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福幸川静静地坐在母亲的床头,收拾着刚刚她的遗物,眼泪不禁从眼中流出掉落。
这时,房门被打开了,进来一个中等偏高个头,皮肤黝黑,四方脸,浓眉大眼,嘴唇有点厚,额头上有块3、4公分长伤疤,身形健硕的青年人。
他叫张乾安,是福幸川从小一起玩到大的发小。去年,他刚刚从海军陆战队侦察连服满2年的兵役回来。如今,他和福幸川一样,没有正当的工作,在一个健身房里做客习教练,收入十分不稳定。
张乾安可以说是福幸川现实生活中唯一的一个好朋友,福母的丧礼一直都是他在忙里忙外。他和福幸川一样,都是不爱读书的主。最大区别就是福幸川是一个典型的“宅男”加“网虫”,而他却是一个性格开朗的“惹事鬼”。张乾安从小经常打架、逃课,给他父母惹来不少事,周边的邻居也都不待见他,不喜欢自家的孩子和他玩。而每次闯祸挨打时,他总是躲到福幸川家,因为福母每天总是忙很晚才回来,只有躲到福幸川家,才不会被“礼送”回家,再挨顿打。
久而久之,同班同学的邻居张乾安就成了福幸川最好的朋友,感情比亲兄弟还亲。
四年前,他俩勉勉强强的读完职业技术学校,也算是个高中毕业吧。游手好闲的张乾安因为整天在外面惹事生非,弄得其父母实在没办法,只好托人找关系,硬生生的把他送进部队,希望有所改变。果不其然,部队出来后的张乾安和以前相比,真是不一样。虽然,现在的他也气盛、好事,但却不惹事了。
另外,他在福幸川影响下,也或多或少对青冈棒及张献忠宝藏一事知道一些,也有一些的兴趣。不过,他和福幸川不同的是,福幸川是为了破解父亲失踪之谜,找到父亲,而他是为了那份宝藏。
张乾安虽是一个不安分的人,但为人讲义气,守信用,重情义,做事干脆利落,头脑清晰,加上在部队这两年的锤炼,身手也不错,倒也是一个有能帮得上忙的人。
他一进大门后,发现福幸川不仅情绪低落,而且还有些焦躁不安。于是,一边安慰福幸川,一边动手帮着收拾起福母的遗物。
“兄弟,俗话说‘人死不能复生’,你也看开点,晚上,哥带你出去乐乐,今天刚领了几个学生的教练费……”张乾安蹲在柜子前,一边收拾着遗物,一边和福幸川说。
张乾安越说越来劲,而坐在椅子上拿母亲遗物的福幸川则还沉浸在伤心,对于他在说什么,丝毫没有任何留意。
久许,他突然走过来,拍了拍福幸川肩。或许是因为福幸川没有接他的话,或许是他意识到了什么。
“兄弟,我知道你家就你一个,没有什么亲人,你母亲走了后,你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也没有了,不过你还有一个亲人,那就是我,以后我们兄弟俩有粥喝粥,有饭吃饭。”张乾安说。
“对!我不是没有亲人,我还有一个亲人。”福幸川自言自语道。
张乾安见福幸川说话了,脸上露出孩子般的那种调皮笑说道,“就是嘛!还有哥在,哥就是你的亲人。”
“不!我爸还活着,他只是失踪了,我要去找他。”
张乾安见我这么说,有些不高兴。于是,他摇着福幸川的肩膀说:“兄弟,别傻,如果你爸还活着的话,早就回来了,他肯定已经……”
当张乾安说出这番话的时候,福幸川的眼睛凶神恶煞般的紧盯者他。
或许张乾安被福幸川眼神吓到,或许他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便没有说什么,走到衣柜,重新帮我收拾起那些遗物。
“兄弟,这个抽屉里装着什么,怎么拉也拉不出来。”衣柜前的张乾安突然叫起来。
起初,福幸川没有理会他,以为他又在玩恶作剧。直到他再次开口,福幸川才过去。
“兄弟,你过来,帮个忙,你家柜子这个抽屉的夹缝里好像有东西,卡住了,来搭把手。”
福幸川过去一看,抽屉夹缝中果然有东西,好像是个档案袋,还不小呢。于是,他俩拿来工具,一个他拉,一个挑地拔出了抽屉,拿出了档案袋。
在档案中,福幸川发现一封父亲临走前留给他们母子的信,还有几枚印有“大西通顺”的铜币,一张地图,一本发黄破旧的笔记本。
福幸川打开父亲的留书才知道,父亲的爷爷,也就是他的曾祖父,他叫福蜀承,是川军的一名将领。抗战时,他带兵剿灭了成都附近青城山上的一支土匪。当时,一个土匪首领为了保命,愿意拿出其祖上留下的一张“张献忠藏宝藏宝图”和曾祖父交换。曾祖父在得到藏宝图之后,便组织各色人马明察暗访,探寻宝藏下落,还留下一本探宝工作日志。
父亲的信中还提及,曾祖父给他们留下一笔不菲遗产,现在,这些银元、金条等贵重物品就埋在曾祖父曾经住过的那个房间床底的地下,足够他们母子花一辈子。而他此行是为完成曾祖父的遗愿,但凶险万分。
“我明白了,我终于明白了!”看到最后,福幸川不禁的叫出声来。
而在一旁张乾安好奇的过来问道,“兄弟,这封信到底怎么回事?信里都说了些什么?”
福幸川哽咽这说道:“这……这是我父亲……出走前,留给……我和……我妈的信。”
“那信上都说了些什么,你父亲为什么要离家出走?”张乾安好奇的问道。
福幸川把父亲失踪可能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