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了别,就和罗威一起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文中的两首诗是瞎拼的,大家不要嫌低级哈,哈哈
☆、偷儿
“三哥哥的笔墨, 真是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
万聿和罗威离开后, 纪钱钱和万荣也很快与众学子作别, 二人路上,边走边谈论方才万聿续笔的事, 万荣忍不住赞叹。
纪钱钱也觉震撼, 续笔事易, 续的与前者相差无二就难了。
她自觉书法已练得不错,突遭此事, 有种被万聿当众打脸的微妙感。
尽管她自己也明白, 这跟万聿一点关系没有, 是她自己的好胜心理作祟。
想她以后, 还是乖乖地继续练字吧。不然遇到今天这种场合,极容易被秒得渣都不剩。
万荣看她默默的, 只出神, 不说话,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问道:“想什么呢?”
纪钱钱有感而发地怅惘道:“想我以后,还是多用心思在字上吧。不然你瞧,三哥哥轻易就模仿了我的笔迹。”
万荣笑道:“你的字也很不错了。你看,刚刚那些人就没有一个及得上你的。你又不科场考试, 要那么好看的字做什么?”
纪钱钱情知他是因不知她心里的想法才说这样的话, 也没有多加解释。
二人一起去望江楼上观江景,之后计划去醉仙楼上用饭。
前次万荣说醉仙楼的酒菜不错,因赶上徐青的事, 没机会大饱口福,这次难得出来,她想过去尝尝。
谁知才上了望江楼,远远的,就见一群人在那推攘、争执。
一众人也没在意。有卖小吃的上来,他们买了几块白松糕吃了。
有唱小曲的卖唱女子袅袅娜娜地上楼来,拉着胡琴,咿咿呀呀地唱了支小曲,跟着向楼上诸人讨银钱。
万荣才丢了块碎银子给她,远处争执的一群人突然动手打起来。
纪钱钱、万荣以及楼上别的观江景的游人见此突变,都聚在阑前望过去。
只见打人的是七八个高大健壮的男子,恶狠狠的,被打的男子只有一人,边挣扎着往楼前的路上跑,边还击。
可一人的力量终归有限,不敌数人的同时攻击。很快,他就被打倒在地,任七八人对他拳打脚踢。
有看不过的路人怕闹出人命,好心上前劝阻。
打人者称被打者是个偷,偷了主人家的东西不还。
听说是个偷,不管被打者再声嘶力嚎地喊“冤枉”、“救命”,也没人管这闲事了。
楼上诸人听了,也都指指点点地说被打者是自作自受活该。
万荣也道:“这些偷儿确实可恨,也须得吃个教训。”
纪钱钱默默地站在楼上看了会,困惑地道:“我怎么觉得那个偷有点眼熟?声音也好像在哪听过。”
万荣不以为然地道:“你不要乱想,你怎么会认识那种人。”
纪钱钱绞尽脑汁地想了好一会,猛地抓住万荣的胳膊道:“我想起来了,那是乔姐姐的吴家表兄。”
万荣听了,忙命几个护卫下去制止。
纪钱钱也拉着他下楼赶过去。
打人者见来人虽衣着普通,但一个个动作迅敏,训练有素,像个练家子,不似寻常家奴。
知道来人身份不凡,待纪钱钱、万荣到了跟前,便也客气地问:“不知二位是哪个府上的?”
纪钱钱已经细看过了,被打者纵然脸上挂了彩,还是能认出是纪乔的吴家表兄无疑,悄给了万荣暗示。
万荣不答反问,朝一群打人者道:“倒想问问诸位是哪个府上的。”
那群人的头子,一个三十多岁的精练男人,沉着而审慎地道:“实不相瞒,我们是南宁王府的。”
万荣笑道:“南宁王府的人我也见过不少,就是没见过众位几个这样的。”
众人听他话中,大有和南宁王府相知甚深的意思,面面相觑后,只得道:“我们是南宁王府的总管孙管事家的。”
万荣常去南宁王府走动,南宁王府的总管孙清自是常会的,恍然笑道:“噢,孙清啊。”
几人看他说准了,确定是熟交了,忙连连点头,态度也恭敬起来。
“因何事?”指了指伏在地上的纪乔表兄,万荣问。
孙家的人回道:“他偷了我主人家的财物。”
纪乔的吴家表兄吴醒,趴在地上,□□着争辩道:“我没有,是你们污蔑我。”
万荣道:“既然说他偷了你主人家的财物,怎么不送进官府处置?就这么私自惩处,是何道理?”
孙家的人道:“我们也打算送他去官府,可他不认。我们就想着,等他招了赃物,再送他过去。”
万荣道:“认不认都是官府的事,你们无权做这些。再说,他还没招,你们怎能确定一定就是他偷的?冤枉了好人怎么办?”
孙家的人说不出话来。
万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