袅袅,仙气庄严的天琼门出现在眼前。
仙门的守卫弟子的人好久没有见到如此阵仗——一陌生女子天外飞仙般落在琼门口,肩头扛着一根粗壮的树枝枝头还挑着一堆包袱和...两位门派弟子
在她与守卫弟子说自己从何而来后,数人更是惊诧不已。
此事惊动了天琼宗的掌门,岳不玄。
先听完顾涟和守卫弟子的汇报,岳掌门神色无异,第一时间查看了第五乔中毒的情况,眉头微微皱起。
第五乔所中之毒名为“木陀仙”。此毒极少见,中毒初期昏迷,醒来后精气神锐减,且对疼痛的敏感度加重。这种状况会随着中毒时间的增长逐渐加深,甚至能让人因小伤小病活活痛死。此毒最初出自魔族,虽被正道明令禁止,却被某些邪门妖派用于拷打威逼之用。
虽难解但中毒初期暂无性命之忧。
此时的第五乔已经醒了,岳掌门先替她打通穴位平衡感官,再让她在殿内偏室好好调养休息。
然后才是亲自接见闯破结界,将两位弟子挑上来的来访者。
流光殿内已经聚集了另两位长老,带着他们的爱徒前来围观。
岳掌门摩挲着胡须,问道:“阁下真的是来自一色观”
隗雪点头:“正是。”
此话一出,在场之人无不惊叹。
“请问阁下有何凭证”
一色观仙踪难觅,全靠传说。偶有打着幌子自称一色观的人。唯一出现一次是在黑化后的顾涟给第五乔寻救命之药才遇见。
天琼宗的先祖有记,曾游历至一色观,受观里仙人点拨,打通经脉,这才悟道修炼,创建天琼派。这个记载再次给传说蒙上一层似真非真的色彩。有了这个典故,天琼宗的传人对一色观更填一层崇敬之心。
隗雪道:“在下离观是为了入世历练。没有凭证,也无需凭证。”
“既无凭证那为何要信你”一位长老问道。
“在下来到天琼宗乃久仰大名,为苍生除魔卫道。至于出自何处有何重要且在下既已离观,缘分已断,不得再议观中之事,望各位前辈海涵。”
不仅大家都不知道那一色观,隗雪也不知,只能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没料到这招还挺管用,一席话后,本是不信之人也陷入半信半疑的状态。
“在下既是诚心拜于天琼宗,德行品性可由掌门和各位长老随意考察。”她诚恳地补充道。
“既然如此,那就先行考察她的修为。”刚刚发话的那位长老再次建议道。
其实这位长老面相十分年轻,浑身上下自带书卷气息。隗雪记得他应该是除掌门外第一个收到消息抵达现场的。单从这份关切/八卦之心来看,应当是天琼七门之一,天权门的长老白书华。
对于这位自称来自一色观的道友,修为如何大家心里迫切想知。
岳不玄捋捋胡须,虽未附和,却也没反对。
另一位长老季听枫,沉稳而不失温和地对隗雪道:“只是弟子切磋而已,阁下以为如何”
“在下在一色观只是清理杂雪的道者而已,既然各位仙辈都说了,在下献丑了。”她谦虚地作揖。
“那青宏、青志你们先来,点到即止。”季听枫道。
“是,师父。”两人答道。
天琼宗的弟子分外门弟子、入门弟子。前者着深蓝色袍衣,款式精神素净,后者着浅蓝色袍衫,款式也是简单神气,与外门弟子相差无几,只是面料看起来稍显精致飘逸几许。
出来的两人显然是后者。
虽是切磋,却紧紧绷着脸,摆出阵型。大约是听说了自己飞身闯上天琼派的恶行,并非因是个女子而有所放松。电光火石之间两人就向她发招,想一招拿下,以镇本派威严。
隗雪下意识地用力一挥,两人轻飘飘地如同一片枯叶就飞到了殿外…
又是一次用力过猛,隗雪心头有些颤抖。
众人:…
见自己的爱徒飞了出去,其它的弟子一时心有余悸。季听枫察觉气氛不妙,不由得迈出了脚步。
突然听殿上一人道:“不如让我与这位道友切磋一下。”声音自信朗朗,却不失沉稳,引得大家都回头一看。
来者也是一身浅蓝色弟子装束,却在袖口领边绣着天琼宗的浮云暗纹,加上他气质翩然和朗,一看与殿内几个入门弟子又有些区别。
“是大师兄!”
“大师兄回来了,太好了!”
隗雪与他们一同转过去,眼神澄亮澄亮的。
虞南,本世界小说男主角。年纪轻轻就修为高深,在几大仙派已崭露头角,人称风行君,是掌门玄岳道君的入室弟子。生得剑眉斜飞,黑眸明朗,是个出身名门的翩翩少年。
大约是被他的自信所感,几个弟子一扫刚才的颓然,又精神起来。看来他很受其它弟子的尊敬。
得到掌门的许可,虞南这才转过身打量着隗雪。
他在殿外获悉事情的大致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