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成朋友,再去发展下面的事情,现在看来是不行了。
叮咚一声音,这是我专门给设置的特别关注的声音,这个社交软件我只关注了一个人,并把他设了特别关心。
【元旦安排】
我惊喜地要在附近开展览,我欣喜若狂,的作品就像是一种良药,支撑我走过那些黑暗的时刻,每每看到他笔下的女孩子,我总觉得我的萌萌还活着,像他笔下的孩子们一样,活得热烈而生动。
我一定要去看这次展览,也许这是一次好机会,我脑子像是突然灵光起来,的画颇有些名气,而且画风很招孩子喜欢,一个已经来到我们面前的画家,家长也许会带着孩子们去看看,特别是有心想培养孩子艺术细胞的家长。
第二天我装作不经意,向领导透露出这个消息,并且把展览的宣传海报给他们看了,原来学校也正有此意。我相信学校不组织,家长们也会去,到时我一样可以去蹲蒙蒙一家,但是我知道学校一定不会放过这个可以在家长面前表现的机会,为了不让张静觉得我在刻意引导此事,我特意跟她提出要不要跟蒙蒙家商量,“看展览的人不少,别吓着孩子,”我故意谄媚地说。
“什么吓着,保护的好一些怎么会吓着?”张静自从上次被我撞见另一张面孔,再加上一直觉得我像攀附蒙蒙家,想套近乎,对我就更直截了当,毫不婉转。
“可是蒙蒙和别的孩子不一样,她是个……”
“住嘴!”张严厉地看着我,“要不你去说,就说人家孩子不正常不能去?”继而翻了个白眼说,“再说了,这是你该操心的吗?蒙蒙的事都是由领导和她家里商议的。”
我尴尬地笑了说,“行,那您看着处理。”
我装作若无其事地样子,其实心里非常激动,果然晚上就收到了通知,说是私人展览,持续一周的时间,学校把这个消息传达给了家长,最后还是提议由家长带孩子们去,这样既方便也安全。
看到群里的通知,我才真正觉得踏实了,真是个好消息。不过也有个坏消息,小发丢了。我下班发现后,卫生间衣柜都找了,甚至在小区里寻找了一圈,仍然没找到。
这个节骨眼上出这个麻烦,真的是让人焦头烂额,养了这么久肯定是要找的,但是它已经不是那个柔弱的小可怜了,它有生存能力了,眼下还是蒙蒙的事情更重要。
展览定在元旦,我翻了日历还有三天,我越来越着急。昨天旁敲侧击地问张静蒙蒙会不会去,她对我十分防备,除了不停地打量我什么也没说。
我准备去伊糖家找她问问,当然不会直接说明缘由的,要迂回一点,慢慢套出想要的答案。
上次去她家吃饭,搞得我一肚子火,要不是被逼无奈,我才懒得再去,谁想刚出小区大门,就看到齐伟把车匆匆停在路边,小心地向路两边看了两眼,像是在等人,又像是怕被人看见,大步进了路边的超市。
真是有趣,幸好他没发现我,我就悄悄在一棵大树下半掩着,正好此处停了几辆单车,要是被发现我就推说是要骑车。
有路过的人在盯着我看,我佯装在查看手机,又对着车上的二维码做样子,不一会就听到齐伟说话的声音,原来他一直在与人通话,我突然十分期待是谁的电话了。
“你别闹了,不是说好的明天了吗。”他语气不耐烦地说,“说了今天没空。”
我从树缝隙里用余光看他,齐伟正站在超市门口叼着烟讲话,皱着眉头在听电话,“好好好,我元旦陪你过行了吧,”他烦躁地丢了还有大半截的烟,又听了一会说,“宝贝你乖一点就什么都好说喽。”说完挂了电话转头去取车了。
我一直等到他走了才出来,悠闲地在超市买了一包烟往回走。
“喵,”还没走几步,就听见一声猫叫,心里像是有预感一样,四处看了看,果然是小发在不远处的绿化带里。
“小发!”我激动地叫它,没想到它看着我并不过来,我走过去想抱它,只见它身上脏得很,估计这几天过得也不好吧,我心里满是愧疚。
“你跟我回家吧,我们不闹脾气了好不好?”我尽量温柔地说。
“喵,”小发地声音和以往不同,像是发炎了,听起来像是风箱一样不清爽。
“乖,我以后再也不踢你了,”我慢慢靠近它,“你别生气了好吗,我们回去洗澡好吗。”
也许路过的人会觉得我和一只猫对话很古怪,但是我知道它是听得懂我的话的。
“喵,”小发的眼角挂着风干了的分泌物,它肯定是病了。
“乖,我带你去医院好吗,”我离它越来越近了。“你再流浪下去会没命的。”说着我一伸手迅速捏住它的后颈,拎在怀里。
“喵——”小发凄厉地叫了一声,顺带着一阵刺痛,手背上被它抓了三道血痕。
“唉……你真是脾气大,”我摸了摸,它的毛已经打结了,看上去确实挺可怜的。“好了,找到你就好了,我会把你收拾的干干净净的。”
这下不用去伊糖家了,说不定刚才齐伟看到我了,只是没想到是认识的人,我要是眼下就往他眼前一站,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