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算把她放下来,她却死死地抱着我不肯下来,说抱我去洗澡。
崔艳瘫软在浴缸里,她的体力已完全透支,我用花洒给她耐心地清洗了全身。
她害羞地说,我刚才小便都shī_jìn了,尿了一床一地可怎么办啊。我说不是尿吧,
应该是你的yín_shuǐ。她用拳头捶了我一下,说我自己还不知道吗?有尿也有那个水,
刚才那一下,我觉得我就要死过去了,什么都忍不住了,像是身体里的所有东西
都要恨不得挤出来才畅快。
她恢复了点体力,主动用莲蓬头给我清洗了下身体,她握着有点疲软的jī_bā
说,这个东西太厉害了,我的里面都要被它戳坏了,对了,你怎么不射啊。我说
每动一会儿你就受不了,怎么射啊。
崔艳默默地蹲下去,把我的jī_bā含进嘴里,抱着我的屁股快速地吞吐起来,
我的jī_bā很快又变得坚硬如铁,高高翘起。崔艳说,我舍不得让它受委屈呀,你
说怎么能射出来就怎么来吧。
我说你要诱惑我啊,要叫床叫得风骚一点。崔艳说要死啊,算了算了,便宜
你一回。她趴在洗手台上,高高撅起屁股,说好弟弟快来操我。
我自然遵命上前一杆进洞,洗手台的镜子很大,崔艳痴迷地看着镜子里我在
她的身后奋力冲刺着,看着她自己的奶子一甩一甩和自己欲仙欲死的表情,她呆
呆地说,原来我和你做爱的时候这么骚啊。
我大力chōu_chā着,说骚就对了,越是风骚越是兴奋,越是刺激,就越是容易高
潮,容易高潮不断。
崔艳一脸陶醉地看着镜子里她在我身下婉转扭动,说我就是骚,就是想要硬
jī_bā,大jī_ba,小一你用力操,操大我的肚子,让我怀个宝宝,怀个长得像你的
宝宝。
我打了下她的屁股说,怀了我的种,怎么和你老公交代。崔艳说等他回来了
和他同房两次,他怎么分得清。我说那你怎么分得清是谁的。崔艳呻吟着说你鸡
巴大,插得深,我身体想要的,肯定是你的种,而且这两天是我的排卵期,等他
回来了就过了。
我说你个yín_dàng的家伙,前面死活不肯浪费半天时间,现在连野种都要养。崔
艳痛苦地摇摇头,说那是之前不知道高潮的滋味,不知道做女人爽到要死的味道。
现在我就是想要,彻底地想要。
在她的淫声浪语中,我也差不多了,一通快速抽送后,在崔艳惊天动地的号
叫和呻吟中,把积累了好几天的jīng_yè全数射进了她的生殖器深处,
shè_jīng的瞬间我却在想,哎,这个时间这个机会,本来是小姨的,可是她却又
错过了,这一腔新鲜的子孙种子,灌到了崔艳的子宫里。
崔艳坐在马桶上,看着下身的yín_shuǐ混着我的jīng_yè慢慢淌出,整个下身因为长
时间做爱红彤彤的,她呆呆地看着自己充血而娇艳无比的生殖器,说要是真怀孕
了可怎么办啊。
我把她抱过去又是一阵清洗,她温柔地抱着我说想不到你这么体贴,还知道
帮我清洁。我现在觉得幸亏啊没把你送给那几个浪货。早知道你这么好,我就早
点占住自己用了,谁也不给。
我把床简单整理,把赤裸裸的她抱过去盖好被子,说我得走了,万一一会儿
有人来问候你。
崔艳含情脉脉地说我好想你抱着我睡啊,但是确实不行,你先回去休息吧。
回到房间我看了下未接来电,是打来的,我只好硬着头皮打回去。
在电话那头咆哮着,说你一个破事搞到现在没有搞掂,我怀疑你是找
借口存心躲在家里不过来做事了。我辩解说,我想办法通过崔俊的姐姐疏通了关
系,基本摆平了没有后遗症,几天之内就可以回去了。
不依不饶,继续喷我说你这种泡蘑菇的娘们办法,我怎么可以信
任你可以排除干扰完成任务?你现在有的是办法解决问题,我不清楚你出于什么
目的故意拖延,我不要你这种人做我的同僚,我会打报告要求你调离。
打入敌人组织之前,我已经被上过课培训过敌人的组织方式和策略,像我这
样的人,如果被威胁调离,被认定无用的话,也许面临的就是灭口。
虽然我很反感这么说话,但心里也承认她是对的,盘算了这边的
事应该不大了,我可以考虑回去干一段时间活儿,过一段再回来伺候我妈。
第二天一早崔艳打电话给我约我出去晨跑,我看只有我们俩,有点尴尬,崔
艳笑着说他们玩了近乎通宵,都睡着呢。我也没好意思问这个玩是不是有别的内
涵。
崔艳一身运动装,像个清纯的邻家姐姐,让人难以联想到这是一个本市靠前
的民企的实际掌舵人。昨天她的表现也让我大跌眼镜了,之前总以为像她闺蜜似
的荒淫无耻,至少是不缺男人的吧,没想到竟然床上宛如良家少妇。
休息的时候,虽然她没提,但我还是很不好意思地说,崔姐你要紧吗?是不
是需要买药?
崔艳白了我一眼说,现在想起来问了,昨天也没戴套的意思啊。我说你也没
提啊,她说我那时候在打电话哇。我哦了一声,崔艳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