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存到现代的作品,大概只有几首小提琴协奏曲和随想曲、以及法兰兹?李斯特根据他的随想曲主题而创作的钢琴练习曲。
梓莹现在弹的,就是李斯特创作的练习曲。
如果持续听下去,激烈的颤音仿佛会让全身的骨头喀喀作响。雪风也皱起了眉头。真是令人烦躁的演奏。
“……这样啊……帕格尼尼啊。”
学姊又在喃喃自语。我回过头一看,发现学姊一脸认真地在cd堆里东翻西找,左手也在一堆乐谱里搜索着。怎么了啊?
最后学姊找出了一张cd和乐谱。
“找到了。”
“那些怎么了吗?”
学姊站起身来。
“年轻人,这些借我一下好吗?”
“好是好啦……”
“那我先回家了,我得把曲子编出来。”
“编……那首曲子吗?”
“没错,年轻人,就是帕格尼尼。去做和帕格尼尼一样的事就好了。靠这个的话,会赢。”
学姊的脸上洋溢着某种能量,不过我一点也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意思?学姊手上拿的根本不是帕格尼尼——
“当然啦。能够给贝多芬一顿教训的人只有贝多芬嘛。没错吧?”
学姊可爱地眨了眨眼,就拿着乐谱跟cd往校舍走去。这个人还是跟平常一样,老说一些令人搞不懂的话。和帕格尼尼一样的事?
我再怎么想也不可能搞懂,于是便把贝斯拉回腿上放好。
“学姊看起来好像很开心啊——”
雪风目送着学姊的身影,心不在焉地喃喃自语。那个人不管什么时候都是一副快乐的样子。
“没想到学姊这么喜欢睿博。”
“她喜欢的不是我,是梓莹吧?我不过是她们的桥梁而已。”
雪风眯着眼,一直盯着我看,好像心里有什么不满似的。
“……什么啦?”
“嗯——没事。”
雪风突然站了起来,转过身去坐在我的正后方,啪地一声和我背靠着背。我吓了一跳往前挪了挪,不过她又靠了过来,我也没法再挪动了。
“她说我是战斗人员。”
雪风突然说话了。
“……战斗人员?”
“是啊,你没听说吗?民俗音乐研究社只是隐瞒世人的表面伪装,真面目其实是革命军喔!”
“听都没听过。”隐瞒世人的表面伪装?这种话学姊也说得出口?拜托喔!
“……是什么呢?她好像说是第六国际还是革命先锋之类的。”
这是哪个时代来的,令人误解的学生运动吗?话又说回来所谓的第六是什么?那第五又在哪里啊?
“我真搞不懂那个人说的话哪些是认真的,哪些是在开玩笑。”
雪风笑着说:“她说的会不会都是认真的啊?”
“要是全都在开玩笑呢?应该说她的话根本没有真实或是玩笑的分别吗?”
“哦——或许也可以这么说。”
“我去年在夏季大赛之前不是受伤了吗?那个时候医生就说我再也不能练柔道了。”“那不是一月时的事?”
“嗯——那是骗你的。就觉得小直看起来很担心的样子,一下子也说不出口。”
连医生的话也是骗我的吗?她受伤之后没多久,我看她一副完全不在意的模样,就彻底放心了。现在回想起来,总觉得自己真像是个笨蛋。
“我的心情也很低落好吗?都是因为你一脸好像很严重的样子,我才没办法告诉你那其实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我……才没有觉得很严重咧。”
“有,明明就有。”
雪风用后脑杓撞了撞我的头。
“如果不是遇到古学姊,也许我一直都说不出口。”因为开始打鼓了,所以才有办法放弃柔道,她是这个意思吗?不过雪风这家伙的心思有这么纤细吗?
“那时我会在半夜的时候从家里跑出来,一个人到车站前闲逛。当时经常被找麻烦耶,而且那时候我还会被误认成男生,加上腰受伤没办法使力,所以其实很弱。不过只要不超过一对三,我还多少可以应付。”
不用应付这种事啦!
“我被他们一直追,逃进一个大楼的地下室,才发现是一间livehouse,学姊就是在那边帮我挡下他们的。真是有够酷,居然直接拿饮料过去,还一直跟他们要入场费。”
……这样很酷吗?
“唉啊,不过她也照样跟我收费啦。”
我也觉得下场会是这样。
“因为我没带多少钱,最后只好用身体来抵帐。”
原本想吐她槽的,不过还是放弃了。“后来呢,战斗人员又是啥?”不过这个名称好像电影里一下子就被干掉的小喽啰。
“嗯,学姊还说,为了要革命,至少还需要三个人。议长、书记还有一个好像是军方指挥官。睿博加入以后,就剩下东方同学了。”
“等一下,我还没有加入社团吧?”
突然间,我感觉不到雪风的背,接着整个人往后仰倒在水泥地上。我的头轻轻地碰了一下,连牙根都感觉得到疼痛。
“痛……”
我睁开眼睛一看,雪风倒着的脸孔从正上方向我逼近,我吓了一跳,吞了吞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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