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很久,也或许没有那么久,屋里的男女同时大喊了一
声,余下的就只是两个人绵延不断的喘息。阿狗忙从窗子望进去,福至心灵一般
地,他直接看向了两个人交接的地方,只见男人的ròu_bàng正从夷光的腿间缓缓的退
出,一寸……两寸……三寸……待到那鸡蛋一般大小的头部退出的时候,阿狗赫
然发现那跟东西竟然足足有六寸多长,小儿手臂一样粗细!
这是阿狗想都不敢想的大小。
guī_tóu完全退出来的时候,一股白花花的粘稠液体从夷光的双腿间涌出,但很
快被瞬间紧闭的贝壳一般光滑的肉唇锁住,再不见点滴,足见那对肉唇的紧致和
弹性。
阿狗呆愣愣的看着自己从未见过,甚至从未想到过的,只属于夷光的私密之
处。那个地方,是即使用尽了世上所有的辞藻,也无法形容的美丽,也是任何男
人穷其一生也无法从中逃脱的销魂秘窟。
痛快pēn_shè之后的大王四仰八叉地躺在赤裸的夷光身边,搂着怀中的美人高声
道:「来人!」
阿狗浑身一震,下意识地推门进了寝殿,跪在床前。
「来,伺候着。」大王看都不看他一眼,随口道。
阿狗并不知伺候是什么意思,一时间呆在原地,双眼迷茫的看着夷光赤裸的
肌肤。还是夷光先认出了眼前宦官装扮的少年,忙低声道:「大王~他怕是新来
的,不懂规矩。」又转而对阿狗道:「给大王擦拭一下这里。」玉手芊芊,指向
的却是大王粘滑的胯下。
「哦。」阿狗匆忙取了床边的湿布,手却停留在大王的ròu_bàng前。
「快啊,你不想活啦?」夷光小声提醒他,语气中竟然有了一分属于过去的
熟稔。阿狗受了鼓励一般,竟然敢于触碰到了大王胯下的肉蛇,仔细擦拭起来。
那棒身沾满的粘液散发著浓厚的腥气,又夹杂着一丝甜腻的芳香,阿狗坚信那香
气该是属于夷光的秘处,不难想象,那腥气该是大王身上的味道。
还没擦得几下,身边传来巨大的鼾声,大王一番耕耘,早已是疲惫不堪。
阿狗这才敢抬头对上夷光的双眼,紧紧攥了沾染了秽物的湿布,颤声问道:
「可难受么?」
「难受?」夷光的眼睛里竟然流露出一丝笑意:「为何这么问?」
「我……我适才在外面,听你叫得……凄惨得紧。」
「噗嗤……」美人掩口低笑,端的是绝美无伦:「阿狗啊,你怎么会这么想?」说着她的玉手轻轻抚上自己光洁无毛的下体,目光中有自信,有欣喜,有满
足,但的是讥笑:「这件事啊,真是天下最舒服无比的事情,怎么会难受?」
「夷光……你……你明明连手都……不让……」
「那是以前傻啦~现在啊……」夷光居然拉着阿狗的手,轻轻按在自己的玉
门上,然后突然将他的一根手指按进了自己的肉穴:「这身子,一刻都离不开男
人……你……哦,你不行,因为你不是了……」那肉穴中传来一阵颤动,肉壁仿
佛活物一般,绞杀着阿狗的中指。
阿狗大叫一声抽出手指,头也不回的跑出了寝殿,身后传来银铃般的笑声,
他低头看去,指尖上兀自挂着白花花的东西,腥臭无比。
阿狗疯了一般朝着不知何处狂奔,直到他跌跌撞撞的一个房门,连滚带爬的
缩进一个角落,随手捡起一个拳头大小的物事,胡乱在上面擦拭着指尖的秽物。
蓦地,手中的那个东西泛起红光,震颤了起来,阿狗低头看去,才发现那是
一个铜铸的造像,一个长着六只手的凶神恶煞的怪物,正在怀里抱着一个赤裸的
丰乳肥臀的女人,做着和大王一样的事情!
红光照进阿狗的双瞳,他瞬间遁入了虚空,与萧正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