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的什么算盘,只是软软嚅嚅的叫着,这样羞耻的姿势着实让她一个曾经的大家闺秀不知所措,她红着脸愣愣的看着眼前俊逸无尘的男子,那吻过她唇的唇泛着紫色,她知道他还在受着伤,竟心里隐隐的疼着。
可她本想来探望探望他,想知道他是否有事,可还没开口,就被拽进床上,她心里委屈的紧,她知道她也许就是他的玩物,不足为提,可那心里还是希望着盼望着,不知在想些什么。
想到这竟眼眶里蓄了泪水,她有些怨自己的软弱,遇到事她总会哭,那泪腺就像止不住一样。
当他看到她柔嫩的小脸上开始划过眼泪,那娇俏的小鼻尖,樱桃般的小嘴抿着,一脸痛苦的模样,他的心竟狠狠揪了一下。
战场上刀剑无眼,他曾用一把长刀杀过无数亡魂,鲜血溅满铠甲,他经历过地狱般的生活,也亲眼目睹过生离死别,可那痛都不如他年少时12岁那年秋日入宫,枫叶树下见她的一眼,娴静柔弱的小脸,见到他张皇失措的可爱,只看他一眼便娇声逃跑,就像现在,她的一滴泪,胜过千军万马,胜过世间所有的功名利禄。
“玄机。。。。”
她感觉到男子温热的鼻息在她的耳边,连连的插干终是让玄机吃不消了,只记得那穴儿被干的一波一波的喷着骚水,整个人瘫软无力,连呼吸都变得急促,水汪汪的大眼睛紧紧的闭着。
男子最后狠插了几下,萧明晔抱住柔弱的女子,低吼一声射进了花穴里,满当当的精水。
已经被干晕过去的玄机,无意识的动了动下体,那穴儿里便留出了浓浓的浊液。
那ròu_bàng终于离开了她的身体,她水雾蒙蒙的转过头,看到正在擦拭她下体的萧明晔,脸是更加的红了,这小心翼翼满是关怀的动作,就像是一个男子为了新婚爱人所做的事。
下一秒,她的唇被吻上,是那熟悉的气息,像她第一次被他接近,被他霸道的掠夺的感觉,她发觉自己竟这样贪恋这样的关怀。
“你是我的,玄机。”
萧明晔将被褥从她白嫩的背后搭过,盖住了她所有春光,只留她可怜兮兮的小脸露在外面,而且已经显然脸水涟涟了。
“你敢嫁给尉迟泽,本太子就第一个把他灭了。”
她抬头望着面前显得有些愤怒的男子,虽那声音让人胆寒,但他眼眉间的深情是不会骗人的,突然又觉得心悸一动,让她自己都惊讶不已。
突然,宗人府的房门被人一脚踢开,哐当一声,屋内的瓷器被窗外的风刷的一下,碎了一地。
那声音大的震如天响。
苏玄机花容失色的抬起头来,她现在本就光着身子,还与当今太子做着苟且之事,现在竟有人闯入,小脸变得惨白。
萧明晔看向来人,嘴角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门口站的正是身穿乌紫色凤袍,用金丝雕刻的玉簪盘着圆盘青丝,那象征着尊贵身份的皇室玉佩的宜贵妃,旁边站着的是她唯一的子嗣,萧睿城。
“萧明晔,你好大的胆子啊,如今在宗人府内不面壁思过,竟在此寻欢作乐,你可让你父皇好生失望啊。”
那娇媚的声音让人听了明明藏着暗箭,刀刀见血。
苏玄机被这席话吓得眉头皱的紧,她裹紧了身上的被子,想着上去认罪罢了,免得拖累他。
没成想,那人早已将她挡在身后,她抬头,只能望见萧明晔伟岸的身影背对着她。
不知为何,那悸动越发不可控制,她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咚咚咚。
“娘娘,现在已是卯时,您不陪父皇在长极殿用晚膳,却带着四弟来宗人府,难道,您已知道如今会发生什么了?”
萧明晔阴沉且深不可测的眸子里满是冷漠,仿佛所有事他都能预知一般,尽在他的掌握之中。
这话入了苏玄机的耳朵里,却是变了味道,她愣愣的想起,这消息,便是尉迟泽通知她的,她只顾着担心救她的萧明晔,什么也没想就跑来了,竟给他惹了这么大的麻烦。
“用晚膳?呵!那岂不是错过一出大戏?”
前方尊贵的女人仰天大笑,优雅的伸出手,让萧睿城扶着她走上前去。
“我倒是想看看到底是哪个奴婢有幸上了太子爷的床啊?”
说完便想走上前去,掀开被子,却被萧明晔一只手臂强行挡住了去路。
萧明晔瞥过眼,脸上露出一抹笑意,却是让人胆寒的笑意。
“贵妃娘娘还真是煞费苦心,从大殿上演了出贼喊捉贼,到前日劫御膳房的马车,再到今晚,来宗人府来个当场捉拿?”
萧明晔步步紧逼,虽现在他是那个无理之辈,可那撼天的气势,却让宜贵妃心袭来丝丝凉意。
苏玄机被这一字一句像刀剑一般,一下一下刺向她的心。
她既不痴傻,也不憨笨,往日的情形渐渐侵蚀着她的情谊,原来,她竟甘愿被人做了玩偶,任人戏耍。
“萧明晔,你就别再挣扎了,风光这么久,也该轮到我了。”
萧睿城满脸狰狞的走上前去,一脚便将萧明晔的腿踢弯,双腿跪在了地上。
“你能有今天的天地,还真是的感谢床上这位佳人啊。”
说完,将那柄短剑架在萧明晔刚毅直直不肯低头脖颈间。
他与他本都是萧府的子嗣,从小一起练舞学诗,却事事不如他这位兄长,自从萧王府的嫡女长夫人去世后,失去生母的萧明晔被他母亲佟佳氏用计送去邻国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