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永含着眼泪点了点头,忽而又想起什么,这便说道:“哎呀,我怎么把这事给我忘了,瞧我这记性。”
查尽以为柳永忘了什么要事,忙问道:“是何事如此着急?”
只见柳永笑着说道:“上次你走只是不是要我送你一首词吗?但我因为后来的事务,一时之间忘了给你写了。”
查尽闻言顿时一笑,原来这便是柳永在与自己打趣,想当初自己也是为了缓解离别的气氛,与柳永开了个玩笑,想不到自己都忘了,他却还记得,便忙说道:“那只是个玩笑,何必当真呢?”
却听柳永说道:“君子一诺千金,这样吧,离别之词太过伤感,不如在你大婚之日,我送你一首喜词吧。”
查尽闻言当即笑道:“那样尚好,有劳义父了。”这便是柳永与查尽之间的父子之情,好似兄弟,又好似至亲,有敬意,也有玩闹。
而终究是离别了,柳永看着查尽与莫思祁离去的身影,便又是抹去了一行眼泪。
待回了嘉兴,莫思祁已然可以自然讲话了,只是嗓音还没有恢复到以前那般清脆,但是对于查尽来说,已然是莫大的喜悦了。
而且此时的迷蝶谷,已然焕然一新,房屋以及楼台都逐一修复,而且幸运的是,这把火便是没有烧到莫有声的房间,便是把莫家的族谱保留得完好,这便又依照族谱,重新刻了列祖列宗的牌位供上。
又过了一个多月,夏天都已然快要结束,只是还有些炎热,便是在这一天,便是查尽与莫思祁大婚的日子,此刻宾客纷至,不少都是那日在登州一战当中,前来相助的江湖义士,自然还有一些文人墨客。
但是,查尽却始终没有等到柳永的到来,到了晌午时分,便是有人送来了柳永的贺礼,道是他京中有要事缠身,不便前来,便是送上贺礼以及祝福,查尽不由惋惜不已,见得他这般,看着贺礼心中不胜愁苦,莫思祁见状,便上前小声安慰道:“没事,待到婚后,我们去京中探望一下义父便是。”
眼看着查尽还是有些失落,莫思祁便想着再如何安慰,这便看到在那些贺礼当中,有一个红色的信封,便打开瞧去,随即递给查尽,只见上面写着:“叶未飘零风静盼,雨又纷纷,泽润芬芳苒,花好月圆惜难见,替吾把酒**赞。少子一生孤苦难,终抱佳人,尽享人间乐,忘却皆烦忧靠岸,招生贵子还京看。”
看完以后,查尽顿时笑了出来,随后又叹了一声说道:“这一把年纪了,还老不正经。”
莫思祁见得查尽笑了,但自己对于诗书倒不是那么精通,不由问查尽道:“怎么了?”
只听得查尽笑着说道:“义父说要我们带着孩子回京中去看他呢。”
莫思祁闻言,顿时俏脸一红,忙低下头去,查尽顿时才喜笑颜开道:“这便也是对的啊,结婚之后不就是生子嘛,我要你给我生好几个孩子呢。”
此时的莫思祁脸红得越发厉害,便不由地把查尽推出房中,说道:“快去招呼客人去,哪有还没拜天地就进新娘的闺房的!”
查尽也知道这是莫思祁害羞了,便只好笑着出了门,而此时,司马焯也正带着美酒来到,查尽便也赶紧前去招呼。
待到午时正时鞭炮响,新郎新娘红装全,走入厅堂三叩首,礼成便是待宾客。
嬉嬉闹闹一切结束了,查尽与莫思祁终也是有情人终成眷属。
而此时的庐州,星垂门的总舵之中,已然空无一人,但是,便在这空旷的楼宇之中,练功房中,忽而传来一个女子的哀嚎之声,只见得朦胧倒在地上,口吐鲜血,而身边,则散落着那一块已经发黑的绢帕,此时她脸色苍白,便是头发,竟也白出了好些,她看着那块绢帕,不由奇道:“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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