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睡前那段简短而诡异的对话,温初九做了一晚上的恶梦。紫you阁 om
梦里,凤逆渊把她压在身下,把她之前看过的闺房之事所有的姿势都解锁了一遍,边解锁还边恶劣的逼问:“本王持不持久?”
被缠得没办法,温初九在梦里只能抛弃底线,挥舞着肚兜助威呐喊:“王爷威武!雄风屹立不倒!”
这梦做得春色无边,以至于醒来的时候,温初九觉得自己的骨头还有些酸软。
看了眼窗外,天还未大亮,时辰尚早,不过她坐起来的时候,床上的被子已经叠得整整齐齐,伸手摸了一下,没有余温,凤逆渊应该早就起了。
啧啧,起得真早。
感叹了一句,温初九到外面院子做了会儿吐纳醒神,刚做完,凤逆渊就携着风从外面进来。
瞧见这人一本正经的冷脸,脑海里却浮现出梦里颇为羞耻的场景,温初九的脸有些发烫,干笑着打招呼:“王爷,早。”
凤逆渊微微颔首算是回答,越过她朝屋里走去,跨进门槛又回头看了温初九一眼:“你有说梦话的习惯?”
一般情况下是没有的。
温初九脸有些僵,没敢回答,更没敢问自己说了什么。
不过,她不问,也阻挡不了人家想倾诉的**。
“你昨晚叫本王了,一直说本王好棒好厉害。”
“”
这特么全都是你在梦里逼我说的!!
温初九默默用手捂住了脸。
嗯,好想死。
趁着凤逆渊去换衣服,温初九直接去了西院佛堂请端云裳出来用早膳。
去的挺早,端云裳刚起,沐灵正在帮她梳头。
温初九没急着进去,倒挂在窗棂上安静的看着。
沐灵的右手虽然废了,可一身修为还在,早在温初九来的时候就朝她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不过没有点破。
端云裳虽说是在佛堂清修,可还是保养得很好,脸上除了几道皱纹,并没有寻常妇人人老枯黄的颓败。满头青丝间更是只夹杂了几缕银发。
沐灵的手巧,心思更巧,将大多数银发都掩盖在青丝下面,却又将两鬓的银发特意留在外面,梳了好看的发髻挽上,竟不显老态,反而成了一种独特的样式。
端云裳对着铜镜照了照,眉眼弯了弯,显然对这沐灵的手艺很满意。
“还是施主手巧。”
沐灵作了个揖,从善如流的应答:“师太过奖了。”
温初九:“”
哪有人享受着王妃的待遇,说着清修这样的话??
真正的清修难道不是找个不知名的山坳,寻个不知名的寺庙,然后砍柴烧水洗衣做饭体会人间疾苦,然后再悟道普度众生么?
“今日早膳灵儿熬了米粥。还起早做了爽口的茶点,师太可愿移步前厅用早膳?”
端云裳一下子冷了脸,语气冷硬的开口:“施主不必再来做说客,贫尼只愿潜心修佛,不愿被旁人打扰。”
旁人?自己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孩子也能算是旁人?
“师太,王爷昨夜没有用膳,王爷说了,师太什么时候愿意陪王爷一起用膳,王爷就什么时候再吃东西,师太当真忍心这样对王爷?”
“贫尼心意已决,施主请离开这里。”
端云裳的态度变得强势,王妃的气势瞬间回到她身上,连温初九都感受到了一丝浅淡的压迫。
“是。”
沐灵行礼,关上门离开,温初九从窗棂下来,走出院子果然在转角处看见沐灵站在那里等她。
走近,沐灵朝她福身,然后喊了一声:“九哥。”
“”
无事拉近乎,非奸即盗!
心里警惕,温初九面上却是一片和气,虚扶了沐灵一把:“沐灵姑娘这是做什么,我不过是王爷的一个随侍,怎当得起你给我行礼?”
这个随侍的身份只是凤逆渊那天随口一说,应该还没有纳入王府的编制,温初九特别说出来一是给沐灵提醒,自己是王爷身边的人,二是给自己留条后路,待会儿要是有什么突发情况。还可以拿凤逆渊做借口开溜。
“老王妃对王爷有成见,九哥若是能让王妃与王爷冰释前嫌,沐灵在此感激不尽!”
“”
按照规矩来讲,王爷的家事,好像还轮不到一个下属来感激吧?
当然,南麟王府也轮不到温初九来讲规矩。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老王妃和王爷之间的嫌隙恐怕也不是一天两天形成的,我初来乍到哪有什么本事能让他们冰释前嫌?”说完,温初九可怜巴巴的摇了摇沐灵的袖子:“王爷不吃,我也得跟着饿着,还请沐灵姑娘给我指条明路。”
“王爷既然钦点九哥做随侍,自然是九哥身上有什么过人之处,沐灵见识浅薄,不敢在九哥面前班门弄斧。”
“”
合着你就是专门在这里等着夸我一顿?
温初九无语。脸上的笑容却是越发灿烂:“沐灵姑娘高估我了,离早膳时间不早了,我再去劝劝王妃她老人家吧。”
转身回了院子走进佛堂,温初九也没说别的,抓了两个香果吃,期间任由端云裳指着自己骂大逆不道。
勉强填了填肚子,温初九挥挥手走到前厅,果然见桌上的早餐一筷子都没动。
凤逆渊掀眸看了她一眼,波澜不惊,起身出门,温初九有眼力见的跟上。
出了王府大门,凤逆渊照例伸手一捞把她捞进怀里,然后施展轻功朝城门口掠去。
这一次,温初九一声没坑,老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