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突然闯进来的黑衣大汉默不作声的站在门口,然而隐藏在墨镜下的那一道道凶戾目光却是有如实质一般,令得包厢内的三人都似感到了刺骨的寒意。陈尚宪从女孩的身上爬起来,故作镇定的对这群不速之客说:“你们是什么人?难道不知道这里已经有人了吗?还不快出去!”喧闹的音乐声依旧在继续着,却没有人对他的话做出回应,包厢内渐渐被一股诡异的气氛所笼罩。
“尚宪哥,这群人好像是来找麻烦的。”李成宰低声地说道,神情甚是慌张。
“别怕,我爸可是国会议员,他们不敢怎么样的。”陈尚宪虽然有些紧张,却并不显得的慌张,毕竟自己的老爸可是政府高官,放在平时,但凡他在社会上遇到一些牛鬼蛇神,只要报出背景,对方多少都会给他几分面子。
“把他们带走。”门口不知何时又出现了一个男人,只见他目光幽冷,说话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
“你们是谁?!凭什么带我们走!”陈尚宪在两名黑衣人的钳制下不断的挣扎叫嚣着,“我爸可是国会议员陈景云!你们这群白痴,难道耳朵聋了吗?!”
“管你是什么人,欠债还钱,杀人偿命,天经地义。”男人浑身充斥着冰冷的杀意,突然一只手掐住了陈尚宪的脖子轻松的将其提了起来。
“额。。呃。。”陈尚宪抓着男人的手拼命的使劲,原本白皙的脸很快就因为缺氧而涨得通红,“你们,你们就不怕。。”
“国会议员在我眼里连一头蚂蚁的算不上。。”
陈尚宪惊恐的睁大双眼,眼神中再也没有了刚才的有恃无恐。
“把他带走。。”男人像扔一袋垃圾似的的将他抛到了门口,接着回头看了一眼正坐在沙发上瑟瑟发抖的李成宰说,“还有他。”
“是,头儿。。”身后的几名黑衣大汉立马粗暴的将二人捆了起来,装进早已准备好的麻袋里。
做完这一切,男人正准备离开,却是无意中瞥见了躲在沙发后面的女孩,当他看清对方的面容时,顿时一愣,他不会想到两人的再次重逢竟会是在这样一个时间,这样一个地点。李顺圭显然是被吓坏了,娇小的身躯不断的颤抖着。看见这样的她,郑在熙的心不由的一痛,刚想上去安慰。女孩却突然站起身,手里拿着一把水果刀(桌子上用来削水果的),满脸惊恐的对他说:“不要过来!”显然李顺圭并没有认出他。
郑在熙伸出双手,五指张开示意自己并没有恶意:“别害怕,我不是坏人,先把刀放下。。”
“呜呜呜。。”李顺圭莫名的哭了起来,不过却依然没有放下手里的水果刀,“你走开!”
“好,好。。我走开。。”郑在熙假装后退,却趁对方不注意的时候,飞快的突进,一把将她手里的小刀夺过扔掉。并且顺势将女孩抱在了自己的怀里,“顺圭啊,没事的。。有我在这儿呢。。”他轻轻的抚着女孩柔软的后背,声音无比的温柔。
“呜呜。。我好怕啊。。”女孩缩在他的怀里只是哭着。
“没事了,没事了。。”郑在熙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这句话。
过了一会儿女孩渐渐的平静下来,不知不觉的竟然就在他的怀里睡着了。郑在熙轻轻的替她擦去眼角的泪水,转而对着门口守着的两名黑衣人说:“疯子,眼镜,先把她带到酒店里去。”
“好的,头儿。。”两名黑衣人点头应是。
黑夜降临,首尔郊外一派寂静祥和的景象,然而在某处别院的地下室里,却正上演着一幕幕血腥暴力的场景。
“嘿嘿,医生(外号),你的手法可真是越来越变态了,我刚刚一直数着,可就是不知道到底在他们身上割了多少刀,真是牛逼了。。”长脸笑起来的时候很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只因为他脸颊上那道一直延伸到了脖子的恐怖伤疤。
“没发挥好,本来在他们晕过去之前还能在割个几十刀的。。”医生摇了摇头,看着眼前两具满是刀口的身体,就像是在欣赏某件伟大的艺术品一样,表情甚是肃穆。
“咔咔,医生你干嘛不把他们两个给剥了。。上好的人皮啊。。”一旁的屠夫邪异的笑着说,说出的话跟他的外号一样充满了血腥。
“应该把他们俩的蛋蛋切下来,放在他们的嘴里。。”
“妈的,邪眼你口味可真重。。”长脸说道,然而看他那兴致勃勃的样子,显然是对他的提议很是感兴趣。
坐在旁边,沉默了许久的郑在熙忽然说道:“医生,就照你刚刚做的,我觉得凌迟挺好。。小狼一直想学,可是没机会了。。”听到他的话,周围的几个人都是一阵沉默。
一个小时后,两具“崭新”的人体骨架完美的呈现在他们的眼前,这过程中台子上的两人反反复复的晕了几十次,最后在医生割完第三千六百刀的时候,同时死去。
“把这里烧掉。。”郑在熙怔怔的看着那些血淋淋的碎肉说道。
“是的,头儿。”
郑在熙推开门,走了去,他深吸了一气,随即掏出一部电话。
“少爷。。”
“明天的这个时候,我不想在看见韩国还有一个叫陈景云的议员。”
“是的,少爷。。”电话那头依旧恭敬的说道。
到酒店的时候已是晚上十点了,郑在熙来到李顺圭所在的房间,看着正安静的躺在床上睡着了的女孩,心中莫名的有股内疚,也许自己一开始就不该有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