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老怎么说也是有三甲年纪了与小辈都能如此大动肝火是不是太以大欺小了?”长孙卯及时喝住了白袍老者。
“一个弃子叛徒,一个孽种,你们可真是让本宗见识了,果然物以类聚。”老者出手不成恶毒道。
“长孙兄所言极是。”一个五星法宗帮衬道。
陆璟小脸露出不屑,道:“口口声声辱我师徒,也没见你们高尚到哪里去,不知谁为了一己私利出卖长孙氏的利益,也不知道是谁当年如同丧家之犬被我陆氏成公雪中送炭今日反欲恩将仇报。”
他在炼化的记忆中找到了关于此二人的种种行径后觉得好笑,比起他们为人所不耻的行为,自己师父不知高尚多少,却被落井下石污蔑成叛徒弃子等云云。
二人闻声脸色都不自然起来,公孙茂似笑非笑道:“这些都是长孙卯教你的?”
“小杂种休得信口雌黄,搬弄是非,本宗为我长孙氏鞠躬尽瘁,这是有目共睹。”长孙宗老心里一惊,却依旧言之凿凿的狡辩。
见长孙卯没有说话,陆璟怒目而视道:“真是当婊子还立牌坊”
“好一个牙尖嘴利的陆氏公孙,陆氏有你这种嫡系难怪四代国君昏庸无能致使强盛的陆国没落成最弱的诸侯国。”公孙茂也被陆璟给激怒了。
“绑回去向陆氏索地,交给延国公室也行,看看这个千年传承的门阀氏族知道当年孽种尚存于世不知如何感想。”长孙宗老火上浇油道。
“估计会当场诛杀宣示天下。”一名五星法宗幸灾乐祸道。
这时一只没有开口的青袍男子摇了摇头:“我等此番只是向师弟要回苏氏的‘轩凝如意’,遇到成公后人不图报恩,却也勿要恩将仇报,公孙先生你说呢?”
陆璟算是看出了,这几个人也就这个便宜师叔还算有点良知,其他人都是用心险恶之流,他陆氏族‘九世七公’辉煌一时如今任人羞辱,唾骂,令他骨子里充满戾意,如果可以,他要杀光这些狗仗人势之徒。
青袍师叔的话似乎并没有被他们听进去,皆是阴沉着脸,沉默不语。
“小子把‘太明玉令’还给我。”苏子清因身旁公孙管家等法宗的缘故底气十足道。
“还给你?此物乃我陆氏陆明公之物,如今物归原主,为何要还给你?你算什么东西?”既然被识破身份,以他陆氏公孙的身份对武宁侯之子嗤之以鼻。
“无知小儿,小侯爷乃是千年不遇的‘天将骨’未来可是独步天下之人,你即便是陆氏嫡脉也只是个孽种罢了,如何与其相提并论。”一名五星法宗说道。
他们本是武宁侯的麾下,自然知晓这个嫡长子在京师的种种事迹,在山人时期便击杀羌族的上人,如今六星真人打起来更是可以与星君不分上下,甚至一星法宗都不见得能够轻易胜他。
“弃子看看你教的孽种,真是跟你一样,不知死活。”长孙宗老冷哼道。
“哦?原来武宁候嫡长子这般厉害啊……那为何还被我打的毫无还手之力?如丧家之犬一般喊你们过来救命?”陆璟哑然失笑,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样。
“不是孽畜出手你能在小侯爷手里走过一招?”那名五星法宗看了眼陆璟四星山人的修为鄙夷道。
他以为是妖女打伤了苏子清才让陆璟有机可乘。
“来来来,尊贵的小侯爷,告诉你这些脑残粉,是不是小爷一个人将你打的抱头鼠窜?”陆璟嘲笑着向一脸铁青的苏子清招了招手。
“咳咳。”众人见一向不可一世的苏子清竟没有及时反驳,无比诧异,难不成真如这十岁的小儿之言?苏子清绷着脸干咳一声,企图掩饰尴尬,转而又道:“他乘人之危罢了,我为了压制那妖孽,耗尽真气,才被他乘虚而入。”
“一个四星山人你即便用三分真气也不能说打不死他。”长孙宗老撇了撇嘴有些怀疑道。
“此子剑术身法异常诡异,闻所未闻……”苏子清辩解道。
“小清,我知道你一定是被妖孽耗尽真气,然后被他暗算。”公孙茂为苏子清辩解道。
“真是厚颜无耻。”陆璟冷道。
“还跟他费什么话,先抓回去再慢慢处置。”长孙宗老见陆璟作死的样子愤怒道。
“诸位给我彦某几分薄面放他一马如何?”青袍男子不忍道。
“公子彦,此番前来是让你帮把手,不是让你添乱的,况且你有什么资格让我们放着这么一块肥肉弃之不理,给你面子?”公孙茂冷冷道。
“用他来胁迫陆国交出那半枚‘轩凝如意’再割地换人,岂不比放了要好?”向来言辞毒辣的长孙宗老却客气的提点公子彦道。
炆国公子,虽不受当今炆王喜爱,但也不是他一个氏族宗老能够得罪的,至于公孙管家为何敢训斥他,因为他是上上任炆王的孙子,按炆室礼法,王室庶出三代便不可为国姓,而要改姓自谋出路,但怎么说他也是王室血统。现在更是受到了武宁候的倚重。
公子彦叹了口气无奈道:“如此,也只能愧对了成公的恩情。”
“按你之说法,我们是不是还要看在陆太公的面子对他陆氏后人都巴结奉承?”公孙茂语气冰冷。
“妇人之仁。”
“你……”
陆璟站在一旁,看了眼这个一直泰然自若的便宜师傅和这个被排挤的名义上的师叔,默不作声。
“行了,小子交还‘太明玉令’我可免你皮肉之苦。”公孙茂将公子彦呵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