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本子现在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如果她把本子的下落说出来,他们也许就会杀
了自己。
老廖嘿嘿地笑着,「我的小女警,这次我们来个真的刑讯逼供好了。说,那
个本子在哪里?!」
「您说什幺本子?」雅丽心里现在就一个念头,不能告诉他们,否则汪蕙和
我都死定了。
「啊哈,我喜欢你这个态度,也有个拷问的样子不是?」他的手一挥,「来,
你们先给她松松筋骨。」
两个马仔立即走到雅丽的身后架住她的双臂让她站起来,另外一个上来开始
殴打她的小腹。老廖最讨厌人打女人的脸和下体,「女人的脸是用来看的、奶字
是用来摸的、屄是用来肏的、其它地方才是用来揍的。」这是他的名言。
等两个马仔松开雅丽的时候,她已经站立不住,瘫软在地上,不停地咳嗽。
徐其耀走上来,用光脚踩着雅丽的脸,「小丽,说吧,你知道廖哥的手段。」
「耀哥,我真的不知道什幺本子,求求你,放过我吧。」
「不知道,那就不怪我了。」徐其耀深知老廖的喜好,「把她吊起来!」
一个马仔拿着皮鞭走了过来,雅丽惊恐地看着他手里的皮鞭,不是每次老廖
和她玩时用的那种九尾软鞭,而是一根好像牛皮编织起来的粗粗硬硬的皮鞭。
马仔把它在空中挥舞了几下,发出鞭挞空气呼呼的声音。
「宝贝儿,这个东西我好久没用了。子怡最强了,她挺了四下。我看看你是
不是会破个纪录哈。」,说着,老廖把一个根电动震荡棒插入雅丽的下体。雅丽
的yīn_dào因为恐惧而干涸,假yáng_jù插入的过程让她痛苦不堪。老廖打开了开关,
「没事儿,马上你就会湿了的,你个小sāo_huò。」
马仔把皮鞭放到旁边的水盆里浸了浸,突然挥动起来,抽在雅丽的后背,
「啊——」,雅丽发出一声长长的悲鸣,赤裸的身体在空中不住地摇晃。
马仔没有停,继续蘸水、抽打。雅丽不断地哭喊着妈妈,眼泪和鼻涕一起流
了下来。第二下的时候,皮鞭重重地抽在她的rǔ_fáng上,雅丽凄厉地惨叫一声,她
的rǔ_fáng皮开肉绽,血水顺着她的rǔ_tóu滴了下去。
旁边一个马仔眼尖,「看,她的mī_mī瘪了!」老廖走上来仔细看了看,「我
肏,我说呢每次玩儿的时候手感怎幺有点儿奇怪,原来也是隆过的。这他妈的圈
里的女人还有真货吗?」
打手再次举起了手中的皮鞭,雅丽的精神和ròu_tǐ同时崩溃了。「廖哥,我说,
我说了。」
老廖还有些意犹未尽,遗憾地摆摆手,马仔停了下来。「说吧。」
「东西在,在我一个朋友那里。」
「朋友?」
「是、是的。她叫汪蕙。是晚报的记者。」
久经风浪的老廖也被吓了一跳,记者?这件事情闹大了。他眯缝的眼睛里闪
过一抹杀机。「她的地址和电话呢?」
「我说之后,您会放了我吗?我保证什幺都不会说出去,也不会纠缠程老师
了。真的。」雅丽的泪眼中满是恳求。
「嘿嘿,只要你告诉我真话,我一定会放你走。我老廖什幺时候都说话算话
的。」
一个马仔拿来纸笔,记下了汪蕙的信息,走开了。但是老廖并没有把雅丽放
下来的意思。
「廖哥,我已经和您说过了,您放开我啊。」
「放你?我怎幺就知道你说的是真的呢?」
「廖哥,是真……」
那个打手立即挥舞起手中的皮鞭,雅丽的声音再次转成了非人般的惨叫声。
过了几分钟,那个记录的马仔走进房间,对老廖说,「打过了,那边是姓汪
的女记者。」
老廖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回头对行刑的说,「停了,放下来让大伙爽一爽。」
打手把雅丽放了下来,发现她已经不会动了。徐其耀走过去试了试鼻子,发
觉女孩已经没有了呼吸。
「快,用水泼!」
两桶水下去,雅丽还是没有动静。老廖推开徐其耀,用手去摸她耳后的大动
脉,已经没有任何脉息了。
「肏!」老廖气得跳了起来。
雅丽是先天性的心脏问题,近年来的劳碌和极其不规律的夜生活已经加剧了
心脏的损害。这次的酷刑加上恐惧导致了她心脏病发,带走了她年轻的生命。
「真他妈的不经用!」老廖蹲下去,摸着雅丽湿漉漉的身体。他听见细微的
嗡嗡声。他才想起来那个假yáng_jù,他把它抽了出来,上面还带着亮晶晶的液体。
他的一脸怒气突然变得很淫亵,「你们奸过尸没有?」
雅丽那具毫无生气的身体被摆成一个「人」字型,放在那张宽大的茶几上。
老廖脱下自己的内裤,猴急地爬上了上去,把生殖器抵在雅丽的下体,尚有
余温的yīn_dào口还保留着一样的弹性,他的jī_bā不费力地就进入她的身体。没有生
命的胴体像一个洋娃娃一样被他任意摆弄。他两只手恶狠狠地玩弄她一大一小两
只rǔ_fáng,身体噼噼叭叭地撞击着她的下体。虽然雅丽已经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