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孤云坐了一会儿,头晕的紧,很是劳累的样子,衣不解带,便仰面躺在床上。
公孙晓似醉非醉的样子,满脸通红,悠闲地坐在椅子上,独看屋内一盏孤灯,一灯如豆,火焰忽上忽下。
突然,门被一个女人推开了。灯火左右飘忽不定,但没有熄灭。
那女子穿着单薄的丝绸,周身散发着吸引男人的香气,逐渐走向公孙晓,媚眼如丝。
公孙晓叽里咕噜地说:“你是谁?为何走到我的房间来?”
她银铃般说:“公子!我是抱月楼的头牌绿波。”
“大冬天的,你又为何穿那么少?”他摇头晃脑地说,“你这种做法就像在雨中拿着伞不撑是一样的——莫名其妙!”
绿波低下头,娇羞地说:“我是来服侍您的。”
只见绿波解开单薄的丝绸,丝绸顺着她光滑柔软的肌肤滑了下去,一丝不挂,充满了一种野性和魅力。黄金般的秀发散放在左肩上,皮肤雪白,媚眼摄人魂魄,真是国色天香!
浑圆坚挺的胸膛犹如两座险峻的山峰,上下起伏。细腰如柳,修长笔直的双腿之间没有任何罅隙。
绿波缓缓走近公孙晓,结实的臀部如风一般坐在他的双腿上,公孙晓明显感觉她的身体柔软温暖。她双手抱住他的脖子,喘息声渐急。霎时,她用自己柔软、白白、细细、光滑的手指挑逗着公孙晓的鼻子,俏皮可爱。
男人到了这个地步,恐怕没有一个人能镇定。
毕竟柳下惠不多了!
公孙晓自然是烈火烧身般激动,一把抱起她,两人在床上翻滚不断,宛如野狼般贪婪。只听见喘息声不断,呻吟声不断。
许久,绿波得到满足,公孙晓已累得睡了过去。
她拿起光滑的丝绸,蹑手蹑脚地走出房间……
清晨!
酒楼!
山上晨雾弥漫!
翌日,公孙晓醒了,发现金丝宝甲不见了,惊慌失措,六神无主!快速穿好衣服,向叶孤云的房间奔去。
这绿波也是心机了得,好像是老人买菜——精得很呀!
公孙晓大喊大叫:“叶兄!叶兄!不好了,出事了。”
叶孤云在房里就听见他鬼哭狼嚎般的叫声,少时,公孙晓推开房门,慌忙地走进去,苦着脸说:“叶兄!金丝宝甲不见了!”
“发生了什么事?”叶孤云好奇道。
问青天听到叫喊声,立刻跑到叶孤云的房间。
公孙晓羞愧道:“昨晚一个叫绿波的女子来到我的房间……”
他将昨晚的事讲了一遍,叶孤云和问青天听得仔细。
公孙晓抱怨道:“都过去一个晚上了,也不知绿波去了哪里?”
叶孤云说:“你不说她来自于抱月楼吗?现在我们去找她。”
“对对……对。”公孙晓结结巴巴道。
就在他们准备出门时,问青天看到对面莫问酒楼二楼最少聚集了三十多人,也不知他们是在干什么,说:“叶兄!公孙兄!你们快看那里。”他用粗糙的手指指着莫问酒楼。
叶孤云凝神一看,只见一个身穿红衣的女子和一个身穿黑色劲服的男子面对面坐着。那个红衣女子身后站着三十多大汉,威风凛凛,显然武功都不弱。他再定睛一看,十分诧异,愕然道:“那不是长衣娘子吗?”
公孙晓和问青天赶紧仔细地瞧了瞧,异口同声道:“果真是长衣娘子!”
问青天说:“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长衣娘子都来了,莫非梅花三兄弟也来了?难道金丝宝甲是梅花三兄弟派绿波去偷的?”公孙晓问道。
叶孤云肯定地说:“我相信梅花三兄弟不是这样的人,不如我们先不去抱月楼,在这里看看如何?也许能发现一些线索。”
问青天看着公孙晓,公孙晓说:“好吧!”
他们聚精会神,目不转睛。
突然,只见那黑衣男子拿出一个包袱,并缓缓解开。金光闪闪,原来是金丝宝甲!
公孙晓激动说:“是金丝宝甲。”说完想冲过去,但被问青天拦住了。
问青天说:“你现在过去,岂不是打草惊蛇吗?岂不是猴子逞能吗?难道你有把握对付那三十多个大汉吗?”
公孙晓埋怨道:“不是还有你和叶兄吗?”
叶孤云终于又说:“问兄说的对,我们对那个长衣娘子和黑衣男子的武功不了解,而且还有三十个大汉,我们不能贸然出击,不妨静观其变?”
“也罢!”公孙晓妥协了。
他们继续观看,又看见长衣娘子拿出五百两黄金推到黑衣男子面前。
叶孤云寻思:“难道那长衣娘子就是悬赏人——红衣圣者?”
公孙晓眼睛瞪的比牛丸子还大,怒火于胸。
就在叶孤云沉思之际,忽然,莫问酒楼打了起来,刀光剑影。长衣娘子还是镇定自若地坐在桌子旁边,然而三十多个大汉拿着大刀已经将黑衣男子包围,打斗十分激烈。
叶孤云喊道:“不好,他们要杀人灭口。”只见他纵身一跃,飞出窗外,右脚在左脚上轻轻一靠,身子如同大雁般飞入莫问酒楼二楼。
他以诡异的身法涌入包围圈中,寒光一闪,只见那三十多个大汉的裤子骤然脱落。大汉们惊慌失措,不再进攻,而是着急忙慌地穿裤子。
叶孤云趁着如此良机,一把拉住那黑衣男子的左手,立刻窜出包围圈,喊道:“长衣娘子!既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