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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的时候,少爷,这个丸子给你吃?
小江吓得直哆嗦,看看春枝,春枝也挺奇怪,破爹这是犯哪阵风。
走路的时候,少爷,您慢点走,当心地上有坑。
一次两次没事儿,多了,小江吓得不轻。
“春枝,管家这是要疯吧,听说疯了抡刀砍人那,赶紧给他找个地方养老去得了。”
春枝也觉得不太对了,找了个没人的地方。
“您这是老干嘛呀?”
“老子这不是都是为了你吗,你看你干的那些事儿,将来谁敢娶你呀。
小江虽然人窝囊怂了一下,好歹听话,希望他将就着。”
“老纸不将就啊。”
啥呀,什么爹呀,居然要把她卖给那个臭小子,不干呢,当即捏着小拳头一蹦多高。
“别瞎琢磨了,给你个好活儿。”
勾着手指头,坏坏的一笑,叶勋麒直哆嗦,宝贝儿又想出啥坏主意了,他真是个老实人。不过还是乖顺的凑了上去。没错儿乖顺,也不知道谁是老子了。
“你如此这般,这般如此。”
也没什么好的吗,就是让去买点豆子,置办一套做豆腐的材料,这又不怎么麻烦。难道说是呀馋死对方吗?这个主意,貌似说的过去,屁颠屁颠去置办了。
“妹纸,要做豆腐吗?要不要哥给你帮忙?”
刀山还在那里横着呢,小江特别的眩晕,他好怕怕呀,真的不想练习这个。
“独家秘方,概不外传,走远点。”
春枝吭哧吭哧的拎着桶泡豆子。
“别呀,妹纸,哥这次是真心的。”
“检查结果肿么样了呀?”
问答正题上,小江捧着脸蹲到了地上,有些害臊。
他实在是想不明白,春枝出马,什么都不是事儿,他出马,屁都没整出来,男子汉的自尊心收到了十分严重的打击。
“没什么发现。”
就知道这样,春枝也没有责备,语气如常。
“新伤旧伤?”
“有新有旧。”
“姓氏,年龄结构,心伤那些人,旧伤哪些人。男的多少人,女的多少人,老人多少人,孩子多少人……谁爱吃辣,谁爱吃酸。”
小江那袋嗡嗡的,就跟千万只乌鸦在叫一般,人家吃辣吃酸跟你屁的关系呀,又不是生小孩子了,他管的着吗?但是,这些话他不敢说出来。
“不服是吧?”
“服服服,哥最服气的就是你了,爹娘都得靠边站。”
赶紧央求的直拱手,他真的不想练走刀山。
“按照我说的,再去整理一下。”
咬着笔杆子,整理了半天,他整理什么呀,他跟们没记住。
“妹纸,整理好了。这些人据说是奴籍,没有姓氏,吃辣吃酸,真的不知道。”
春枝眨巴水嘟嘟的大眼睛,“那你想过木有啊,什么样的人才会入奴籍,没有姓氏”
“这——。”
小江紧张的在衣服上擦着冷汗,畏惧的看着远处的刀山,肝儿颤。
“不知道了吧,你觉得这些人教养怎么样?”
挠着头想了想,小江灵光一闪,“小孩子们还读书呢,夫子了不得,小孩子们能背大学中庸,但是大人说不让跟外人说,打屁股可狠了。”
“那当奴才的,需要这么好的学问不?”
这个小江立马就回答上来了,“祖父说过当奴才的什么都懂了还要主子做什么呀。”
“对呀,这些人,肯定是犯了事儿了,还不是小事儿。”
“犯官?”
春枝坐到小板凳上,“刑不上大夫,那得犯了多大的事儿啊,除非谋朝篡位,才会被罚奴籍,削去姓氏。”
啊!春枝的分析,让小江吓得直哆嗦,赶紧四外看看,没人。
“要不咱跑吧,这庄子不要了,太吓人了呀。”
“花钱买的,干嘛要跑,你想想”,揪着小江的二度,拉到自己的身边,“犯官,却有陆黎那么多精锐看着,还花了那么大的力气卖给了咱,这明显就是一个坑,你跑的了吗?”
嘤嘤嘤,小江捂着脸蹲到地上痛哭流涕。
“那咋办那,我就说在荷花村老实呆着,你非要来发财,这回好了,财没发,还,还,还。”
“闭嘴吧,万一有宝藏呢?就算要跑,也得捞点儿好处才行。我都想好了呢,你附耳过来。”
跑,可不是她青鸟春枝的作风,不捞足了好处,她,是不会跑滴。
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这孩子真他娘的坏。
这新的水镜刚刚升起来,一股臭味儿直钻镜下大爷的鼻孔,这是干啥呀。
只见一群人正热火朝天的守着几个锅。
第一个锅里,油花儿翻滚,炸什么东西呢,他不认识,反正就是臭里还带着香,实在是,想吐。
第二个锅里,好像是火锅,加上葱姜蒜,比第一个锅也不遑多让。
往下,好像是在做肥肠也是臭乎乎的,此时此刻,用袖子已经完全挡不出那臭味跟呼之欲出的恶心了,这个爱干净的人,冲出了小室。
才这一点点的战斗力呀,春枝不屑的翻了翻眼皮,她本来准备了几十道的大菜呢。看来对方已经有了阴影,那她就开心的享受美食吧。
跟她比手段,姥姥。要不是现在这个身份,牵扯了一堆乱七八糟的事情,不方便出手,治不死你,混蛋偷窥狂。
“没事儿了吗?”
叶勋麒小心的问着闺女。
“往后放心吧,安心收拾庄子里人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