意加重了「等你」。
也不知道他听没听出来。
「嗯,」
他回答道。
我径直去了员工休息室,看到婶子正在收拾东西。
婶子是个勤劳顾家的女人,虽然岁月无情,但是可以看得出她底子不错,小
时候想必也是养尊处优。
我特别尊重这样的女性,虽然家道中落,但是有一股子小时候就培养出来的
气质,再加上她待人和善,任劳任怨,说她传承了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也不为过
吧?每次看到她,我脑海中总会浮现出一句话:「欲为诸佛龙象,先做众生牛马。」
同时,我真心认为,熊叔跟婶子是绝配,是那种可以同甘苦,共患难的夫妻。
而我,也完全没有想要介入他们生活的想法,所以我一直没有要熊叔的私人
联络方式和住址,熊叔也很默契地没要我的电话。
他最多就是知道我住在离他们店只有十分钟车程的地方。
假如我的幻想变成现实,我是说,假如我们之间真要发生点儿什么,那也只
能是在这间店里。
「来啦。」
「嗯,婶子好。」
「等会儿让你叔给你好好按按,不着急,我让店长送我先回去。」
他们都习惯叫老板做店长。
「哦。」
我起初还以为婶子会留下来等熊叔,现在看来,简直是天公作美。
「那我先过去啦。」
打完招呼,我急不可耐地走向2号房。
还是那熟悉的2号房,熟悉的昏黄灯光和精油香味,此刻,却若有若无地撩
拨着我。
我脱下衣服,怀着一种近乎膜拜的心情趴到床上,我觉得我的身体,此刻就
是最好的祭品,祭典我那虚无缥缈的幻想。
我故意没有将被单盖上,就这样趴在床上,两手平放在身体两侧。
这是我生命中第二漫长的五分钟。
熊叔终于进来了。
他很默契地,没有给我把被单盖上。
他也早就已经不问我重点需要做哪里了,我想他知道,只要是他触碰的地方
,都是重点。
他还是先把手搓热,轻柔地覆在我的背上。
虽然只有一瞬间,但我真切地感觉到他火热的大手颤了一下,我轻哼了一声
,回应他的火热。
他今天只给我干压了大约十五分钟就开始推油。
油是加热过的,淋在背上非常舒服,痒痒的。
他温柔地匀开我背上的油,缓慢地给我涂遍全身——这些我习以为常的动作
,今天却格外的舒坦。
我认为涂油是为了让客人更舒服,特别是在推拿比较大力的时候,不会擦伤
皮肤。
但是今天我觉得,熊叔更像是对待一件艺术品,慢慢进行涂抹和保养。
这次,他连平常都不会触碰的大腿内侧,也给我涂了薄薄的一层,等他涂完
,我已经彻底湿透了。
「老熊,我先送你老婆回去,其他人也都走了,我给你把前门锁上,等会你
收拾好走后门。」
门外不合时宜地传来老板的声音,声音不大,我却听得清楚。
「好嘞。」
熊叔的回答总是这么简单乾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