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的疼,似乎还在继续,昨夜那一夜的烧,也历历在目。
这个世界最让人沮丧的不是失去,而是不再相信……
心死,大抵如此。
目光凛然地瞟了一眼他,一声不吭的准备朝着楼上走去。
过了许久,那震慑在胸膛内的疼才微微缓解,臂弯松开,那手臂下,早已经没有了夏如沫的身影。
“你现在连跟我说一句话,都觉得多余了?”
眼底一片割裂的伤痛,垂眸,他背对着她,看不清她的表情,也不知道,她听没听到。
那头的女人听到这句话,停了停脚步,听见他的话,嘴角微微上翘着。
多余?
他也有认知吗?
还真是难得。
“沫儿,就不能好好的待在我身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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