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必是那家妓偷走的。
他越想越觉得陈双全和那家妓也是一伙的,这前前后后骗了他十万两银子,气得他把陈双全这个死骗子的十八代祖宗都问候了一遍。
死骗子自然是不知道杨老二在骂些什么,他此时正在自己的军帐中怀抱着佳人,赌咒发誓再不骗她。
萦苒抄起一个枕头向他砸过去,怒道:
“跟我说这些做什么?我管你是做生意的陈双全还是镇西将军梁玙堃,到底什么时候送我回尚京?”
梁玙堃嬉皮笑脸讨好道:
“娇娇,你不能怪我,镇西军缺钱缺粮,大将军年纪大了,当然得我这个小将军去想办法弄银子是不是?”
他后来问过萦苒的名字,萦苒不肯告诉他,便就一直还是叫她娇娇。
萦苒冷笑说:
“当骗子当得理直气壮的还是第一次见。”
梁玙堃满脸诚恳说:
“苏家克扣我的粮饷,我便从他那里讨回来,当然理直气壮,再说我是骗子吗?我那叫智取!”
萦苒向他砸了第二个枕头。
“娇娇,你真的不能这样,快消消气。要是大将军知道你这么凶悍,不肯要你当儿媳妇可怎么好?”
萦苒努力平复下怒气,好半天才说:
“自你见我开始,我便梳的是妇人发髻,我与你欢好时不是处子之身,你难道不知晓?你答应过我的,只要我配合你就定会送我回尚京,难道你想食言?”
梁玙堃也收起玩笑的语气,看着她认真说:
“我们成婚以后刚好陪你回尚京见家人不好吗?”
萦苒不敢说自己有夫君,知道他的身份以后就更不敢说,她怕他会问她夫君是谁,也怕他去查她的底细。
萦苒神色平静,看着他说:
“可是我并不想嫁给你。且我与家人失去联系多日,真真是心急如焚,只想快些让他们知道我还平安,请将军不要为难我。”
梁玙堃抱手而立,斜靠在床杆上,神态又变得慵懒,问她说:
“之前你说自己是寡妇,那总要再嫁的吧?莫非我一个无妻无妾,连通房也没有的四品武将娶你一个寡妇还委屈你了么?”
萦苒低头,神情哀凄,她说:
“这人世间的事好多由不得自己,若我可以选,便一生不嫁也是好的,起码可以常常见到家人。”
她忍住快掉出来的眼泪,继续说:
“我多日未归家,也不知家里急成什么样,我那嫂嫂还怀着身孕,兄长必定每日焦急奔走连她也顾不上。我没心思跟你谈情说爱,我要回尚京,你若不肯派人,我自己回去。”
她说完便去拿了秋芙给她的小包袱,出了军帐想叫妮子一起走。
梁玙堃跟出来一把将她拉回来。他叹气道:
“明日我亲自送你回去,军营中不要乱跑,营中年轻女子只有一个身份,不想被错认成军妓被拉去糟蹋就老实待着。”
萦苒只得回来坐着,好半晌才闷闷不乐说:
“你若再食言,我便是不活了也要出这军帐。”
梁玙堃过来将她揽在怀中,哄道:
“这次我一定说话算话,陪你回尚京把家里事情弄清楚了再提亲。”
萦苒转过身去背对着他,不想说话。她坐了好半天也不见梁玙堃过来哄自己,心下觉得奇怪便转过身去,却见他已tuō_guāng了上衣,正在解裤带。
萦苒咬牙切齿道:
“大白天的这是又要做什么?!天天晚上折腾不够吗?”
梁玙堃已脱得精光,身下的男根已经微微有抬头的趋势。他又一脸不正经的笑道:
“夫妻就该床头打架床尾和,娇娇刚刚发过脾气,我们合一合你就消气了。”
萦苒见他过来扯自己的腰带,躲着不肯让他得逞,口中还说:
“白日宣淫你也不怕士兵们听见。”
梁玙堃嗤笑道:
“他们在百花园扮嫖客的时候那么肆无忌惮好意思嘲笑我?再说我给他们找那么多美人,他们爽够了就听不得自家主帅爽一爽?”
萦苒已经被他脱得只剩下一个肚兜,便也不再挣扎,只恨恨道:
“无耻!”
梁玙堃声音低沉,充满磁性,坏笑着说:
“娇娇,我还有更无耻的,你一定喜欢!”
他将她的肚兜抛到一边,将她压倒在床榻。
他没有吻她,而是伸出修长的指尖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