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盛北弦想了,便要她,楚心之也总惯着他,予取予求。
如今,肚子里多了个小肉团,生生逼得他断粮。
真要命!
盛北弦硬逼着自己不去想,不去看,自我催眠。
可——
楚心之香软的小身子就躺在他身侧,他一伸手就能摸到。
太难熬了。
他清楚地知道,睡衣下面的身体有多迷人,水嫩嫩的,呈淡淡的粉色,每次,他还没怎么要,她就羞得蜷缩在他怀里。
越是逼着自己不去想,却发现,呼吸越粗重。
手指隔着质地柔软的睡衣,抚在楚心之的腰间,轻轻地搓弄着,呼吸更重了几分,呼出的气儿,都觉得烫人。
揉搓了会儿,觉得不顶用,便往上攀升
唇凑过去,吻在她的唇角,耐心地描绘着她的唇形,舌尖一挑,抵进她的口中,爱抚地舔舐着她的贝齿。
有些不满足。
“唔”楚心之嘤咛一声。
这番动作,她怎么可能不醒?
眨着沉重的眼皮,楚心之不满道,“盛北弦,你在干嘛?我好困”一向没有起床气的她,都忍不住发脾气了。
你能想象那种睡得正香甜,被人弄醒的感觉吗?
楚心之现在想打人。
“宝贝”盛北弦见她醒了,手上的动作越发肆无忌惮,“宝贝,宝贝,宝贝”他在她耳边一声声唤着,温柔,醉人,诱人沉沦。
楚心之的小性子都被他激起来了,推搡着盛北弦的脑袋,“我要睡觉!”
“我想了。”盛北弦搂抱着她的身子。
楚心之几乎是一瞬间,就感觉到了某人的激动。
“自己解决。”
盛北弦:“”
狠心的小东西!
楚心之真的困得睁不开眼,抬腿踹了踹他,“要不,去洗个凉水澡?”
绝情的小东西!
盛北弦整个人都不好了,浑身发烫,关键是心中郁结。
他一把抓着楚心之的手往下。
“宝贝,帮帮我。”他的声音嘶哑,听着可怜,“宝贝,你摸摸我,我难受。”
“”
他的体温,跟上次发烧一样,滚烫滚烫的,耳侧是他强而有力的呼吸声。楚心之的睡意都消了大半,闭着眼睛帮他。
“宝贝,宝贝,你真棒。”盛北弦亲吻她额头,将她搂紧了些,还是觉得不满足,凑过去吻在她的唇上,长驱直入。
满足的喟叹声在她耳边回荡,楚心之的耳根都红了,红成一片迷人的绯色。
“盛北弦!你能不能不叫唤!”楚心之恼了一句。他的声音太暧昧了,她听得耳朵痒痒。
“宝贝,我忍不住,实在忍不住。”他的声音缠绵了些,带着颤抖的尾音,简直了!
楚心之忍不住瞪他。
“唔,宝贝,别停。”
盛北弦疯了似的,没完没了,根本不让她睡觉,只要她的手稍微离开了些,他就不满地哼哼,磨人的厉害。
楚心之都被他弄得没脾气了,一遍一遍地哄着他。
最后,什么时候睡着的,她自己都知道。
次日。
楚心之困乏地起不来床,甚至连眼皮都掀不起来。
盛北弦却精神抖擞,格外的神清气爽,就差上天了。
出了房门。
盛北瑜正拖着一大一小的行李箱,往外走,管家走过去帮她提着一个。
盛老爷子拄着拐杖,嘱咐着一些注意事项。
“到那边了,别忘了每个星期给家里打电话,缺钱了也要及时说,要真不适应,就回来。”
“知道了,爷爷。”盛北瑜心里涌起温暖。
盛老太太:“怎么不吃了早饭再走?”
盛北瑜将搭在臂弯处的羽绒服穿在身上,“九点的航班,吃早饭该来不及了,我在飞机上吃。”
“爷爷奶奶,妈,你们在家注意身体,不用担心我。”
最后,跟冯婉拥抱了一下,盛北瑜离开了家。
盛北瑜走后。
几人坐在餐桌上,用早餐。
盛老太太看向盛北弦,“楚丫头还没醒?”
“还睡着。”盛北弦喝着粥,淡淡道。
“怀着孩子的人都容易累,别叫醒楚丫头,让她好好睡。”盛老太太说。
转身又吩咐林嫂,“等楚丫头醒来,再给她下点面。”
“好的,老夫人。”
“下次产检定在什么时候?”盛老太太问盛北弦。
盛北弦道,“还是进医院时做的检查,这个月还没做产检,这周末就去。”今天是周四,还有三天。
盛老太太点头,“你记着点,别忘了,楚丫头迷迷糊糊的,自然不指望她自己能记着。”
盛北弦轻笑。
这倒是。
小东西最近过得是挺迷糊的,常常忘事。
“楚丫头的学业怎么办?肯定是不能去学校的。”想起这事,盛老太太也是一阵担心。
她虽想早早抱曾孙子,可到底担心耽误楚丫头的前程。
盛北弦:“她就算不上学不工作,我也能养着她。”
盛老太太:“”
“奶奶,这些事你就不用担心了,我跟楚楚商量了,今天准备带她去学校办理休学手续。”本来他是不大愿意让她出门,可有些手续必须要本人签字才行。
盛老爷子想起什么似的,放下碗筷,看向盛北弦,“婚礼的事情你是怎么打算的,我和你奶奶的意思是尽快举行,最好能在楚丫头生产前将婚礼给办了。当然,不能马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