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琬芝一路上都没给况江涛好脸色,准备等到家再和他闹,通过刚才的事情刘琬芝也有些心里发毛,觉得自己在外面毕竟是有些过了,要是惹毛了况江涛,真的动了手不还是自己吃亏。
终于到了家,刘琬芝面色阴冷地坐在客厅沙发上,不言不语。
可起伏的胸膛还是说明了她此时气愤的心情。
况江涛讪讪地走过来,坐到刘琬芝旁边,刘琬芝却往旁边挪了挪,不愿意搭理他。
“孩他妈,好啦,别闹啦!是我不对……”况江涛低声下气地想求的刘琬芝原谅。
“滚开,离我远点。”刘琬芝气哼哼地说道,看也不看况江涛一眼。
况江涛又挪到刘琬芝跟前,一把搂住刘琬芝臃肿的腰,“好老婆,刚才是我太冲动了,不该吼你……”
“你刚才不是牛气的很么,你不还要和我动手么?”刘琬芝得理不饶人,继续大声喊着。
“好啦,好啦,是我不好。可在外面你得给我留点面子啊,毕竟还有况意意的员工在嘛。”况江涛声音越来越小。
“哼,今天你就是没打到我,不然和你没完!”刘琬芝气消了一点,话也不那么冷冰冰了。
况江涛顿时嬉皮笑脸地搂住刘琬芝的胖脸亲了一口,“还是老婆好。”
刘琬芝打开况江涛的手,眉头还微蹙着,“看来况意意那丫头是软硬不吃啊,这可怎么办啊。要是不尽快把事情搞定,我怕时间长了会节外生枝啊!”
况意意年龄毕竟小,这两口子生怕时间长了她花钱大手大脚,那样他们别说骨头了,连汤都没有他们的份了。
况江涛听到这里也是深深出了口气,“哎,是啊。这才当了几天老板啊,就敢对我瞪眼了,以前借她几个胆子也不敢这么对我啊!”况江涛还有些不忿。
刘琬芝仔细想着怎么对付况意意,况江涛见她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接着又摇了摇头,便问道:“怎么了,想到了什么?”
刘琬芝皱着眉头眼珠动了动,小声说:“我有个表舅,就是在城管局的那个,不知能不能借上劲。”
“可以啊,官字两个口,没准吓一吓况意意就能把事办成啊!”况江涛顿时兴奋地说。
“可我怕先前那个新闻他们知道了,要是知道况意意现在是白家的私人医生,我怕他们……”刘琬芝心里也有些嘀咕,担心表舅知道了这个消息。
“呸!就他们抠皮的样子,要是知道这个消息的话早就提着东西上门来了,还用得着咱们去通知么?”况江涛听到这里很不屑。
因为以他对老婆表舅一家人的了解,要是他们知道这个消息,肯定巴巴地就过来套近乎了。
白家啊!那可是庞然大物啊!要是他们知道况意意现在是白家的私人医生,那还不上杆子来巴结?
对于况意意能去白墨寒家当私人医生的事情,况江涛两人是根本就不信的。
况意意从来没学过医,他们是知道的。
那么事情的真相就只可能是这样:当初包养况意意的人就是白家大少,而后来因为况意意被报出了这个事情,所以他才不得已公开了这件事情,但是却美其名曰给况意意安排了个新身份。
毕竟人家有钱人最好脸面,这种丢人的事情私下做做也就罢了,是不可能拿到明面上说的。
听到况江涛这么说,刘琬芝一想也的确如此,但她还是皱起了眉头。
“可我那表舅也不是省油的灯,尤其是表妗子,小气、贪得无厌,要是咱们求他们帮忙,他们知道咱们能从况意意那里拿到钱,少不了得要咱们不少好处的!”刘琬芝把心里的担忧说了出来。
“这个……”况江涛想了想咬了咬牙,“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要是能弄到钱,就给他们点,总比一分钱要不到要好!不行还是去求求他们看看能不能帮上忙吧!”
两人终于达成统一意见,决定找刘琬芝的表舅帮忙。
况意意的中医店此时已经换好了玻璃,这回直接换成一块有机玻璃,再也不怕砸了。
而且况意意还叫小影去人才市场寻个保安来,因为这片都是药店,没家都有不少好药材,聘请保安的也有很多了。
正好借着这个机会,舒安堂也把保安配上好了。
原先是因为夜欢晚上也住在这边才没有聘请,反正现在况意意也不差这点钱,聘请个保安她也好能放心。
与此同时,刘琬芝带着况江涛,随便买了些打折水果,来到了刘琬芝表舅家。
“表舅!好久不见,最近挺好吧?”刘琬芝进了屋和表舅打着招唿。
况江涛也赶紧拿出烟,给刘琬芝表舅递上一根。
刘琬芝的表舅叫王有才,他是刘琬芝姥姥家的一个远房亲戚,辈分比刘琬芝大,年龄也就比况江涛大了5、6岁。
王有才看着况江涛掏出烟,瞧见了牌子后嘴角不易察觉地撇了一撇,手上并没有接,“没事,你抽吧,我还是习惯抽这个。”
说着王有才从兜里掏出盒20多块的芙蓉王,自己点了起来。
况江涛尴尬地收回10元一盒的云烟,也给自己点上了,心里暗骂王有才小气,都不让让自己抽颗好烟。
可眼下他们是有求于人也不好表露出来,只好低头生着闷气。
刘琬芝连忙开口和王有才唠着家常,以化解当前的尴尬。
“表舅啊,表妗子没在家么?”刘琬芝讨好地问。
王有才吐了个烟圈,又喝了口茶水,才慢悠悠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