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张长恩道:“告诉她我出差了,然后把这些文件处理了。”
“好的,霍总。”
说话,霍易琨走出了办公室往办公楼楼上购置的用于休息的小公寓里走了去,迅速洗漱将自己收拾干净后,他躺在柔软的大床上,身心疲惫。
却还是忍不住自己的心底,给谢挽的打了第一通电话。
接过回应他的依旧是冰冷的女声。
他眉头皱成了川字,清隽的容颜上全都是冷色,他想了想还是准备起身拿上了钥匙,然后去找她。
刚一下楼,却被还未离去的林蕊语截胡了。
“易琨。”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哀怨,原本漂亮的眸子也失去了光彩。
霍易琨皱了皱眉,调查了这些日子,美国那边的结论还没得出,让他进退两难,只能选择先躲着林蕊语,以免挽挽再次误会自己。
她的视线落在他清隽的脸上,熬了好几天的夜,黑眼圈极重,整个人也有些浑浑噩噩让人看着就心疼:“你为什么躲着我啊?”
他摆手解释道:”蕊语没有的事儿,只是最近工作太忙了,我都有两天没合眼了。”
林蕊语闻声又看着他手里拿着的钥匙串,紧张道:“你要去哪儿?”
“有些事情要处理。”
“你已经两天没合眼了,开车很危险的,要不我来帮你开车?”对于他的身体情况,林蕊语表示很担心。
“不用了,我可以,蕊语你要是没事情的话就先回去吧,等我处理完事情再联系你好吗?”他尽量让自己的态度更温和些。
林蕊语秀眉拧在了一起,显然不太愿意离去,霍易琨躲了她整整一个星期,不管是什么都没有出岔子,她猛地听闻易琨跟谢挽冷战了,心底的那点心思就有些按耐不住。
这个时候也正是她乘虚而入的好时机。
而他如此匆忙的离去,说不定就是去找谢挽的,想到这里她有怎么能放手。
来之前她就用冷水冲了好一会儿的冷水澡,直到额头微微发烧才急冲冲的跑来找他,在这么也得表现一番,让他多关注她。
依着装病的模样,嘶气了声,伸手扶着头,脸色极度难堪,蹙眉忍不住喊疼,这才让霍易琨的心思回到了她身上。
“蕊语怎么呢?”他看着她满脸病容的模样。
“我头疼。”她难受道。
毕竟是看过她病例的,他赶忙扶着林蕊语急切问了句:“我送你去医院?”
而她的身体直接软在他的胸膛之中,颤颤道:“易琨我头疼。”
靠着近了,霍易琨方才感受到她浑身滚烫,忍不住用手摸了摸林蕊语的额头,更是滚烫的惊人,顿时觉得有些不妙赶忙抱着林蕊语往外冲了出去。
她拉着他的手臂颤颤道:“易琨,我包里有..有药。”
霍易琨听闻方才恍然大悟,迅速从林蕊语的包里掏出了小药瓶,看了看说明拿了三粒药丸,又赶忙从后备箱找了瓶水拧开,给林蕊语喂了药后,才见着她呼吸逐渐平静了下来,却拉着他的手臂不让他离去。
“易琨,你别离开我。”她疼得眼泪花都流出来了,又喘着粗气,可怜巴巴的模样,即便是不认识的陌生人看到她这副悲惨模样都得软下心肠来。
她依偎在他的胸膛里,解释道:“我吃些药就好了,去医院也没用,易琨你会陪我吧?。”
“好,我陪着你。”
他拍了拍她的后背让她平复下呼吸,过了许久后她已经睡了过去,霍易琨皱了皱眉,盯着手里的药品,看了会儿迅速拍个照发给了已经回南都上班的陆景善。
过了会儿才见着陆景善回复道。
“药没问题,是美国引进的。”
他这才算信了些眼前的林蕊语,心底既觉得她可怜,又有些无能为力,再回想把他拉黑冷战的挽挽,顿时觉得莫名的烦躁。
*
自从电梯事件后,她跟祁赫就保持着距离。
一则是介于公司的规章制度,二则是她实在没想好要不要如此轻易的跟祁赫搭上那层关系,毕竟跟霍易琨还不清不楚的。
不过祁赫的邀约晚餐她还是答应了。
她穿了身简单的包裙,往下是肉色丝袜包裹的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