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杨慢慢前行,宋淮后退着无路可行,大腿抵上客厅里的沙发。祁杨捞起他的腰:“你以前给我下过药,记得么?”
“祁总……” 宋淮欲哭无泪。几百年的事了还要挂在嘴边,他不就是失足了那么一次,翻来覆去地讲,有什么屁大的事就要提起来。
“听话……今晚我有东西想送给你。”
宋淮咽着口水,垂死挣扎:“祁总,有些事不该做……” 有些事不该做,有些人不该上,祁杨就是个不该上的人。
膝盖被人强制分开,宋淮被他抱着坐上沙发的边缘,脚尖离地。
祁杨的手指收拢,轻轻转动,宋淮的脚趾弯曲,齿间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祁杨拉开他轻颤的双腿:“……去你房间?”
祁杨低下头,轻轻咬啮着他的嘴唇:“你还在怪我查你?”
“不是……” 宋淮的睫毛一颤,微微抬头,口中的舌已经顺势滑了进来。
祁杨捞起他的腰,一边吻着一边往他的卧室里走。那种姿势实在叫人羞耻,宋淮七上八下地将头撇开,笑道:“祁总……祁总你别……”
他低估了祁杨,看起来是修长的体型,不是肌肉贲张孔武有力的练家子,可他竟然一时间挣扎不开……
真的要做?
跌跌撞撞地来到自己卧室的门口,宋淮的心中忽得一凛。刚才他将卧室里隐藏的工作台拉出来,办完事情之后直接去洗澡,似乎并没有把工作台收拾好。现在祁杨这么冲进去,岂不是什么都看得一清二楚!
他的手立刻生硬地支在门框上,死死地将祁杨拦住:“祁总!” 他笑着堵在门口,心头恐慌。
“什么?” 祁杨抬起眼来。
“祁总来不是要叙旧?我们去客厅叙旧。” 宋淮拉着他的手腕。
“祁总,来……” 拉他一把,再拉,竟然纹丝不动。我操……
祁杨的目光落在他的门上,身体不动,若有所思地看他一眼,轻轻探出舌吻着他,将他顶在门上。
“我卧室里没收拾,乱七八糟的……” 宋淮皱眉回吻,祁杨的手不轻不重地捏着,他咬着牙抓轻声低吟,“祁总……”
“房间里有什么?” 祁杨轻声问。
“没什么……” 他忍不住双腿打起颤来,紧紧地勾着祁杨的脖子,“祁总轻点、轻点……”
祁杨忽然间将他放开,蹲下来,双手强硬地撑开他的腿。
“祁总、祁总……” 宋淮只觉得一阵刺痛,即刻紧紧抓住祁杨的头发。祁杨的舌慢慢地吸吮着,他全身紧绷着颤抖不已,前后夹击的剧烈冲击引起身体控制不住的轻晃,他抓着祁杨的手腕,“不要了、祁总,祁总你的手指,别再深了……”
祁杨抬起头站起来,手背轻轻抹了一下嘴角:“去你床上。”
宋淮勉强笑着,冥思苦想地拼命找借口。
进去了该怎么办?等下看到他的工作台,他能说什么,说他房间里有全市大小街道上372个拍照摄像头的全部监控?!
“宋淮?” 他的手又探向他的腰间。
宋淮忽然间后退两步,摇着头道:“祁总,我们还是别……”
“……你不喜欢我碰你?”
“不是……” 宋淮微微咬着牙,狠下心道,“不喜欢。”
“……你什么意思?”
“我不喜欢……” 他又低着头往后躲,勉强笑道,“祁总整天吊着我,想见我就见我,想来我家就来我家。我就是个不务正业的浪荡子,祁总怎么都不肯放过我,非要查我,查我又要上我,是不是……霸道了些?”
“在外面站久了会有人看到我,而且你在洗澡间里叫我的名字,我一时高兴就……罢了……”
他闭上嘴,静默着。
宋淮微微喘着气,不出声。
祁杨慢慢拉起他的手:“……你不想要,那也算了,我不强求。”
祁杨的手放开,宋淮的手心里已然落了一样白玉模样的小玩饰:“送你的小礼物。”
“…………” 宋淮不知该如何反应,“……谢祁总。”
祁杨默默地穿外套,轻声说道:“我走了。”
“……好。”
今晚不小心撕破了脸,撕破便撕破吧,他已经没了退路。
也罢,关闻手上的资料拿到手,公司里几笔有问题的资金已经被他处理干净,自己再隐藏好踪迹,再也没人掌握能把他送进监牢的证据。
再过段时间就可以海阔天空,中南集团的事情那么多,经济整合最多也只有一两年的时间,难道祁杨只管这件事,不回去接手整个集团的大事了?
如今管不了那么多,至少今后不会再有事求着他。
宋淮将他送到门口:“祁总慢走。”
那是一个很干脆的道别,各自有话要说却又不讲,干脆到不知为什么让人心里发堵。宋淮关上门,筋疲力尽地坐在旁边的长椅上。祁杨不是他能高攀的对象,想多了又有什么用呢,家人同儿女情长相比较,孰重孰轻,他难道还需要去想?
宋淮举起手中不起眼的白玉石,对着光无意识地端详着。祁杨临走前送他的,不值钱也没什么特别,这是什么意思?
他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