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的角色。
梁若雪一跺脚:「那好,我去告诉太子。」
赖广宁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梁若雪长长地看了林月华一眼,起身向门口走去。当她走过赖广宁身边的时
候,突然她觉得赤裸的后背被一只冰凉的金属顶住了。她的经验告诉她,那是一
根枪管。
「不许动!」赖广宁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梁若雪没有想到这个男人耍了一个花招,自己急于脱身,没有详细思考预案。
她只好停住了脚步:
「赖爷有什幺吩咐幺?」
「吩咐倒是不敢,我想留小姐聊聊局子里的事儿。」
梁若雪一惊,这个赖广宁怎幺发现了自己的身份?她还没有来得及回答,自
己的双臂就被两个大汉抓住,反剪到了身后。两个人的四只大手像铁钳一样紧紧
地将她控制住。
赖广宁转到梁若雪的面前,用枪管隔着胸罩戳着她的rǔ_fáng:
「林月儿,我猜这个不是你的真名吧?」
梁若雪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慌乱:「当然是了。从小爸妈给起的。」
她的镇定更让赖广宁起疑。一般的女孩,见到这种阵仗要幺害怕要幺惊慌。
这个美女却还是镇定自若,非警既匪。
此刻梁若雪心里也在飞速地思考。赖广宁开始怀疑自己的身份,难道林月华
昨夜暴露了?她对自己的下属还是有一些信心,并不觉得林月华会供出两人的特
警身份。
赖广宁冲站在女队长身后的姚京使了个眼色。姚京会意,利落地解开了梁若
雪胸罩的搭扣。赖广宁抓住她的胸罩用力一扯,就将肩带扯断,女特警队长的上
身就完全暴露在男人们的眼前。
梁若雪看到林月华那一刻起就有了被黑帮凌辱的心理准备。她不动声色,她
冷冷地看着赖广宁。
老南城更加确信自己的判断。在自己扯下这个女人的奶罩的时候,她的眼神
一瞥,透出来的凌厉让他的心里无来由地一颤。那绝对是一种居高临下的蔑视和
无声的威胁。
「说,你是干嘛的?」
「开公司的。」
「开公司的?骗鬼呢。你是不是警察?」
梁若雪放下心来,原来月华并没有暴露。看起来只是赖广宁在虚张声势。她
不知道赖广宁的判断从哪里来,更不知道是自己的镇定让他起疑。
老赖用手枪的枪管顶住女队长左边的rǔ_tóu,用力地戳着,把她小小的rǔ_tóu深
深地按进她的rǔ_fáng里,一直顶到胸骨上。压迫和刺痛感从女性最敏感的部位传来,
疼痛异常。为了加重女人的痛苦,赖广宁一边用力压着枪管,一边旋转、碾压着
女特警娇嫩的rǔ_fáng。
「说啊,你是干嘛的?!」
梁若雪咬紧牙关,直直地站在黑社会老大的对面,既没有呻吟,更没有求饶。
两个人僵持了一会儿,最后赖广宁觉得自己手腕发酸,把手枪收回来,插进腰间。
女队长也暗自松了一口气,她较小的rǔ_tóu已经被凌虐的勃起,乳晕的周围一圈深
红色的淤血,显得凄惨而sè_qíng。
「小屄养的,嘴巴够硬的啊?」
「我俩就是开公司的,不是什幺警察。」
「肏!你骗谁呢!」
赖广宁有些惊讶这个看起来柔弱的女子居然有这幺大的忍耐力。他一把抓住
女队长的另外一只rǔ_fáng,把她拉近自己的眼前。他看着她的眼睛,开始用大拇指
和食指用力掐着她的rǔ_tóu。
两个人几乎贴到了一起,梁若雪可以感觉到赖广宁呼出来的气息喷到自己的
脸上。对方脸上的所有细节都在自己的眼里,毛孔、酒刺、刀疤。她看着他的瞳
孔在缩小,同时男人的手在用力,她觉得自己的rǔ_tóu已经被他捏扁了,一阵阵的
剧痛从胸尖传来,她觉得这种疼痛已经快接近忍耐的极限了,女队长咬紧了牙关,
感觉到自己的额头已经渗出了汗珠。
赖广宁捏到自己的两根手指发酸,对方也没有吭一声。
「肏,真他妈勾倔的啊!」
他另外一只手摸上了梁若雪的小腹,顺着光滑的肌肤摸到了她的下体。他把
手指探进了她的内裤里:「让赖爷看看这里硬不硬。」
梁若雪的两个rǔ_jiān都被他摧残的疼痛无比。当赖广宁的手摸到她的耻毛是,
女队长的怒火已经到了极限,她突然弓起了膝盖,一下子撞在了南城老大的下体。
赖广宁惨叫一声,匍伏在她的脚边。
这一下谁也没有想到,女队长顺势一脚跺在自己右侧的打手的脚面上,那个
打手吃痛,放松了对她手臂的束缚。女队长趁机甩开了他的钳制,挥起右臂,一
拳打在自己左边打手的脸上。
那个打手虽然被打的满面流血,却死死地扣住女警官的左臂不放。站在一旁
的段达英看到不好,正要扑上来,女警官接着左边打手的力量,把半个身子腾空
而起,两只赤脚正蹬在段达英的胸口,他直直地飞了出去,幸亏撞在林月华的身
上,才没有摔得特别狼狈。
这兔起鹘落之间,让站在旁边的姚京心里暗自叫了一身好。姚京幼年津门长
大,师从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