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玄武臂上方50cm左右的天宗穴扎第一针,以此为轴心向四方各延……伸10cm开纹。”周远山眯着眼睛缓慢的读一张小纸条。
李云宣光着半个膀子,听得心里一阵焦急,时不时的打断道:“师父,你能快点吗。再说那个不念—呲摸,那读西爱慕,厘米的意思。”
周远山脸一红训斥道:“别废话,你纹我纹,我还不知道是厘米吗。老祖宗传下来的就叫呲摸,我爱咋读咋读。”
李云宣无奈的说道:“行行,你是师父,你怎么读都行。”说完也不敢多嘴坐在那干挺。
周远山说道:“哎,这多好,不多嘴乖乖的,我就好好给你纹。来了啊,第一针。”
“哎哟~!痛死我了。”李云宣被扎的一声大叫。
周远山一愣,念道:“不对啊,这不是说扎天宗穴应该是酸麻的吗,你怎么痛了?等我再量一下。”
说着周远山拿着皮尺又量了一下,一拍手道:“哎哟,徒弟不好意思啊,扎错地方了。你等一下我换一个点。”
李云宣也不敢吱声,他怕周远山折磨他,只能忍着。扎了三四下,终于扎到了天宗穴。李云宣感觉有一道细小的气流随着被这一针吸了上去。
周远山哈哈大笑道:“看对了吧,酸麻了吧,有引气感吧,哈哈,信你师父的没错。”
李云宣咬着牙陪笑道:“对对,有引气感了。”
周远山看了看李云宣,说道:“小子,又生气了?跟你说三四下就扎对了,都算你运气好了,我这是对你负责,要是想糊弄你,随便扎一下就说对了不行?哎你还是年轻,想当年我走江湖的时候什么没干过,卖过包子,耍过猴。你看那猴,比你都难教,那不一样得对我服服帖帖。教会了徒弟饿死了师父,等你以后学成了,有出息了,能回来看看我这个老头子,我就知足了。”
李云宣这气啊,拿自己跟猴比,随口回道:“师父啊,猴哪能给您学费呢?不能。可我能啊,放心师父以后我养你。”
周远山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一边胡扯,一边拿出一架小机器说道:“你也就嘴好。看这个了吗,知道是什么吗?纹眉机,我一个大老头子,舍得老脸去给你买这个机器,你还不知足,这是为了谁,不还是为了你吗。哎,看你这一天天给我甩脸子,以后也对我孝顺不哪去。”
李云宣怕疼,提心吊担的想着后背什么时候被扎,也没心情听周远山到底想说什么。就哼哈的答应着说道:“哪能啊师父,我肯定孝顺你……啊呃~~~~。”话还没说完机器就扎了上去。
足足花了两个小时,才把纸条上的图形纹好。周远山甩了甩手,摘掉耳朵上的耳机,拍了下下李云宣的后背说道:“你起来吧,完事了。这个小型的四象印圆满完成,唯一不足的是你喊的声太大了,歌词我都没听清。”
李云宣带着哭腔说道:“你纹一个试,别站着说话不腰疼。”
周远山说道:“呀喝,纹之前我就问你,疼你能不能忍,你说能,这怎么还怪上我了。”
李云宣捂着胳膊说道:“我哪敢怪你,哪句话说怪你了,别总冤枉我行吗?”
“跟师父说话别你你的,多难听。”
“那怎么叫,叫您您的我不习惯,要不亲切点,您长的这么年轻,我叫您周哥得了。”
听的周远山一巴掌扇了过来,笑骂道:“这小崽子,没大没小的,咱两差着辈呢。快滚屋把衣服换了去。”
说完周远山用手缕了缕头发,说道:“哎你说的也对,我也就头发白了点,要不也看不出我五十。哪天我把头发侷了?整个咖啡色的怎么样?”
李云宣勉强陪着笑道:“年轻,年轻,随您随您。”说完转向回自己屋,一边走一边啐了一口,暗道:你最好侷个绿的,再剃个壳形,跟你最配。
换好了衣服,又来到院子里,周远山搬了把椅子坐在院子当中。看到李云宣走过来,把椅子下面那套绑腿又拿出来了,踢到他前面一努嘴道:“去带上,跑圈。先跑二十圈。”
李云宣一咧嘴求饶道:“师父,咱能不能练点有创意的,我也不是驴,咋跟拉磨似的天天让我跑圈。”
周远山一瞪眼:“你自己什么情况你不知道吗?你和别人不一样,人家别人一来就能控制华气,你得累成驴华气才能冒出来,别废话赶紧跑去。记住华气冒出来那个感觉,然后每天都想着它,做梦都得想。”
无奈,李云宣不情不愿的套上绑腿,开始拉磨似的跑圈。不知道为什么,他今天状态竟然很不错,跑了二十圈才开始觉得累。
边跑边对周远山说:“哎师父,我今天是怎么了,上次跑十圈就不行了,今天怎么能跑二十圈了,是不是封印的力量让我重生了。”
周远山白了他一眼说道:“不是封印的力量,是馒头的力量,你知道那些馒头用了多少药材做的吗,好心当作驴肝肺。你现在的问题就是体质差,必须要改善你的体质,让它能适应你体内的华气量,以后除了跑圈还要练内息。”
“是,师父。”李云宣心里一热,本来觉得周远山天天给他吃怪味馒头是在虐待他,原来那里面有药材啊,老周对自己还是挺好的,看来以后要多吃几个了。
又跑了将近十圈,终于李云宣身体的力量开始透支了。当他咬着牙再往前跑时,那两道气流终于出现了。
这次出现的时候与上次有些不同,足底涌出的冷气流在小腹循环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